谢怀月回到客厅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见哥哥走近,谢萦把游戏机丢到一边,抱住他的腰:“你干嘛对他那么客气?”
谢怀月叹了口气,用指腹揉了揉她的耳垂:“毕竟是九幽之主,你多少也给他点面子。”
“不给,人都死了还要什么面子?”谢萦一边振振有词,一边手脚并用地往他身上爬。
她从小就喜欢这样,在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每到玩累了就不肯自己走路,一定要让谢怀月抱着——这种习惯一直延续到了现在。泍呅唯❶璉載䒽址:põ18𝖇𝓉.𝒸õm
当然哥哥抱她还是轻而易举,但毕竟是二十岁的身高,已经没办法再坐在哥哥手臂上了,谢萦只好双手环住哥哥的脖子,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把腿盘在他腰间。
圆圆的一双杏眼里很直白地袒露着依恋,少女拨了拨哥哥额间的碎发,在他眉心亲了一口。
鬼车已经非常识趣地躲回了阳台的鸟架,客厅里只留下紧紧相依的兄妹二人。
一只修长的手从少女t恤的下摆伸进去,将胸衣推高,然后,慢条斯理地把她左边的胸乳包裹在掌心。
谢怀月半跪下来,把头贴在少女另一侧的胸乳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用鼻梁若有若无地磨蹭着妹妹的乳尖。
身体接触得太近,周围的空气好像也在随之微微发热。
少女觉得有点痒,咯咯笑着将手指插进他顺滑光洁的长发里慢慢顺着,挺直后背,把裸露出来的胸乳往他口中送了送。
谢萦环抱着哥哥的头,小声说:“这样好像是在给哥哥哺乳哦。”
谢怀月好像被她逗笑了,胸腔微微震动着,轻轻用牙齿在她乳肉上咬了咬:“宝宝,你还是个小孩子呢。”
……她以前很爱干这种事,爬到哥哥身上,把脑袋往他胸口里埋。可惜男人的胸膛是很平坦的,锻炼得宜的躯体上找不到一丝赘余,摸起来哪儿都很硬。就算她再怎么叼着哥哥的乳头吮吸,无所不能的哥哥也实在变不出来乳汁喂她。
“小吗?”谢萦却理解歪了,她咕哝着,将手掌压在另一侧胸乳上,试图挤着去蹭哥哥的脸。“好吧……好像确实不是很大。”
赤裸的乳尖微微挺立着,被轻柔地含入口中,很有技巧地舔吻吮吸着。谢怀月没有回答她,而是用实际行动表达了对它们的爱不释手。
她现在比十五六岁时还要更敏感一些,被这样舔了一会很快就不行了,在他身上蹭弄着要求哥哥做别的事情。
谢怀月应了一声,把妹妹横抱起来,向掩着门的卧室走去。
一对幼失怙恃的兄妹应该怎么相处?
谢萦清楚地了解现代社会的道德要求,但是关起门来的时候,他们家里运行另一套规则。
长兄如父,或者长兄如母……随便长兄像什么吧,但是当“家庭”这两个字的全部定义都集中在哥哥一个人身上的时候,她的确是很难形成什么分寸意识的。
和哥哥的界限应该在哪里?
不知道,反正对于谢萦来说,朝哥哥索要性快感,和需要他的照顾和陪伴一样,都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
高一那年的运动会在体育馆里召开,到了下午,不少同学都已经提前溜走了,剩下人的也已经没人有心思看台下的比赛,刚上高中的几个女孩凑在观众台上,心照不宣地传看着一本色情杂志。
不知道谁在地摊上买来的,也不知道已经传了多少手,印刷很恶劣,拿在手里,手上都会蹭上劣质油墨,但大家确实看得津津有味。
这个年代,性教育依然被视为洪水猛兽,但随着网络逐渐发达起来,其实大家对性也不是一无所知,谢萦也不是没有在小说里看到过类似的桥段。
但那些作品里提起性的时候,总是禁忌的、神圣的、隐秘的,像沾着血的羔羊被奉上祭坛。
……看到像这样直白露骨的色情描写,还真的是第一次。
那本杂志大概是把一些论坛上的帖子收集起来出版的,谢萦只记得里面的第一个故事,讲的是寂寞少妇和上门修水管的小工。彩页大概是翻印的日本漫画,翻译得前言不搭后语,好在这种作品似乎也不大需要看懂台词,毕竟一眼望去都是女孩子潮红的脸,和打着一大堆波浪号的呻吟。
她很快翻完了那本杂志。
看的时候也没什么很特别的感受,不过那天晚上,洗过澡,哥哥给她吹头发的时候,谢萦发了会呆,然后说道:“自慰是什么感觉?”
