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奚婕被当作继承人培养,她的妹妹奚妤某方面而言是被宠坏的豪门千金。
从少女时期开始,她的男女关系就很混乱糜烂。出国留学的那段时期,少了家里人管她,更是过得纸醉金迷,床伴换不停,不限男女。
奚家父母对二女儿的所作所为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要沾毒沾赌,其他的都随便她。
奚婕有时看不惯也没多说什么,想着妹妹长大玩够了,或者是遇到喜欢的男人后就会定性。
当妹妹和艺术家名门的小少爷结婚时,奚婕看她和妹夫挽着手走过红毯的幸福模样,以为奚妤这次是真的收心了。
他们度完蜜月回来时,还无意间提起两夫妻最近一起养了条狗,奚婕那时还笑说挺好的,养个宠物,他们的小家庭气氛也会更加融洽和谐。
后来奚婕才知道,他们两夫妻养的狗是上大学的那种。
奚妤没有修身养性,反而在嫁给同道中人的丈夫后,越玩越开。
她婚后的各种荒唐,有段时间让奚婕大为恼火。那时她们的父亲已经去世了,她作为大姐,认为自己有这个义务和责任,就训斥了妹妹。
她也不是要奚妤做贞洁烈妇,豪门夫妻各玩各的,包养小情人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可是为什么总要在床上搞得这么下流?
“做爱不下流,还做什么爱?”
那些话对奚妤来说就是右耳进左耳出,她端起红茶喝了口后,这么回答姐姐,语气稀松平常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好好”。
奚婕那时听到妹妹不痛不痒的这句话,气得半死,不明白同是一个父母生的,她们两姐妹为什么如此天差地别?
直到今天,在楼梯间里翘起屁股,被蹲在后面的保安队长撕开丝袜舔着小穴时,两颊泛红舒服呻吟着的奚婕才明白,她们两姐妹其实没有差别。
她们两姐妹其实都喜欢下流的做爱。
那一天她在浴室跪着帮严凤森口交,根本含不完他完全勃起的巨根,只是前端就塞满了她的口腔,剩下的肉柱还需要用双手抚慰撸动。
当摸到那两颗肿胀沉重的囊袋,一想到里面的精液可能等下就会射进她嘴里,奚婕忍不住分泌出更多的口水,多到从她正缓缓前后套弄着的嘴唇流出,滴得满胸部都是。
可她最后还是没吃到精液,刚高潮过的小穴又开始流出黏腻的汁水时,塞在嘴里的巨根还是没有要射的迹象。
最后严凤森先受不住,扛起她就往床上丢,那张结实的大床摇到午夜都没停,奚婕也不知道他们那天做到几点。
躺在床上双腿被强制掰开时,她还想说没戴套不能做,可下一秒,那根无套大鸡巴再一次操入湿腻水红的小穴时,奚婕的最后一点理智也随之烟消云散,只懂得浪叫着感受体内巨根剽悍冲撞带给她的快感。
尤其那男人又一边压着她猛操,一边强势地跟她接吻,上下两张小嘴被填满,让奚婕的身子脑子又一次融化。
而且,他会提起一个不该提的人。
“哈……奚小姐,你老公有操进过你这么深的位置吗?”
离婚后很少有人会在她面前提起前夫,猝不及防在床上听到那个称呼,奚婕只觉心里某处又疼了起来,可更多的,是一阵奇异的酸爽感钻入全身的骨头。
“啊……啊,不要提那个人……啊!不要!”
“说!”
“啊啊!啊!没有!没有……只有你只有你……呜呜……”
“呵。”
以为乖乖回答了,身上的野兽会温柔些,却没想到他更兴奋了,几乎把她的身子折了上去,厚实坚硬的臀肉坐在丰满的屁股肉上,大屌愈发激烈地抽插小穴。
可严凤森也遵循着她的叮嘱,的确没内射,而是都拔出来射在她身上,丰臀酥胸、大腿肚皮都是黏黏稠稠的精液。
奚婕被浓厚的精水味道浸染,已然神志不清,只觉得自己在被这只野兽的体液标记成他的所有物,然后就昏睡过去了。
醒来后已经是隔天清晨,赵雪桦在床边轻声呼唤。
奚婕那时猛然惊醒,以为被秘书撞破了,却发现自己正穿着睡衣,床单也被换过,窗户不知何时被打开,清凉的早晨空气涌入室内,没有一丝男女交欢的淫靡味道,就连垃圾桶都空空如也。
她被操昏过去前,曾朝那垃圾桶瞧了一眼,那里正丢着她的破丝袜和破内裤,还有一堆揉成一团的纸巾。
严凤森收尾得很干净,就连一向心细如发的赵雪桦都没发现到,她的上司昨夜在这间房间里跟男人上床了,还以为奚总只是又不想回家,才睡在了公司。
如果不是衣服下的身体满是吻痕指痕,全身骨头酸痛不已,奚婕也会以为昨夜只是一场春梦。
但她知道不是梦,除了身体表面的痕迹,她还能感受到身体内部的变化,三十多岁躁动难安的身体明确被安抚到的满足感,还有……
某个巨物撑开小穴所留下的温度和形状。
喷了那瓶香水大概是奚婕近年来做得最好的一个选择,发泄欲望后,她整个人由内到外神清气爽,工作会议文件排山倒海地来,她都从容应对。
她没联络严凤森,严凤森也没找过她,两个人像是有默契一样,当那夜的事不存在。
可过了一个星期,奚婕就觉得这个选择很糟糕。
因为她又开始想念严凤森了。
想念他蛮横钻入搅弄的舌头、想念他抚摸过肌肤的粗燥掌心、想念他特别浓重的汗热。
想念……他的大鸡巴。
这次的欲望来得比第一次还猛烈,毕竟她知道是什么滋味了,那种被操得神魂颠倒的酸麻快感,从她身体里面的每一处再次记忆复苏,从骨头缝里像蚂蚁一样钻出,心痒难挠。
