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烫无比的阳物准确无误地堵在了颤缩不止的蜜口当头,圆钝的蟒首将外面两片洁白的瓣肉挤开了,使那颗蜷在里头的鲜嫩花核毫无保留地显露出来。
这么一瞧,倒显得两人之间大小差距更为明显了。
她底下那地儿,处处都粉润娇小,他一抵上来几乎全部都要覆住,可他偏要用那物件儿压进那道最细窄的口子。
这么大的家伙要捅进她身体里,她不会真要死在这儿吧?
占摇光无意识地抬了下眼,一下便对上她眼中的犹疑之色。
少年心头漏下一拍,吓得立马凑过去吻住她即将脱口的话,可怜兮兮地央她:“你、你在想什么?我们都做到这儿了,求你别再赶我了,不然我真的会死的。”
他嗓音又急又哑,几乎夹杂了哭音。
“我也没说不做了,”舒芙睇了一眼他一眼,把心一横,决然道,“你要入便快些入!”
少女垂在他腰后的足晃了几许,在昏暗的帐内耀出一片雪白的光,柔腻的足后跟朝他凹陷的腰窝凿去。后腰一片酥麻,引得他再不顾其他,手掌托制住对方软弹的臀肉,就要将欲物往幽穴当中推送。
“你要是痛,便及时告诉我。”
舒芙耳中落下这样一句话,来不及多思,便觉腿根湿穴抵进来一物,比先前的两根手指惊人了不知多少倍,将只入了个头,便撑得她泪落如雨。
占摇光被她的眼泪烫得心乱如麻,勉强停了动作,手指胡乱在她眼睑下揩了两下:“你别哭呀,我、我才将进去呢。”
只入了那样一点便哭成这样,要是全部塞进去,她岂不是要将泪水都哭干涸了?
“胀……占摇光,它好大,撑得我下面好酸。”少女嗓音柔软又缓慢,听起来倒像娇嗔卖痴,吐出来的却是这样淫靡的字句。
占摇光恨不得将她的嘴堵住,叫她将这些天真又勾人的话全部吞进肚里。
“我知道,我知道,可你越说它越来劲,我控制不了。”
少年吻住她的唇,舌尖侵入她馥甜的口腔,将那些还欲脱口的话尽数碾成了呜咽呢喃。
占摇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胯间更是热麻成一片。阳物抵开层迭的媚肉,一寸一寸往里头刺送,湿滑的花液裹泞在上头,绞得他无所适从。
又热、又湿、又紧,比他梦里的更快活千百倍,好想跟她做一辈子。
他浅浅抽弄一番,更觉穴内软肉如有意识般,绵绵地覆上来,强贴着柱身吸吮,吸得他腰眼作麻。
孽物陷在软蓬蓬的嫩穴里,由着她夹嘬了片刻,他才勉强适应了这阵滔天骇人的快感。少年敛住呼吸,将她细嫩的腿根圈在臂弯里,缓缓推搴入巷,却又遭一重阻隔。
他心口没由来地发软,漂亮的眉眼间尽是掩饰不住的欲色,额角淌下一际汗珠,烫在她馥白的腰上,激得她娇吟出声,指尖颤动间,一线银光映入他眼底。
占摇光擎住她葱白的手,视线凝在了她指尖绑的银色月牙上。
这是他的月亮。
可不止他贴身戴了十余年的发饰想送给她,就连他整个人,他都想送给她。
“阿芙,我找到了……弄开它好不好?”
少年倾在她身上,殷红的唇衔住她的耳垂。然他全副精神已用在了胯间孽物上,唇舌上的功夫乱得无甚章法,直将她扰得耳孔发麻。
舒芙识海昏昏,又被铺天卷地的情欲所挟,一时没反应过他在说什么。
他找到什么了?他又想弄开什么?