谢怀月被她问懵了,手上的吹风机都停了停,而少女已经很自然地继续说道:“很舒服的对吗?……我不知道要怎么做,哥哥帮我吧。”
于是,谢怀月在她腿间半跪了下来。
这个姿势与漫画里有点像,女孩紧张又忐忑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害羞地捂住脸——但这毕竟是她的哥哥。
哥哥带给她的感受从来不包括疼痛,这个人是温暖的,安全的,包容一切,予取予求——那天晚上也是这样。
一边被揉着阴蒂,一边被舌头舔到高潮,这感觉实在非常新奇,谢萦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哭了。
甜美酸麻的感觉占据了全部感官,她很受用地抽噎着,高高仰起脖子,却又无法形容自己想要什么,只好胡乱前后扭着腰,去蹭哥哥的鼻梁和食指。
按在阴蒂上的手指的动作三两下加快,极富技巧地揉碾着扩大的敏感区域,女孩抽着气,在高潮到来的时候,她的中枢神经里好像已经挤满了短路的火花,混着杂音的闪光,腿心也在随之痉挛。
哥哥指腹上全是她的淫水,只好抽了张纸巾来给她擦眼泪,一边低声解释:“……就是这种感觉。你觉得怎么样?”
谢萦靠在床头,失神地呜咽了片刻,才说:“好滑……”
她说的是自己已经流满了晶亮爱液的腿心。
湿漉漉的水液已经流到了大腿根,受到剧烈刺激的小穴在敏感地翕动着,谢怀月用手指在缝隙间轻轻按了按,感觉她已经有点微微发肿。
毕竟还太小了。
那天清洗过后,谢怀月慢慢拍着她的后背想哄妹妹入睡,她却埋头在他怀里哼哼唧唧道:“这个很舒服,还有别的吗?”
“什么别的?”
谢萦想了想,“比如插进来,先这样再那样。”
作为家长,谢怀月终于发现了不对:“你今天看什么了,为什么突然提这件事?”
“……”
和同学一起看色情杂志,谢萦本来就觉得有点心虚,而且她高潮之后脑子基本停转,冷不丁被这么一问,女孩顿时被吓住了。
谢萦愣愣和哥哥对视半晌,然后本能地抬起头,用额头砰地一声撞上了他的脸。
这一记突如其来的头槌把谢怀月敲懵了,他伸手去捂被撞疼的鼻梁,而女孩已经像一尾鱼一样灵活地往下滑去,一只软软的手摸索着去扯他的裤子。
那个部位的反应还来不及完全消下去,谢怀月一手还捂着鼻子,一手已经来不及护住下身。
性器凸起的形状很明显,甚至把她拽到一半的布料卡住了。
那时谢萦还不知道把阴茎按到小腹上就能解决这个问题,在拽掉哥哥裤子这件事上遇到了阻碍,正准备直接硬扯,谢怀月永远温柔平和的语气也不由得急促慌乱了几分,“你等等,小萦,你别——”
极少被哥哥拒绝的女孩顿时睁大眼睛,不满地抗议:“我不能看看吗?”
