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何之晟自己也喝了不少酒,妹妹喊他什么没
听清,反正默认就是哥哥。
“嗯,哥哥也想你。”
他搂着妹妹抱怀里,安抚性地拍着她的肩胛。
“妈妈,mommy抱……妈妈你好硬啊,我靠着不舒服。”
“那我吃胖点。”
“不对,你不是mommy,你是eric……你是哥哥!”
阿蘅好像又清醒一些了,捧着哥哥的脸,左看看,右看看,“你是哥哥,你是我eric哥哥。”
她本就坐在何之晟的腿上,因为要捧着哥哥的脸,于是何之晟弯着腰将脸低下来。
接吻就是在一瞬间的事情。
对萧之蘅而言,吻就是很寻常的,她小时候跟哥哥时常黏在一起亲,两人亲亲这,亲亲那,总觉好有意思。
“外面会不会有人?”
阿蘅搂着哥哥的头,气息不稳。
“附近就我们三个,门窗锁好就很安全了。”
何之晟已经撩高妹妹的裙子了,许是情动的缘故,进去的过程并不吃力。
“好,好舒服……阿晟哥哥,我要重一点……”
“那你夹那么紧干嘛,放松点。”
何之晟拍了拍掌心下的臀部,随后便大力揉捏着,“让你别夹还要夹,哥哥一个喂不够吗?”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何之晟也不像往日那样顾着这个顾那个,回回都发狠地顶在妹妹最敏感的一处。
何之礼倒是还算清醒,只是他总觉自己在这好尴尬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说没有欲望是假的,女孩的声音娇得可以滴出水,哼哼唧唧地挂着何之晟身上。
他不由低头抚向勃起的性器,也随着姐姐的呻吟声而自己舒缓。
而那边,何之晟已经射精了,灼热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妹妹的甬道。
“嗯啊,好烫……哥哥射进来了……好涨……”
那结束一场性爱的兄妹依偎在一起,慢慢缓着酒液带来的兴奋与高潮后的餍足。
“我想喝水。”
阿蘅推了推哥哥,“我渴了,要喝水!”
“给。”
何之礼像是早有准备一样,将温水递了过去。
“嗯?frank,你怎么在这?”
萧之蘅仿佛很诧异的,似乎不记得了为什么弟弟也会在这,而目光落在他明显起反应的部位,忽然笑了声,“你也想要了吗?可以哦,你要不要也来呢?哥哥太没用了,一点也不爽。”
“不爽你还要我停?”
那坐在一旁的何之晟警告性地咬了咬妹妹的手。
“要不要呢,frank,你也不好受吧?”
萧之蘅毫无要遮的意思,洁白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下,泛着浅浅的光泽,而脖子胸口那,落着星星点点的红印子。
何之礼当然是想的,俯下身握住姐姐的一只腿便顺着尚且湿润的甬道插了进去,还未从高潮中脱离的穴肉随即便从四面八方挤来,不断地吮吸挤压。
“你不亲亲我吗?”
阿蘅蹙着细长的眉毛,水杏似的眼里蒙着层雾气,“弟弟,你怎么不亲我?”
“弟弟不亲,哥哥亲……”
“不要,好痒,哥哥走开……”
“为什么要我走,你不爱哥哥了吗?frank,往上抱点,你这样会让她不舒服,妹妹喜欢别人吸她的奶,对吗?”
何之晟从身后贴向了妹妹,沿着她的后颈往下亲的,他很爱萧之蘅,可看见最爱的妹妹被他最信任的弟弟插得浪叫时,莫名的,也起了反应。
“呃啊……弟弟,你慢点,我有点痛。”
“慢了,慢了你又要叫了,你不就喜欢被狠狠肏?好骚的,操你时候就流水,流了我一身,这么喜欢被肏吗?以后天天上你,让你的小逼合不拢。”
“我才不要,嗯?eric哥哥,你做什么?”
阿蘅有些吓到了,穴肉下意识收缩,紧紧咬着插在甬道里的性器,而何之礼也闷哼了声,差点射了。
“妹妹,我们试试后面好吗?我们三个人一起……”
何之晟是真醉了,要是清醒时候,绝不会提这种建议。
“什么后面,我……好痛,好痛!”
“eric,你弄疼她了!”
何之礼不高兴地望向哥哥,声音粗哑,“你要想的话,我出来就是了,别乱来,伤到了怎么办?”
“我有分寸,这是第一次,第一次都不舒服的。妹妹,你忍一下,我慢点,好不好?”
何之晟自己也不好受,出也不是,进也不是,涨得还疼,又挤了好多的润滑油,还不忘指挥弟弟,“frank,她太紧张了,你让她多流点水。”
“不舒服,我不要。”
“我亲亲你好不好,你别动,我亲亲你……”
何之礼也不敢做什么,唯恐伤到她,那芙蓉似的面汗涔涔的,眼角还流着眼泪,“你痛就咬我吧,我不怕痛。”
“嗯啊……我最讨厌eric了,他最讨厌!”
“不,你最爱哥哥,你心里最爱的人就是eric哥哥。”何之晟好容易进去了,喘着气在等妹妹适应。
那润滑油有助兴功能的,没一会,阿蘅就觉得有些难受,催着弟弟动动,而身后的何之晟也不紧不慢地小幅度抽插,“两个人在上你,妹妹,你看见了吗?你被两个人上的。我们都爱你,都是你的……”
“都是,都是我的狗,只能听我的话……啊,不要打我……”
“不是你的狗吗?被狗上还流那么多水,喜欢被狗肏啊?好紧,怎么操也操不松,都射你逼里,给你操怀孕了,喷奶——”
何之礼低头啃咬着已经红肿的奶尖,而身后的哥哥也掐着萧之蘅的下巴要她侧过脸接吻的。
“我喜欢射进来,烫烫的,我……好涨,嗯嗯,慢,哥哥快了……不,会忍不住的……啊,我,我不行的……”
两股灼热的精液都射了她的体内,三人同时到了高潮。
阿蘅累得不行,浑身软绵绵的不想动,困极已经睡去了。
而何之晟兄弟较劲似的又连着插弄几回,到底身体也吃不消,胡乱射了,带着萧之蘅去浴室清洗后,便躺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