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给你花花!”
“哥哥!我昨天把饭都吃完了!”
被孩子们围着,身着华裳的少年笑着,眼神柔和地看着面前的孩子们。
供养日后是三天休沐,加上大祭司早就允许每日有一定的时间让沙加尔自我支配,主城的这座育孤所就成了他最常来的地方。
今日,又带着前一天得到的一些赏赐,沙加尔来到了这里。
“哥哥,今天怎么带着面纱?”被他抱在手上的孩子好奇地撩起了罩在沙加尔脸上的白纱,却被沙加尔慌乱地按了下来。
昨天被那些贵族那样欺辱,他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瘀肿,今日只好戴着面纱出门。
“…乖,不可以掀起来,休沐日的时候神明的仆人是不能抛头露面的。”温和地说着,沙加尔从腰中别着的袋子里拿出了一颗糖,放到了孩子的嘴里,尝试转移孩子的注意力,“甜吗?”
那怀中的孩子立刻笑逐颜开,开心地点了点头。地上的孩子们看到这样,也急忙扯住了沙加尔的衣袖,撒着娇。直到腰囊中所有的糖果都被分了去,才将这小小的混乱平息。
这样明媚的笑容,真是美好啊。
自己是可以让这笑容一直在他们脸上的,只要自己愿意。沙加尔对着自己说着。
“哥哥,等我长大了,我也去神庙当侍者,陪着哥哥好不好?”
“我也是我也是!”
“我也要!”
沙加尔愣住了。这样的话语,他没想过会从孩子们口中说出。
神庙,那是什么地方,那是地狱。他不可能让这些孩子们去的,永远都…
“真的呀,可是从前不是还说想要当木匠吗?还有你们两个,我还等着你们成为厉害的厨子来请我吃饭呢。”不敢将残酷的真相告诉孩子们,沙加尔只是温柔地摸着他们的脑袋。
“可是…我们想和哥哥一直在一起…”
“那就好好吃饭,好好长大,好不好?”沙加尔笑着,拍了拍那个委屈地嘟囔着嘴的小姑娘的脑袋,“哥哥很期待看到你们长大。”
“嗯!”
孩子们笑着。
清脆的声音在育孤所的门口响起,随之而来的是那和蔼柔婉的话语。
“时间到了,该回去了。”
“是。”
踏上车驾的时候,里面已经候着两位身着华服的贵人。二人热络地聊着,见到沙加尔出现,脸上的笑意更甚。
“等了许久,祭司大人终于来了。”黄衣的男人带着猥琐的笑容,不住地打量着沙加尔,“祭司大人尊贵,又怎会将我们这样的市井小民放在眼里?”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不过是普通的外出,车驾上怎的就有了其他的人?看着身边大祭司的样子,这事八成他也是默许了的。
这些人,就是自己今日的客吗?
明明是休沐…原以为自己还能在这三天好好调整下自己的心境,这未免也太快了些…
大祭司不言,只是带着笑,用眼神示意着沙加尔回话。
自己该如何,沙加尔只觉得自己身处在山崖的边缘,只需片刻就会坠入深渊。
腐朽的世界不断地将他侵蚀,他又能怎么逃脱。
抗拒的硬壳早就在看到那些光亮的时候被粉碎,余下的,不过是一点点无用的残躯。
如果自己只是献出身体就能够让他人获得救赎,这样的身躯,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眼波流转,原本木然的少年神态转为柔媚,撩着挂满铃儿的衣裙,缓身跪在了车驾中那两位陌生人面前。
然后,少年发出了清脆的笑。
“尊客说笑了,奴卑贱的身躯又有什么尊贵的呢。”抬着已经没有了从前清澈的乌眼,少年的手缓缓抚上了黄衣男人的腿根,将衣物轻轻撩起。
那些男人要的只不过是个顺从的玩物,只要伏低做小,男人可比夫人们好糊弄得多。这是当时大祭司告诉自己的。
手指一勾,黄衣男人藏在亵裤之下的肉虫就裸露在面前。带着谄媚的神色,沙加尔将带着些许冰凉的手覆上了稍稍硬起的肉柱。
“不知这样向尊客赔罪,尊客可会饶过奴?”
散着腥臭的柱体被轻柔地送进了白色的面纱之下,柔软的樱唇忍着厌恶,小心翼翼地亲吻着上端的紫红。待完全硬起,温顺的小嘴直接将这狰狞的臭物吞食,卖力地舔弄了起来。
沙加尔聪明得很,从前在神殿当学徒就是如此。旁人学了三年的经文,他只需两三周就能弄懂。旁人学了一年的礼仪,他也不需花上太久。
拥有强大模仿能力的他,学会这些小技巧不过需要大祭司的几次演示,甚至有些都是看着大祭司被人玩弄时学会的。
所以,这样的事对他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
黄衣的男人满意地呻吟着,用力地摁着少年戴着金色额饰的脑袋套弄着。随着男人的动作,沙加尔也加快了口中的活动。
一阵腥臭,男人的精液射入了沙加尔的口中,他乖巧地用那双动人的双眼乞求似的看向男人,等待着男人的指令。
“赏你了。”
沙加尔颔首,顺从地将口中的东西全都吞咽了下去。然后,他轻轻撩起了面纱的末端,微张着泛着红的唇,示意着男人查看。
黄衣男人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但坐在男人边上的绿衣男人明显有些等不及了。
“怎得祭司大人只顾着向他赔罪,却将我晾在一边?”绿衣男人向后倒着身子,脸上有些不满,“莫非是不将我放在眼里?”