“……”
像以前任何一次一样,谢怀月还是向妹妹妥协了。
谢萦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性器,哥哥的阴茎远比那本色情杂志上的彩图要漂亮,看起来也更长更粗,它的顶部充血紧绷着,看上去光滑又圆润,此刻因为完全勃起而微微上翘着,伞缘下的系带也被这股力量扯紧了。
接下来要怎么做她也不太清楚,于是她全凭本能地伸出手握住了它。哥哥的性器在她手心里一跳一跳地发烫,她玩够了,又伸出指尖在他龟头上戳了戳。
谢怀月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已经有些颤抖嘶哑:“小萦……”
她还以为是自己把哥哥戳疼了,于是赶紧用手心在柱身上轻轻拍了拍:“我把哥哥弄疼了吗?对不起。”
“不是,”哥哥看起来有些尴尬,像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不那么露骨的措辞。“你这样,我会很想……”
“想什么?”
谢怀月最后还是在她的眼神下落败,坦白道:“……我会很想操你,小萦。”
被哥哥操应该算是“先这样再那样”的一部分,但是那天最后,他拒绝了她的要求,只同意了让她压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缓慢地磨蹭,像是在骑着玩。
她刚高潮过一次,小穴远比平时更敏感,阴蒂也还肿胀着,像是一座温柔起伏的小小矮丘。但谢萦很快就找到了取悦自己的方法,刚清洗过的腿心又一次变得湿滑不堪。
从始至终,哥哥几乎一动不动,任由她骑在自己身上毫无规律地乱动,又把乳肉压在他胸膛上磨蹭,只是很偶尔地才会发出混杂在低喘里的一声呻吟。
谢萦抱着他的脖子,央求他动一动,于是谢怀月挺了挺腰,阴茎顺着湿滑的腿心一送,没什么阻碍地把穴肉挤开了一些,龟头几乎顶进去了半截。
被侵入的饱胀感让女孩瞬间发出一声轻呼,谢怀月扶着妹妹,就用这样的姿势又小幅度快速抽插了几下。
热意惊人的阴茎在腿间磨蹭,像一条钻来钻去的岩蟒。谢萦发出一连串笑声,过了半晌,她又把脸贴在了哥哥颈侧。
“哥哥像,……”玩得餍足的女孩在他脸上亲了亲,“旋转木马……不过比那个更好玩。”
……五年后,这对兄妹对于要怎么“先这样再那样”都已经很熟悉了。
小穴被撞得软烂一片,谢萦跪趴在床上,有点失神地咬着手指呜咽,“哥哥……呜嗯……”
他们平时不太会用后入的姿势,因为谢萦喜欢把腿缠在哥哥腰间,但这个姿势进得深,偶尔用来追求刺激也不错。
阴茎深深插在少女高高翘起的小屁股里,谢怀月被她绞得发疼,克制不住地用力撞了几下,才俯身下来在她蝴蝶骨上吻了吻,“要快一些还是慢一些,宝宝?”
紧窄的软肉被撑得满满当当,谢萦被操得有点迷迷糊糊,她埋头趴在枕头里,半晌才答非所问:“我觉得……像打羽毛球。”
“羽毛球?”这个奇怪的比喻显然让谢怀月有点诧异。
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受……
和哥哥做爱,就和打羽毛球差不多。
好像在拍子挥出去的瞬间,你就已经意识到,那颗高速飞行的球会以什么角度和力度回到你的身边,所以你提前跑到那里,举起球拍。
然后,如预想之中地一样,那颗球恰到好处地、有力地击中了球拍正中,很结实又很通透的一声“砰”,带得手臂微微发颤。
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不过谢萦也组织不出合适的语言来形容,她双腿发着抖,几乎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脚趾蜷缩着,把他越咬越紧。哥哥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撞击的频率和力度明显高了许多,直到将精液全数射进她的子宫深处。
做完之后,兄妹二人靠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谢萦两腿之间已经被很细致地清洗过,但毕竟哥哥射了不少进去,两片花瓣还在可怜兮兮地翕张着,时不时吐出几缕白浊。
少女一边曲着一条腿往哥哥身上搭,一边说着霄拜托她的事情。
放在平时,考虑安全的话,把鬼车塞在包里带着也就够了,谢萦以前自己出门的时候都是这样。但是毕竟不久之前她才在古镇出过事,谢怀月问道:“哥哥陪你去?”
