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岫不敢用劲儿,本就被她层层迭迭的软肉包裹着,若是一用力,还不知要捅到什么地方。
他抿了抿唇:“你放松些。”
周菱脸色酡红,额上沁着密密的汗,她轻喘了一口气,只觉下处又疼又痒,让她忍不住地想夹紧双腿。
见她愣着神不答话,张岫只得试着往外抽出那根手指。他屏着息,一点点地往外。没多会儿,抽是抽出来了,指尖却从她的穴里衔出了一根银丝,晶亮的。
与之同时响起的,还有小公主轻轻的哼声:“太傅——好粗。”
张岫闭上了眼,心中不断默念阿弥陀佛,这小公主自开苞起便有张混不吝的嘴,他何必在意。只是,他的官袍下边,却是诚实地顶出了个大包来,让他陡然变了脸色。
“太傅……”她娇声叫他。他把手指抽了出去,又没了动静,让她有些不安。
她睁开眼,用手撑着榻坐了起来,懵懂问道:“太傅,是不是不好涂小穴里边?”
张岫喉结滚动了下,不受控制地点了点头。
只见娇柔可爱的公主将腿打开,轻飘飘地架到他肩上,乖巧道:“那夜您教我的,这样就好了。”
男人有些怔然,那日他急着肏她,故意哄骗她将腿架起来,今日却是她自觉如此——
他俯下身子,沾着药的指腹去捻她的脸肉,轻呵:“公主怎这般淫荡,还在念念不忘那夜之事?”
周菱只觉脸颊边有些湿意,他的手指刚伸进去自个儿的小穴,这会儿又碰脸,当即嫌弃地转过脸去,否认:“才没有。”
“太傅快点罢,待会儿叫人发现了。”她带着催促。
张岫不急不缓,狠狠捏了下她的脸肉,这才又沾了药膏,往她的穴口糊去。
一边轻轻地抚弄,一边问道:“公主可还记得,那夜太傅是用什么进去的?”
周菱哪儿能忘记,那夜的东西险些将她整个人撕裂开,她的眼往下飘,不言而喻。
张岫又道:“方才公主说手指粗,想是忘了那这儿粗不粗了?”
他抓住她的手,一把按到了方才还想要遮挡一番的胯上。
毕竟到了二十五岁方才开荤,又一连禁了多日,只让她这般言语勾引了一番,就有些忘了东南西北了。
周菱的手心按在太傅粗硬的巨物上,感觉那坏东西一跳一跳的,顿时耳根通红。
她心里到底有些惧意:她对自个儿是下了狠手的,那处出了血,又疼成那样,若是再来一场说不准真要废了。可若是不来,下回太傅大约没这样好勾引了。
她的手虚虚抓了一把,一双眼可怜巴巴地盯着他:“太傅,别肏我,我帮您揉揉。”
说罢,纤纤玉指当真轻轻地隔着袍子揉了起来。她是半点章法也没有,可却比他自个儿弄时要畅快许多,那处涨得愈大,他的呼吸也粗重起来。
张岫有心脱离这女色诱惑,只得暗暗告诫自己快些涂药,便又用手指入了玉门,轻柔地用指腹往穴壁上蹭着药膏。
只是这小公主也着实淫荡,穴里的淫水丝丝地往外流,几近沾满了他整个手掌。
张岫只觉手心滑腻,阳物也被她乱揉得出不来欲火,当即抬手狠拍了下她的臀肉,沉声道:“莫乱动了。”
周菱委屈地撇撇唇:“又打我。”
那日他意识混沌,确确实实打了她好几巴掌。要么是在圆润的臀上,要么是在白嫩的奶子上。
男人叹了口气,只觉今日这火不泄不行了,当即解开了玉带,强硬地将她两只手移到滚烫的硬物上,贴近她低声命令:“两只手一块揉。”
他自个儿扯开了她的衣襟,压下去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