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她朝后挪了挪臀,果不其然叫一根滚烫阳物陷入迭软的裙衫中。她支起上身,小心地用腿心的花穴挨着对方裆中那根肉茎蹭寻,终于叫顶端那点花核被昂藏的蟒首碾住了。
两人同时轻哼出声,占摇光落在她腰后的手颤抖得几乎要抱不住她。
舒芙强压住心底的羞赧之意,用蟒首磨了几回阴蒂以后,又让其朝后滑入淌水不止的深壑。硬物活力十足,当即激越地跳动了几下,直直戳向嫩柔的细缝。
少女腹间团着一股强烈的释意,因着穴口处几分顶撞磨蹭的酥麻快感,几沛淫靡湿液抑制不住地流泻而下,几乎将双方的衣料浸透。
两人交迭处湿泞不堪,她动作又极为温吞,蜜缝虚虚楔住裆中孽物,缓慢扭着腰又颤又压。
他腹下热胀得难受,自顾地往后一靠,又叫那物朝前一顶,碾着少女娇嫩的花核蹭过。
她果不其然一颤,整个人无力地跌坐在他腿上,抬起水粼粼的眼埋怨地睇他。
少年被这一眼发了兴致,手掌一寸一寸向上攀缘,直至压住她的双胛,他目色透红,理智摇摇欲坠,隐约有反扑之势。
舒芙抢在他之前开口:“占摇光,你耳朵红了。”
“嗯。”他坦白承认。
少女手指抚上他右耳耳垂,温凉细腻的触感激得他一避。
“别碰我耳朵!”
话才讲完,又听见她好奇地问:“但为什么只红一只?”
“……因为你刚刚只趴在这一边喘。”
舒芙好奇不已,想了想,又凑到他左耳下,朝着耳垂轻轻吹了口气。
于是她便看到,少年白皙的耳垂一点点充满血色,直至整只耳朵都变得屎煊巍�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有人耳朵变红的全过程,她有些无法形容,只觉得胸口凝滞着涩涩的酸胀感,无端叫人心动。
“你好神奇……”她喃喃。
占摇光有些无言,觉得她把自己当做了一个新奇的玩意儿,不过他很快就做好了心理建设:玩意儿就玩意儿吧,总归她现在也没有别的玩意儿。
他仰起脸,含住少女红润的唇瓣,一点点舔舐深入,向潮热的口腔探了进去。
舒芙不满地蹙紧了眉尖,纤长白皙的脖颈往后一抻,略微避开些许,控诉地说:“说好让我来的。”
占摇光果然不动了。
她暗想他几时这么乖了,却不料他闷声道:“好烦,有人来了。”
话音一落,门外响起纸伞收束归置的细微动静,紧接着,阿笺询问的声音透过门扇传进来——
“姑娘,小郎君寻过来了,这会儿正站在楼前,外头落着好大的雨,要不要叫他进来避一避?”
舒芙翕了翕唇,刚要对着门外的阿笺说些什么,胸前却陡然一热,又是占摇光俯首吮住了她一粒红嫣嫣的乳珠。
他好像逐渐觉摸出来,她乳首中央最敏感,于是再一次探出温热舌尖,挑住那点细小乳孔,在口腔中抬勾了半圈,再慢慢压覆上去,馥白娇盈的乳团上轻易被他压出一个凹陷。
舒芙微微哼出声,旋即用力咬住了下唇。
她腮颊微鼓,想与他讲道理,腰后的小窝却被人拿指尖抵住了,立刻泛上一阵又酸又麻的痒。
他找到了一种新的节拍。
少年以手为尺,在她腰窝处轻轻勾一个麻栗栗的圆圈,他的舌尖也随之在乳尖上绕一圈;他手指戳在她腰窝当中,舌尖也要在往乳肉里压一压。
舒芙靠在他颈侧低吟出声,腿心溢出一股热烫湿液,将原本有些发凉的底裤再度洇得湿热一片。
“姑娘?”
阿笺又在外头唤了一声,舒芙猛地回神,用力将他的脑袋从胸前捧起来:“别、别动了,我阿弟要来了。”
占摇光漫不经心地拈起她一绺长发,玩闹似地在她胸前搔了搔:“我们别理他们。”
他摸清了阿笺心底的规矩,倘若舒芙五之一刻不出声,她就会默认舒芙睡着了,继而去回绝了舒明德。
屋外大雨滂沱,沙啦沙啦地敲在占摇光身后的窗扇上。
舒芙朝外瞥了一眼,入目一片晦暗深沉,雨势有见涨之能。她念起舒明德年幼体弱,总不好真的将他抛在雨里,故而下定了决心,从少年身上收回一条腿,背对着他跪坐一旁,开始整理衣衫。
她扬声吩咐阿笺将舒明德迎上来,又对身后的占摇光轻声道:“你先去房梁上避一避,这些事、我们晚间再说。”
占摇光如同心肝都被人剜走了一块,难过委屈得无以复加,又实在明白她的脾气,只得气鼓鼓地亲了亲她的脸,转身跃到房梁上静卧消热。
舒芙系好了颈后的细带,又用束带扎好了外罩的衫裙,待她再一次在地上站定时,惊觉自己竟腿软得发颤。
最难耐的是,她胸脯和腿间此刻浸满了津液和淫液,叫风一撩,变得又湿又凉,更使她羞耻得无地自容。
少女面色微红,轻声埋怨:“讨厌鬼。”
然少年耳聪目明,轻而易举将这一句话纳入耳中。
占摇光:“……”
她又骂他!
占摇光越想越觉得胸中郁悒难陈,冲动之下竟翻身下梁,再度落在少女跟前。
舒芙吓了一跳:“你怎么又过来了。”
然而此时,门外已响起零碎的脚步声,当是阿笺领着舒明德到了门前。
“你快上去!”舒芙用力推了推他,少年却面无表情,纹丝不动。
门前吱呀一响,舒明德推开了房门。他只要再往里面走两步,越过那迭四折的远山芙蓉屏风,就会看到他亲姊姊房里凭空多出一个俊美的少年郎。
舒芙情急之下只能将占摇光拽到西间,强逼着他矮下身子,将他推入了大案底下充裕的空间里。
几乎是将占摇光推进去的同一时间,舒明德迈过了屏风,径直走向西间,朝着案后端坐的舒芙恭恭谨谨地揖了一礼。
——“阿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