谢萦一口否认:“不要。”
“哥哥没事的。”
谢萦没说话,只是把手按在了他衬衫下的肋骨上。
这具躯体漂亮得犹如雕塑家的杰作,只是光洁无瑕的皮肤上有一道伤痕,破坏了整体的完美。
从脖颈下方,穿过肋骨,一直到左腹部……留下这道伤的时候,几乎把他整个人从中劈成了两半。
时隔多年,已经只剩很浅的一道痕迹,可是用手指仔细去摸的时候却还能分出与旁边的皮肤不同。
哥哥从来没有提起过是谁把他伤成这样,只说这是发生在她出生以前的事情。
少女温柔地摩挲着那道伤痕,轻声道:“什么妖魔鬼怪我自己对付不了呀?”
谢怀月叹了口气,轻轻拥住妹妹:“是,可是如果不怀好意的是人呢?”
在“某些方面”再怎么天赋异禀,妹妹也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一两个人鬼车对付得了,可是如果像这次一样,对上的是势力雄厚、有人有枪的方国明呢?
谢怀月想了想,半晌才忽然问道:“你觉得兰朔怎么样?”
少女很疑惑地重复了一遍:“他?”
那不是一个纯纯的麻瓜嘛!
男人却笑了笑,柔声道:“我感觉他做事还挺稳妥的,不是吗?”
“一个稳妥的人会在山路上飙出一百八十迈吗?”
知道她是故意挑刺,谢怀月只是摸了摸妹妹的头,没有多说。解决某些事可以靠单纯的暴力,但人类社会里运行着另一套坚不可摧的规则,丰厚的财力、手眼通天的社交关系和张弛有度的手段……这是应对人的时候所需要的东西。
谢萦知道哥哥想说什么,只翻了个身,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好啦,我找个时间给他打电话。”
……
和兰朔约在学校里的一间咖啡厅,谢萦到得早了点,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开始写她的统计学作业。
她正在奋笔疾书地算着题目,旁边突然伸过来一只手,在她草稿纸上某个方程的位置点了点。
谢萦抬头,只见兰朔正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的作业说:“这步算错了。”
估计是因为在学校里,他不像平时一样西装革履,只穿了衬衫长裤,不过毕竟身材气质抓眼,看着倒还是挺养眼的。
少女哼了一声,用笔把他的手指挑开:“你说算错就算错?”
她话里话外“你懂什么”的意思已经溢于言表,兰朔话锋一转,从善如流地换了商量式的语气:“……我只是说有可能。”
谢萦狐疑地瞧他一眼,回头翻了翻参考答案,发现他指的那一步确实有点问题。少女合起笔,道:“看不出来,你还挺多才多艺啊。”
兰朔谦逊点头:“过奖了,我本科学的是金融数学。”
他在桌子对面坐下,笑眯眯地递了个纸盒过来。
谢萦打开看了看,发现那是一套国际象棋,黑白琉璃烧的棋子,棋盘则是水晶的,精致得像是艺术品。
“这是什么?”
兰朔笑吟吟地:“你的旧手机不是丢了吗,本来应该给你送个新手机过去,但你哥哥说他已经买了,就换了点有意思的小东西。”
谢萦有点惊讶:“你还和我哥哥见面了啊?”