她知道,严凤森这一周是晚班。
就在今天,她找了藉口让秘书们先回去,算准保安巡逻的时间,她又喷了那瓶香水,去了楼梯间等待。
严凤森走上来时,他手上的手电筒没有开启,因为他早早闻到了那股花香味。
声控灯听到他的脚步声大亮,站在窗边的那人回头看向他,今夜难得有月光,落在她身上有种不真实的美。
像是一朵盛开在钢铁丛林的幽花,诱住了他这只路过的野兽。
声控灯熄灭时,窗户濛濛晕晕的光影,映出了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剪影。
“唔……严队长,再抱我去休息室吧。”唇舌分开时,奚婕已转换了身份,成了严凤森的猎物,就连语气都是娇娇弱弱的,在请求着眼前的掠食者。
求着他再把她啃食殆尽一次。
可眼前的男人却拒绝了她。
“我还得巡逻,最近人手不足。”
严凤森知道自己的德性,要真放任自己跟着奚小姐一起滚到床上,他这个班也就别上了。
但没关系,时间不够有时间不够的吃法。
当那根舌头大力碾过水淋淋的花缝,顶着花蒂绕圈时,奚婕的双腿一度发软得快站不住。
她面对着墙壁什么都看不到,可单是想像严凤森高大的身躯蹲在她身后,那张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正埋在她的臀肉下,奚婕的爱液根本止不住,泛滥成河地往外流,全被严凤森的嘴舔进去。
“自己握住裙子。”严凤森嫌弃裙摆一直滑落很麻烦,这么命令道。
奚婕原本撑着墙壁的双手乖乖向后握住了被撩到腰间的裙摆,他解脱的双掌转而开始色情地摩擦过柔嫩的臀肉和大腿。
奚小姐今天穿的是半透明的黑丝,屁股处被撕得丝丝缕缕的,更加衬出那细皮白肉的臀肉,摸得他兴奋极了。
嫣红饱满的花缝被他舔得水淋淋的一直往下滴,严凤森把黑丝越撕越开,撕到奚小姐最腴润的大腿肉都露出来才甘愿。
奚小姐的臀部腿肉就像融化的脂膏一样,让他忍不住越舔越重,只想把脸都埋进那团湿腻的软肉峡谷里。
奚婕感觉自己的理智线也跟着丝袜一起被撕开了,被舔开的花穴突然钻入了一条泥鳅似的触感,是严凤森的舌头钻进来了。
她忍不住额头抵墙,舒服呻吟起来。
“啊……哈啊,啊……”
严凤森的舌头故意舔得水声响亮,听得奚婕又害臊又燥热,那宽厚软滑的舌面画圈似的搅弄过周围每一寸的肉壁,让她不由自主地跟着一起放荡扭起屁股。
下一秒,啪的一声,严凤森的大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娇嫩的屁股肉立刻红了。
“啊!”
“我让你动了吗?”
奚婕被吓住,停下了动作,可严凤森的唇舌不再温柔,像是要惩罚她一样,布满厚茧的指头抵住了花蒂快速弹动,他埋在屁股下的头颅开始激烈摆动,花穴里的大舌也开始模拟性交,一进一出地猛烈抽插。
“啊!不要!啊……”
突如其来的双重刺激,让奚婕尖叫出声,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这还不够,严凤森的另一根指头跟着插进了,强硬扯开紧热的小穴,跟着舌头一起刺激起她敏感的地方。
“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要被队长舔高潮了……哈,啊啊!”
奚婕没有撑过五分钟,软腰和双腿完全无法挺直地不断抽搐,站着被严凤森的舌头送上了高潮。
谁会想到,在白天会议中频频以冷静口吻一针见血的奚小姐,在晚上的楼梯间里会响亮回荡着她说自己要高潮的浪叫声?
奚婕腿软得差点跌坐在地,幸好严凤森立马起身抱住了她,拥她在怀里平复气息。
怀里的女人才稍微喘过气来,就睁着一双湿润的眼睛,眼尾含春地望向他,一只手摸向他顶起的裤裆,问他这里怎么办?
高潮了一次的奚小姐还是想勾着他来酣畅淋漓地做爱。
可严凤森神情依然冷峻,就好像顶着奚婕掌心的那巨根热度只是她的错觉。
“内裤脱下来给我。”
那声命令传来时,奚婕的呼吸停滞了一秒,双颊立刻泛红。严凤森的这个要求比刚才他做的事,还要令她难为情。
“快脱。”男人没给她思考的时间,又再一次低声命令,同时又啪的一声拍了她的屁股。
奚婕颤抖着身子,在那双凌厉双眼的注视下,把穿了一天的内裤脱了下来,看着它被收进那男人的裤兜里。
严队长会用这个内裤做什么?
奚婕那天回家入睡前,边想着这个答案,边用手指伸入小穴自慰。
与此同时,严凤森躲在大厦厕所里,把奚婕的内裤一圈一圈缠在暴涨的大肉屌上,眼角发红紧盯着自己的双手,正用力撸动缠住内裤的鸡巴。
从把裤子扯下到射意涌现,他满脑子其实只想着一件事。
啊,奚小姐今天的内裤是紫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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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过要不要在标题写楼梯间舔穴play,可是莫名觉得好害羞,反正是免费的,大家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