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曦的身子被圈在贺云朝怀里,闷热的汗水沁在他颈间、胸口,小腹……她不明白这样的雷雨天他为什么还会流汗,出神之际,小屄那里的蹭弄不安分起来,是他加快了磨穴的节奏。
很奇怪的画面,紧拥的两人上身一动不动,下身却小幅度快速顶弄。
他明明插在里面。
还说不是做爱。
不是做爱还能是什么呢?两个人黏黏糊糊拥抱交合,连性器都错不开,快感连绵不绝。
但是,甬道深处更痒了。
她蓦地又摆臀后撤,想要止住自己这荒诞的念头,贺云朝却咬上她的耳朵低喘“别走”。
“不是做爱……”
不知道多少遍听他说。
“是取暖……”
大夏天。汗水湿热。取暖。
连接的性器已经再度分开,贺云朝的手滑到她臀瓣将她扳回来,甚至为了角度将她微微抬离了台面,挺送的阴茎一次次戳弄她的腿心,龟头迅速顶上去,抵着花唇一下滑到阴蒂,又后退重来,按捺欲望这么长时间,他似乎已经失了从容,几下深顶又快又重,她被撞得仿佛花枝乱颤,吟喘失声。
“等一下……贺云……朝啊……”
挣扎间他恰好又是一记深撞,抵住穴缝的肉棒蓦地沉了进去,这一次一入就是小半截,两人忽而静止下来。
灼热的喘息相对,令曦的身子都在抽搐发颤,贺云朝呼吸乱了,仓促抱紧她,腰臀贴近贴紧,那根粗硕的阴茎不容分说,一点点抵着肉褶滑动,最终深深肏进她的屄,亲吻到了宫颈。
贺云朝粗喘着闭上眼。
“你混蛋……”任令曦咬着牙推他,“贺云朝你进来了!”
他进来了还不够,他还托着她的屁股摁向他,非要两个人性器交缠得紧紧实实不留一点空隙。
小穴一下子就被填满,甚至被撑胀,内里软肉哪里管她怎么想,紧裹住鸡巴嘬唆得欢,一阵一阵的致密快感在两人之间蔓延,两具身躯在此刻同频颤栗。
“不是故意的,”贺云朝低头吻她眉梢,“……你信我。”
“我就是见了鬼才信你。”任令曦躲开他的吻,“我都说了不和你……”讲到一半就察觉到肉穴里的鸡巴跳了跳,尺寸似乎又大了。
他不依不饶吻她,她转开脸,他就弓身吻她耳朵,但不管怎么动,好不容易插进去的肉棒绝对不肯退出来。
任令曦其实更多是和自己闹别扭,她知道她真要阻止,贺云朝也不可能强要了她,可她无形给了那么多破绽,只有一个原因不是吗?
和他死缠烂打坑蒙拐骗都无关,她也想要他。不是单纯的床伴关系,想和贺云朝亲近,想和他更进一步。
想,又不该想,矛盾感。
“所以说……不是做爱。”贺云朝蛰伏在她体内的性器开始动起来,因为和她抱得很紧,阴茎只能以非常微小的幅度在她穴里抽送,“我们不是做爱……小曦……”
这种安抚毫无道理,一边冠冕堂皇地说不是做爱,一边埋在她小穴里反复抽插。
“这样……”他加深了顶送的幅度,抵在她耳畔的呼吸浑浊,“好暖和……”
“在你里面……好暖和……”他暧昧低喘,不经意垂眸瞥她的耳朵,纤细耳骨在昏暗夜色里依旧有阴影错落,于是禁不住又吻上去,伸出舌尖一分一寸描摹。
喑哑的低音极具诱惑性,短短几句就让人脱力,有一瞬间她似乎也有了错觉,他们不是在做爱,只是两具身体在向彼此渴求温暖,任一个人的性器与另一个人交合,冲撞,融化,获得燥热快感。
来自夏夜的,燥热快感。
身体里又是一记满满的顶弄,任令曦闭上眼,努力抗拒心绪迷离,然而贺云朝没有给她缓和的时间,沉身挺送,一记比一记深重,穴里的淫水被肉棒捣搅,随他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多渗出穴口。
她忽然挤出一个声音:“……都做了还不想承认……果然是混蛋。”
贺云朝神色一顿。
“那该怎么说?”贺云朝微微收敛心神,他的舌头还在令曦耳际游弋,热气在说话声中洒进她耳道里,“不是做爱——”
“是我在肏你。”
任令曦身子有一瞬的僵硬。
他拔出大半的茎身,翘起的前端恰好顶在肉穴斜上方,斜翘的龟头探索甬道口的那一处敏感,滑蹭几下,就又从穴里顶出一汩淫汁。
“像这样,”硬挺挺的龟头终于磨蹭到膣道最脆弱也最敏感的一处,“插进去……”
生理反应让任令曦不可自抑地拱起腰,小腹紧绷,下体一阵酥软。
她的反应贺云朝看在眼里,知道自己找对了位置,埋首对着那一个点前后狠狠挺身抵弄。
很软,她身子很软,小屄也很软,敏感点的肉褶猛戳几下就一片软烂,omega的性器无与伦比,肉褶层层蠕动收缩,吮住他,围剿他,裹得贺云朝腰眼发麻。
她的反应更甚,本来想要还口的心思都被顶散,只能咬着牙不说话。
“感觉到了吗?小曦……”贺云朝说话的口吻,让任令曦想到了今晚的那通电话,他隔着电波信号的时候,也是用这样低哑的声线,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念白。
而现在,他……
“我在肏你。”
耳根烧红成了烙铁,任令曦固执地不予回应。
“和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就想像这样——”
贺云朝沉身一挺。
阴茎尽根没入,贯穿到底,在她子宫口狠狠顶撞。
“唔——”她一声呻吟。
“……和你做爱。”
贺云朝的手指一路抚过她的肚子,停留在她小腹上,轻轻摩挲。
好像这样,能摸到自己在她体内深肏的形状。
“想和你抱着做一晚上……”
嘴上说得很煽情婉转,身下却又是一记深顶插入她。
“像这样,反反复复插你……”
哪怕紧咬牙关,她的闷哼还是从唇缝间泄了出来。
“把精液都射到里面……”
“标记你。”
一对桃花眼凝着令曦的眼睛,他手指抬起来,轻触她眼下的泪痣。
“肏到你哭……”
他动情地吻上那颗痣,悄声告诉她——
“我也不、会、停。”
话说完,贺云朝在她逃跑前,忽而捧住她的后脑,俯身将她压回了台面。
坚劲的腰身前倾,随着他的动作深顶,一口气又挺进了甬穴至深处。
“啊——”被压覆上身子的她惊喘:“贺……你得寸进尺!”