“嗯,就在你之前在家休息的那两天,你哥哥找我去办了点事。”兰朔手指点点屏幕,转了份文件给她。
那两天她还昏睡着,这事哥哥倒没跟她提过。
少女打开看看,发现那是一份全是照片的文件。
“这就是方国明下海之前工作的那家金矿,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枯竭封堵。近期我们收购了以后,做了彻底的勘查。”
兰朔示意她往下翻,只见那是一系列照片,这座金矿废旧已久,人迹溃散之后,当年的工厂、房子都已经废弃,看起来荒凉如鬼域。
“在那座矿上任职的时候,方国明是保卫科的科长。”兰朔说,“不过,去查的时候我们才知道,他后来下海经商,其实不是主动辞职,而是因为矿道里出了事故。”
“89年,有几个矿工下矿的时候在里面死了,后面家属大闹,警察来调查,说洞里有剧毒气体。这应该是是有人‘洗洞’。
“‘洗洞’是当时盗挖金矿的一种手段,在矿道里注入大量的水和氰化钠,把矿石里的黄金’融化‘成液体,然后再通过吸金物质还原成固态黄金,比常规开采的方式更快。但是这个过程中会释放出剧毒的氢氰酸气体,戴着防毒面具都不一定防得住,那几个矿工就是这么被毒死的。
“出了好几条人命,肯定是要抓盗窃团伙,但保卫科什么也没查出来,矿上顶不住压力,方国明相当于是被开除的。”
谢萦愣了愣,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洗洞的不会就是他自己吧?”
“没错。”兰朔点了点头,指了指其中的一张照片,“我们对那条矿道做了地毯式的搜查,最后在融化的金沙附近,发现了啮齿类动物的痕迹。是那些老鼠,它们把混着金子的泥沙吃了进去,方国明就是这么把金子带出矿洞的,因为它们不怕剧毒。”
兰朔总结道:“87年的时候,方国明已经在利用这些食宝鼠替他做事了,他就是这样赚到的第一桶金。”
谢萦扶了扶额头,对这个故事感到有些一言难尽。
兰朔关了文件,笑吟吟道:“真是开了眼界啊。”
少女想了想,捡了个重要的问题:“食宝鼠的事,是我哥哥跟你说的?”
兰朔微微颔首:“对,你哥哥还说,方国明一介普通人,靠自己是不可能打得开几百年的封印的,再往前追溯,他是怎么被这些食宝鼠认主的?它们乖乖听话了二十年,为什么最近突然开始发狂噬主?”
谢萦:“为什么?”
男人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方国明树大根深,查这件事还需要一点时间。不过你放心,肯定会有结果的。”
“行吧……”谢萦托着下巴,心道这人办事确实还行,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我哥哥还跟你说什么了?”
“没有了,”他微笑,“我想别的事情,还是等小萦你愿意告诉我的时候再问比较好吧。”
少女实在忍不住打断他,“你等会,谁让你这么叫我的?”
“我不是已经从‘心怀不轨的外国人’升级到了‘可信赖的好朋友’?你的朋友不是都这么叫你吗?”
“把‘好’字去掉,还有怎么就可信赖了?这要看你表现吧?”
“我知道,”闻言兰朔居然还笑得更灿烂了几分,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随时为你效劳啊,我今天不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吗?”
“……”谢萦有点无语,对这人脸皮之厚有了一丝新认识。
讲明白来意比她想象得要容易很多,谢萦本来还在想她要怎么解释自己去宜昌的目的,而且是不是需要做点“妖魔鬼怪小知识”科普——不过兰朔根本没问理由,只直截了当地问:“你需要什么?”
“什么?”谢萦被他问愣了。
“你需要把什么带过去,你在当地需要什么?你的那只鸟?”兰朔想了想她在三台村拿出来过的东西,再联想到她要去的地方,又道:“枪?无人机?捕鱼船?快艇?”
他说一个词少女的表情就变化一分,最后兰朔看着她的脸色,又补了一句:“……炸药?”
“……?”谢萦真的惊了:“你不会真的能搞到炸药吧?!”
闻言,男人居然笑眯眯地点了点头:“不太多。”
“我可是守法公民啊,你快别说话了吧,”谢萦赶紧疯狂摆手,示意和他撇清关系。“你犯了事能连夜潜逃回欧洲,我可跑不了。”
“带你潜逃也行啊,要是担心意大利不保险,我们可以直飞东加勒比海,在那随便换本护照,别说中国警察,我保证fbi都找不着你。”
两人对视五秒,最后谢萦麻木地吐出一句话:“……你先把飞三峡的机票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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