占摇光久不见她答,可欲望已是避无可避,他用手桎住她的细腰,下身一沉,粗巨的性器抵开那层肉膜,尽根埋入了暖热紧致的穴道内。
“啊——”
先前细碎的麻栗快感此刻被这阵剧烈疼痛所掩,她猛地夹紧双腿,却无疑是将自己与他拉得更近。
少女两条玉白的长腿紧紧缚缠在少年劲瘦的腰处,一片一片如贝肉一样粉莹的脚趾勉力蜷起,尽皆昭示着其主人的慌乱无措。
“啊,占摇光,我疼,里面好胀,全部都是你,要被你撑坏了呜呜……”
她将潮红的脸蛋贴在他颈侧,泪珠不要钱似的往他身上砸,可下面的小穴却仍在一吐一吸,便是疼得发麻也不舍得轻易放他离开。
占摇光头皮滋滋作麻,手掌探到她汗湿的蝶骨,将她捞起来拥在怀里。
“你又不是什么物件,不会坏的,绝对不会。”
他拢住她身前白皎皎的一只乳,指腹沿着粉红的乳晕一点点磨蹭,希望能减弱她的痛楚。
“对不起……你别哭,我求你了……”她一哭,他眼眶也跟着发热。
少年一手牢牢锁住少女纤柔的腰,另一首以拇指和食指捻住了奶尖,缓慢地绕着那点打圈摁挼,唇却寻到她软嫩的耳骨,又亲又磨,语中饱含愧疚与委屈。
“我也是头回做这个,不知道你会疼成这样,我是想慢些,可是我忍不住……”
根本就忍不住。
那道窄细桃径简直是上天一寸寸精琢而成,初时已是极狭极润,可越到里头越更是惊人。花肉软滑无比,甬道紧窄天成,略捣一捣便吐出一大泡温热的春水,吸裹得人恨不得断根于内。
他生来就是要为她着迷的。
舒芙被他这样温温吞吞地将养了片刻,下身的酸痛消去不少,转而咂摸出些许因他欲根填在里头细致磨碾而生的快感。
“唔……嗯……”
硬炙的阴茎满满当当地填在湿穴内,将那粉嫩的一道口子撑得发白,再略略抽出些许,红血便混着靡腻的汁液往下滴,沿着细细的臀缝滑下去,尽数落在了寝单上。
占摇光颅内一醒,霎时停在了当场。
舒芙才将消了痛,得了些趣味,他却又停住了。
分明有个硕大的物件塞在穴里,偏他只入半截,动也不动,放任茎身上盘布的青筋陷在嫩褶里隐隐颤动,搅得她心火难止,钻心的痒意从花芯深处绵绵发出。
“你怎么又不动了?”少女泪红着靥,乌发垂在雪白的胸脯前,零星几根绕得顶上红珠一晃一颤,她难耐地用软绵的足去蹭他僵住的背脊。
占摇光心神一恍,差点要忍不住掰开她的腿,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可到底她是头一回,他不能这么自私。
少年强压下四肢百体间翻涌的热潮,便是呼吸都发着痒,仍是绷着腰杆缓而慢地,一寸寸小心往嫩穴深处抵。
“你这儿刚流血了,现在还疼不疼了?”
舒芙颦着眉,只觉得身下的动作未免太迟缓,丝缕的快意飘渺在半空,叫她几抓不住。
“不疼了、不疼了,但是里面好热,像有火在烧……”
见他还未有动作,舒芙又闷着声道:“你怎么动得这样慢,是不是快要泄出来了?我听人说,郎君第一次做这事,时辰都有些快,我不怪你……啊——”
占摇光真被她惹得有些恼了,腹间压抑的力道一松,便将整根性器全数埋进了湿暖的穴内。
蜜道顶处最柔嫩的芯子叫勃涨的棱头这样狠狠一顶,立时喷出一股湿液,却也来不及自花口溢出,又被他二重泄愤似的重重顶弄,全数压在了穴内。
“啊、你干什么!”
他覆在她耳边,手里团起一只柔嫩的乳,指尖将靡软下去的红珠复又抚得立挺:“我没有!我跟他们才不一样!”
他分出一只手,将她一只腿摆在自个儿腰后缠住,愈发方便他出入。
坚硕的阳物毫不留情地捣入花穴,刺出一片“噗嗤噗嗤”的水声,直入得她心慌腿软,一身的骨肉都要因腿心里那片惊人的热度而全部熔了去。
“呜……太大了,它怎么这么长?我先前不知道的……”
软腻的穴肉一寸寸被抵开,又密密绵绵地吸上来,如同千万张小口绞裹缩吮,真正是销魂无匹。
他一下入到最深,只觉胯间孽根被裹得窒暖,粉腻的穴肉被撑出惊人的圆弧,边缘透出一点脆弱的白,湿泞软烂得叫人心悸。
占摇光心口发麻,以为她不堪其扰,痛苦非凡,没想到抬眼就见到舒芙双颊弥红,呼吸像在颤抖,又像细弱快意的哼叫,睫毛却湿浸浸的,像柳絮蘸饱了初春化开的细雪。
少女腿心软穴敏感无比,单是几次简单的出入就叫她隐约得趣,下半截身子好像不属于她,全凭着快感支配。
原本细腻粉白的嫩穴被渐进的攻势击成秾红颜色,滑腻丰沛的春液无可控制的流泄而出,粗巨肉根每一抽出,都被漉湿得比先一次更为红亮昂藏。
舒芙后知后觉,意识到两人竟如此亲密,双方的交合地都因对方而变作陌生的模样。
她心跳莫名急促,腹下也一阵紧缩。
占摇光被这阵毫无来由的嘬吸吓了一跳,阖紧了下颚,勉强捱过这阵强烈的快意后,才提起她一只腿儿,再度捅插了进去。
这是他第一次做这事,还是在她面前,他才不想潦草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