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太的日子最近过得很舒心,老公托多年朋友的人脉在公司升职,儿子定下心来交了一个正经的女朋友,她在广场舞的多年劲敌陈太太扭伤腰进了医院,终于轮到她当领舞了。
就连楼上的那对小夫妻,几周前在楼道被她指着鼻子大骂一顿,也消停多了。
只是最近啊,不懂是哪一户的电视机从八、九点开始就会开着,到了叁更半夜也不关,到底是哪家的小孩子这么爱看电视机啊?
而那间很爱看电视机的家里,客厅沙发上,有一场浓厚情事正在进行中。
奚婕正跪在沙发上,被男人掐着腰后入,她现在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可后面那人又故意顶着花心重重碾磨,她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下想要放声呻吟的冲动。
体内的大鸡巴压迫感十足,只是轻柔抽插碾过舒服的媚肉,就让奚婕尝到了酸楚涨麻的快感。
她的额头抵在沙发背上,一边保持着一丝清醒压抑呻吟,一边感受着身体里像潮水漫延的酥麻,抓着沙发背的手都快把布给挠破了。
“啊……嗯,太深了……啊,不要顶那里……”
身后传来了闷闷的哼笑声,明明奚婕已经在求饶了,严凤森还是一只大腿踩上沙发,翘臀色情地划起圈。
滚烫肉柱细细揉磨过周身花璧,爽得奚婕又夹得更紧,咬住了沙发背才没叫出来。
“之前不是最喜欢我顶这里吗?” 严凤森伏下身,胸膛完全贴紧奚婕白玉似的背,他咬着奚婕的耳垂,又惹得她的呻吟娇媚几分,
奚婕有些恼怒又有些委屈,她偏过头看着严凤森,湿润的双眼难掩情绪。
“不是你让我小声点的吗?” 她娇喘连连伏在沙发背上,有些怨怼地抚上肩后严凤森的脸,“让我小声,又故意刺激我……啊!”
她话还没说完,严凤森又重重顶进花心,重得连子宫都要扭曲一样,爽得奚婕浑身抽搐。
他那张英气正经的脸也跟奚小姐一样陷入情欲之中,潮红微醺,危险又性感。他又咬上了奚婕小巧玲珑的耳垂,说出来的话不知羞耻。
“让你小点声和用力操你,这两件事又不冲突。”
严凤森前几日上班时,撞见楼下的谢太太和他隔壁的新婚夫妻在楼道吵架。
谢太太让他们办事时不要这么吵,最近还越来越过分,夜夜都要闹到天亮才罢休,新婚夫妻面红耳赤说他们已经很小声了,也没做这么久,认定谢太太在找碴。
而始作俑者一脸尴尬地从旁边路过,在心里默默说着对不起。
奚小姐又来过他家几次,他们每一次都是干材烈火,几乎做到奚婕体力耗尽,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才甘愿。
可严凤森一时忽略了老旧民楼的隔音问题,结果让隔壁邻居背了锅。
那次之后,他就长了点心,奚婕再上他家寻欢作乐,他都会先把电视机打开声量调大,让节目的声音掩盖其他淫靡放浪的声响。
就如现在这般,又或者是……
严凤森掐住了奚婕的下巴,逼她那张迷离失神的小脸面向他,拇指按在娇艳欲滴的红唇上一遍遍磨过。
“奚小姐怕喊出来,还可以再咬住我的内裤。”
之前他让奚婕小声点,她都会乖乖捂着嘴巴努力克制,可是有时做得激烈,她一时忘情,浪叫完全压抑不住,严凤森那时操红了眼,就随手拿起内裤塞进她嘴里,把那勾人的放荡呻吟全堵在喉咙里。