“尊客这又是什么话?犯了错的是奴,自然要向二位赔罪。只是怪这车驾狭小,奴只能现为一位大人口侍罢了。”像着刚才一样,柔若无骨的手抚上了绿衣人早已翘起的硬根,又是一阵悉索,灵活的小舌也舔弄上了绿衣男人的分身。
“还…还请…唔…尊客…饶恕奴…唔…”
不断舔舐着,沙加尔努力地向上谄媚着,从前最为厌恶的神色如今重现在了他的脸上,只是不知若是几日前的他看到这景象会是什么想法。
但大祭司的想法倒是很明显。
虽说面上平淡,大祭司的眼神却如同见了鬼一样。要不是确认天眼前那人绝对没有被掉包,他都要觉得自己前几天看到的那个清高的样子是不是少年装出来的了。面前少年的样子,和客人的反应,那都是城里最为有名的妓都做不出来的,莫非,昨天的供养日,这家伙的脑子被人打坏了?
坏不坏的,倒也不重要了。只要这孩子愿意好好服侍,不整幺蛾子,贵人们开心,神庙的金库开心,他自然也开心。本来还担心这家伙会因为不乐意惹得客人生气,如今倒好,省了不少事。
又是一阵抖动,白色的浊液又被满满当当地送入了沙加尔的口中。不等沙加尔请示,绿衣男人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沙加尔面带感激地将赏赐吞下了肚,又扯着男人的手探向面纱下的嘴,示意自己已经完成了任务。
“那…二位尊客可否绕过奴这一回?”
车驾仍在前行着,车内的一切都被特制的车帘掩盖在内。随着不断晃动的车驾而摇动的少年仍顺从地跪在地面,向上顺从地看着,只是那顺从的双眼之后,是深不可见的黑洞。
“什么饶不饶的,祭司大人身份尊贵,怎要我们饶恕?”黄衣男人明显对此很是受用,他的声音都被口中因兴奋而溢出的唾液弄得模糊了起来。男人馋着,将地上露着可怜模样的少年扯到了自己的膝上,三两下解开了少年的衣衫,将其丢落在地上。
“就是,我们不过是希望能得到祭司大人的赐福,以得到神明的护佑,怎敢对祭司大人说什么?”
绿衣男人说着,手扯着沙加尔乳首的那对金铃,将他的上身向自己拉去。这样的刺激,惹得沙加尔口中发出了娇颤。
“啊…尊客说什么便是什么吧,若是要赐福,那,用奴身后的小嘴为尊客赐福如何?”
顺着男人们的行动,沙加尔媚着身子,直接对着黄衣男人掰开了臀瓣。看着这香艳景象的男人哪里把持得住,闷哼一声,就将又立了起来的肉虫放入了柔软的粉穴,开始肏弄了起来。
忍着身后的侵犯,沙加尔颤着身子,抬首看向玩弄着自己上身的绿衣男人,又柔声说道:“这位尊客,奴继续用前面的嘴为您赐福,可好?”
不等对方回应,沙加尔就又俯下了身,舔弄着已经软掉的分身的侧边。很快,受不住刺激,绿衣男人的肉柱又堪堪立起,握着肉棒的沙加尔恭敬地张开了嘴,舔弄着龟头下方的包皮系带,惹得绿衣男人也发出了呻吟。
“祭司大人的后穴真是紧致,完全看不出被那么多人玩弄过的样子…哦哦哦…真是舒服。”黄衣的男人受不住刺激,早就从位置上起了身,跪立在地上继续抽插着沙加尔。短胖的肉虫不断进出着,沙加尔也扭着挂着金丝装饰的腰迎合着。
“唔…什么玩弄,奴只是尊客的奴,自然要为…唔…”
话未说完,绿衣男人便用力地摁着他的脑袋强迫他继续口侍,故意做出柔态的沙加尔做出被玩弄得无法自持的样子,不断发出好听的声音。
终于,身后的男人发泄了出来,又用力地扇了一下沙加尔那垂在腿间的阴茎,才满意地回到位置上整理衣衫。不过许久,绿衣男人也送了第二波。装作力竭的沙加尔露出无力咽下男人精华的样子,又被男人拎到了膝上好一顿打骂,才肿着屁股被放回地上。
笃笃的声音从车驾前方传出,男人们谈笑着,丢下了几袋东西便下车离开。
少年躺在脏污的衣衫上,看着那绸缎包着的赏金,嘴角微微上弯着。
甚至没有听见大祭司对自己的呼唤。
就这样沉下去。
【2-9】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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