贺云朝偏首想了想,“好像确实是。”
“但是……忍不住了。”
一道闪电从天际划过。
短暂的克制全面溃堤,贺云朝迫不及待顺着令曦的耳朵,肩颈,一路舔吻滑到她胸前,急切含住一颗翘立的乳尖。
闷雷炸响,任令曦被压在他身下,乳蕊被含吮,小穴被深插,上下开弓,酥软的刺激感遍地开花,麻痹了大半身躯,怎么挣扎也敌不过快感的侵蚀和他的重量。
结果,还是做了。
窗外电光阵雷,倾盆大雨,提醒她此刻的情境。
她半张红唇,粗喘中沉吸着腰臀,脑中一片嗡鸣。
贺云朝衔住口中乳头狠狠嘬吮,阴茎深埋进她的屄里,就着之前勾出来的潺潺淫水,在她湿滑甬道中渐渐提速,纵身驰骋。
男人赤裸的腰臀顶住她分岔的双腿压磨,昏光下依然狰狞可辨的鸡巴,时不时从她腿心抽出大半截,再伴随他后臀挺送,深深插入膣道。
被顶弄了一晚上的小穴湿泞不堪,含住肉棒可怜兮兮地艰难吞吐,可是那根乌红依旧不见半点软化,出没在两人交连的下体间,黑暗中的插穴不知不觉就快成了残影。
她的呻吟,他的喘声,交织错落,此起彼伏。
突然之间胸口一下愤懑的深吸,刺激痛感过后,任令曦的世界天旋地转,是贺云朝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又让她挂回了自己身上。
任令曦无处安放的双腿只能重新巴住他的腰。
“我要射了……唔。”贺云朝有些不甘,托举着她的屁股,埋头吻她的白皙颈项,他从下而上挺腰肏干,这个角度没办法完全隐匿性器,还能见到一根粗硕肉柱在她身下进进出出,
任令曦还是不肯理他,贺云朝抱着哄着,与她湿吻。
“不气了。”
“我的错。”
“唔……小曦……”他掐着她的臀肉快速颠弄,“曦曦……”
她心再硬,生理的快意omega还是无法抵抗。
何况眼前是她在意的人。
任令曦搂着贺云朝的脖子,高高低低被一阵插干,丰满的肉臀在他的挺送下前后拍打在他髋骨上,小屋里响起令人脸红耳赤的啪啪啪脆响。
到后来每一记挺身都是她的身体被他捧着上下颠簸,小穴斜着角度在重力指引下,穴瓣开开合合,尽根套弄他的鸡巴。
这样的肏穴姿势,穴芯被肉棒捣搅得酥酥软软,没两下汁水已经四散飞溅在了两人腿腹之间,水声一片。
她还是没忍住,失声叫起来,喘吟一浪盖过一浪,再被他吞没。
轰隆隆的雷声加速了血液异乎寻常的奔流,那一刻她终于正眼看向他。
两个人目光纠缠,这么近的距离下,犹如实质的丝线牵扯住彼此。
光线太暗,她看不清贺云朝的眸子里闪动的情绪,可是她听着他一遍遍叫低喘着她“小曦”。
极致的快慰终于到达顶峰,小穴里软肉猛地一阵翕张收紧,将肉棒勠力绞缩。
贺云朝感受到她高潮那一刻的痉挛,喘息中揽住她的腿根与臀瓣,狠狠几下深捣。
每一记都是托起,落下,仿佛要顶进她子宫里去。
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飘了起来,下一秒,白光倏至。
是真的进了子宫里去。
——他的精液。
激射中白浊往里浇灌不止,一汩汩涌进宫口,温热感。
令曦还在大口大口地喘气,贺云朝蓦然低首吻住了她的唇。
两人交连的下体间,精水混着淫液,滴滴答答淌落下来。
***
本来可以明天发,但是为了让你们看得痛快还是一口气写完了。
这段肉其实本来不应该写到底,不然很容易会让人对小曦反感(因为似乎总是纵容贺云朝)
但是这里如果不写完整肉的话,等到小贺身份暴露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想你们应该坚持不住。
总之,不要怪小曦,她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bushi)。
最后有点没有美感匆匆结束了。本来想写心里挣扎过程逻辑更合理一点,但是试过之后影响肉的观感,还是等肉过之后再思考吧==
小曦不是工具人,只是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