奚小姐起先咬住男人的内裤,还羞耻地呜咽啜泣,可没想到才几分钟,她就露出更恍惚迷醉的神情,脑袋完全沉迷鼻腔里浓郁的气息。
那副放荡的表情,也刺激到严凤森兽欲大发,做到保险套都用完了还不罢休。
他那一晚按着奚小姐变化了好几个姿势,甚至在半夜时,从后面操着她爬下床,一路爬出房间,爬到玄关门口打开大门,对着空荡黝黑随时会有人走过的走廊,捉起她的上半身疯狂摆跨,激烈的啪啪声和水声传得楼道远远都能听到。
只要有一个晚归的邻居回家,经过时就会看到他们正在玄关的露出做爱。
前面的女人一身雪白肌肤潮红粉嫩,丰腴的大奶子被顶得一跳一跳的,可她只懂得咬住男人的内裤,露出痴态不堪的神情,咬住软布的红唇,时不时泄出低软甜腻的呻吟。
而男人一身紧绷的腱子肉,粗壮魁梧,满是热汗,他也已经理智全无,沉溺在女人香膏蜜油一样的丰腴娇躯,变成只懂得交媾的发情野兽,只想用自己的大鸡巴把身下女人的小嫩洞操松操烂,最好一辈子都没人和他争。
奚婕也想起了那一夜过于逼人的情事,脑袋又涌出了一股热意,搅得四肢一阵酥麻,可她有些害怕,怕咬住了内裤,那一晚的事情又重演,又会开着大门做爱。
压着背部的胸膛压迫十足,完全把她按在了沙发背上,一双大奶子都被他硬挤进来的双掌揉得十分色情,更别提胯下那根完全把她钉死的大鸡巴,她就是只待宰的羔羊,只能被他吞咽下腹。
可奚婕跟他相处久了,也是懂得一点顺毛的技法,她不开口示弱,也不露出一点怯意,而是极力地抬起头,花掉的红唇吻上严凤森的嘴角,气息缠绵流动。
严凤森被奚小姐勾住了魂,猛地掐住她的脸颊,蛮横地吻住她,两根水红的舌头淫靡地伸出交缠。
嘴巴被吻住了,自然所有的呻吟都被对方给吞下,只给对方听见。
一时间,室内只有综艺节目的吵杂人声,还有急促猛烈的肉体拍打声。
顶胯的速度愈加猛烈,沙发都开始微微震动起来,严凤森还穿着黑袜的双脚全踩在了沙发上,大张曲膝,直撞得身下的奚小姐浑身抽搐,又是失了神的爽快,肉臀波晃,花缝圆张,肉柱撑着穴口的缝隙,粘稠淫液四溅开来。
沙发上的两人完全陷在火热的情欲里,以至于没注意电视机里的主持人在说着什么。
“接下来是一位我们好久不见的老朋友,让我们欢迎国民白月光,季然煦!”
出场的那个男人依然长得秀丽雅致,身材挺拔,淡淡笑起的眉眼温柔又疏离,尽管之前淡圈两年,但该对着哪里的机位,好看的侧脸该怎样不着痕迹的露出,言行举止该如何引起观众尖叫,这些对他来说已是刻进骨子里的轻车熟路。
所以在今夜这档收视率和讨论度都很高的综艺节目,他的复出,引起了广泛的讨论。
“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回来了。”
而他的前妻,此时正在播着他画面的电视机前,被一只野兽压在沙发上侵犯,端庄明艳的面容已被操得神情恍惚,还讨好似地和那只野兽吻得浓情蜜意,腿间的穴肉被强壮的阳具捣得艳丽鼓涨,淫靡不堪。
“然煦这出场的欢呼声,比所有主持人出场的都还要大,看来多年不见,我们的观众还是很喜欢然煦的。”
“哈啊……奚小姐,喜欢像狗一样被我操吗?”
“啊!啊……喜欢,喜欢……凤哥,啊……凤哥……好喜欢凤哥……啊!”
不知道是不是被这句喜欢撩拨到心里最隐秘的那根弦,严凤森在那一晚竟任由奚婕骑在他身上,自个儿扭着软腰抬着丰臀,上下吞吐夹弄又粗又烫的巨根。
他只是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奚小姐在他身上如何放荡撒欢,雪白纤细的脖子高高昂起,香汗淋漓的一双长腿时而跪着,时而蹲着,就为了让大鸡巴顶得更深入更用力。
甚至在纤纤细指把那条鹅黄色内裤勾来,一路抹着他胸腹的热汗向上,意图塞入他嘴里时,他也难得温顺地张嘴,任由那条沾满奚小姐体液和热气的内裤堵住口壁,只是浅浅呼吸,鼻腔都是她媚香甜艳的气息。
最后也是奚小姐抽出了他嘴里被口水沾得湿嗒嗒的内裤,因为她想要接吻了。
她颠得没力气,柔弱无骨地伏在他身上,白腻的肌肤顶着古铜色的结实肌肉,色差对比,撩人情欲。
奚小姐丢掉那条内裤,转而塞入自己的舌头,对着他撒娇似的嗯嗯哼哼,他也不客气地一边卷着她的香舌吞咽津液,一边曲起双腿,放开力气地猛烈顶跨。
深红粗壮的肉棒把花缝撑得圆鼓鼓,在奚小姐的体内横冲直撞,把花璧撞得松软肿红,含着一股黏液撞得咕吱咕吱的响,逼着她自己摸住凸起的肚子,哭喘说出大鸡巴顶到哪个位置了。
这间老旧民宅,成了奚婕小小的极乐天堂,她愈发沉迷躲在这里,和她强壮的队长日夜偷情,做得不知天地,让射得鼓鼓的保险套和钻石珠宝齐齐丢落一地,名贵的衣服内衣被撕得破烂也没关系,身上的香水都被精液润得变调,变成他的味道洗都洗不去。
她只想着,要让屋里那个男人所有的物品都染上她的气息她的汗热她的香水味。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寄生大树的花藤,想在这个狭小的屋内肆意绽放,卷上房梁绕上门框,把严队长最私密的领域彻底占为己有。
让他日后就算独自一人在家,甚至是……有了正式的伴侣后,还是会感受到她曾经存在于这屋子里的气息,想起他们在这里荒唐的日日夜夜。
奚婕觉得自己有点自私,她只是严队长的炮友,她不该有这么越界的想法。
可她还是无法控制心里晦暗负面的心思,想要完全占有那个男人的欲望。
那些欲望幻化出的花藤,只想捆死大门,拉着严凤森陪她永远在这个屋内沉沦情爱。
所以在隔天午后,严凤森从储藏室里拿出那两辆折迭自行车时,奚婕的脑袋还一时转不过来。
“奚小姐之前看到这把自行车时,不是说过自己以前也骑过吗?”严凤森把自行车拆开,摆放在她眼前,“我前几天又买了一辆,想送给你。”
奚婕有些恍惚,那是上两周前的事情,严凤森在储藏室找着梯子要换灯泡,她无意间发现在旁边积了灰的自行车。
那是一辆专门用来高速骑行的车子,奚婕以前还在国外留学时也玩过一阵子,就跟严凤森聊了起来。
一聊才发现,他们都很喜欢骑车,只是长大后工作繁忙,各种琐事缠身,这种费时费力的户外爱好就耽搁下来了。
“当年小石还在,我和他有空就会约着去骑车。”严凤森看着那把自行车,谈起故人和往事,“他的老家在北方的一个临海小城,他跟我说过找天要自己试试看骑车回家。”
严凤森想起总是孩子气的小石,忍不住笑起来,可很快又一似苦涩漫开在嘴角。
“后来他走了……每个牺牲的兄弟,上面会送他们的骨灰回家。我跟上头要求很久,他们才答应让我带着小石的骨灰,骑自行车一路骑回老家安葬他。“
奚婕听了这段内情,久久不语,严凤森从过往回神后,觉得气氛太闷,正想说些什么转移话题,却听奚小姐开口道:
“沿路风景好看吗?”
严凤森与她对望,见奚婕盈满柔柔情意的眼神,他突然觉得心头烦闷似乎也没这么重了,室内风扇打在他脸上的凉爽,那年来路归途的月光风声又在眼前迂曲蜿蜒。
“很漂亮。”严凤森如释重负的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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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越来越晕,身体也越来越热,本来这章写太长,想拆两章,但是我实在无法思考,所以就这样吧……
明天大概率是真的无更了。
然后我不知道这章有什么雷,所以没有在标题标注,如果真的有雷,再请大家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