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毒开始刺激大脑,释放出大量的多巴胺,中枢神经持续亢奋。这是他们第一次接触毒品,飘飘欲仙的颅内快感给予的快乐太梦幻了,昏迷中的李嘉良和程安歌被刺激到睁开双目。
程安歌眼神空茫地不知道看向何处,脸上流露出诡异、欢愉的表情,咿咿呀呀的不知道是说还是唱。
谢安宁用一种比较怪异的语调,对着他们不紧不慢地问,“手机解锁密码是什么?密码?”
一连问了好几遍。
密码这两个字好像变成了有型的风,在程安歌的大脑里钻进去、钻出来……宛如羽翼撩骚,涟漪出阵阵神仙也不换的战栗。
“5018……”
李嘉良无意识地扭曲着身体,那种飘飘欲仙的快乐蔓延到每一根头发丝,全身的毛孔都仿佛在兴奋的抽搐,哼哼哈哈地吐出,“5025。”
他们居然都是用机械助理的编号作为手机密码,目的就是为了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里是直播世界非现实,请勿沉迷。
谢安宁解开捆绑在他们身上的绳子,拿着它漠然起身,放进木箱里,然后把两个木箱都搬到外层冷库,关上里层的密码门,离开了冷库。
────
时间线回到绑架后的面包车内,身材高大的绑匪从李嘉良和程安歌的口袋里掏出手机关机,然后下车,打了一辆黑车直奔机场,到了机场后把手机放到临时储物柜里后离去。
没多久谢力用对方发来的信息打开储物柜,拿着手机进了候机大厅,登上了一架开往泰国的飞机。
另一边,这场交通事故和打架斗殴最终迎来了交警和民警。勘验现场等等一系列事情处理完毕后,网约车司机突然才发现后排座没人。
司机摸摸后脑勺,有点懵——
难道我把他们给丢在事发现场了?
赶紧拨打对方的手机号码: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怎么可能?就算乘客无聊,下车去溜达,但是看到车不见了肯定是打电话给我,怎么会关机?
该不会是路上又出车祸了吧?
网约车司机急匆匆开车驱车回到事发地,结果没人。
他懵逼了,傻了半天,猛的一拍大腿。
——有事无事找警察。
司机立刻调头直奔派出所。
民警接到报案后头大了,事故地没有监控可查,又不清楚对方是不是真失踪。如果对方只是去附近溜达然后手机没电呢?
再说了,失踪时间太短,根本不可能出动警力搜索……
可万一是真,这个锅谁背?
民警直叹气,却还是认真的通过内网查他们的身份信息。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失踪者居然是同行,并且还是危险系数最高的缉毒警察。
这不得不让小民警往坏处想,该不会是心狠手辣的毒贩绑架报复之类的吧!赶紧上报。
没多久市局值班人员就收到这条信息,然后马上通知缉毒大队的队长。
几分钟后,叶弘盛收到消息,急忙打李嘉良和程安歌的手机,结果还是关机。作为一个手机从不关机,随身携带充电宝的人来说,关机就意味着出事了。
叶弘盛绷紧了脸肌,流利的下颌线充斥着无处安放的凶戾。
——会是谁?
他抓起黑色的羽绒外套,急匆匆地出门,打了一辆出租车就走。
上车后,叶弘盛给大队长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先去事发点那边看情况,你那边有消息的话马上通知他。
叶弘盛从走访事发点周遭看热闹的某个村民口中得知:有一辆灰色小面包曾经停了一下,由于朝向的关系,看不到另一面发没发声事情,只知道面包车的车窗是防窥的。
然后叶弘盛又去交警查附近的监控,从监控中看到村民说的灰色面包车驶过,但是在下一个监控点却没有看到车。
他紧锁眉头,让工作人员点回到之前的监控,重新看,结果发现面包车没多久又重新驶过监控,走的回头路。
叶弘盛有种不秒的感觉,继续追查监控,最后这辆面包车消失在一段没有监控的乡道上。
——难道是酒吧毒贩的余孽打击报复?
他不得不朝这方面想,把得到的信息打电话通知了大队长,希望能调取全城的监控,并立案侦查。
叶弘盛走出交警支队,此时已是风高月黑,孤星闪烁。一阵寒风吹过,吹得他发热的大脑渐渐清明。
要不要通知林鹿?毕竟那两个老男人的权势滔天?
……
谢力下机后直接进了机场边一家高档酒店,开了一间房。
走进房间后,他把手机开机,当一串数字的信息跳了出来,这才把属于李嘉良和程安歌的手机开机、解锁,打开飞行模式,点开连接wi-fi,这样虽然不能接打电话,但可以查看飞信。
谢力把二人手机内所有的内容全部翻看了一遍,然后把有用的信息录屏发给谢允墨。
接着格式化手机,毁掉手机卡,出门丢掉手机,等他把这一套做完了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
这个时间谢允墨刚靠在床上看书,当他听到手机飞信提示音后放下书,拿起放在枕头下的手机,点开谢力发给他消息。
录屏不多,就五条,第一条是他们五人的小群,群里聊天消息并不多,最后一条信息是大年初一时候多人语音聊天。
谢允墨猜测对方肯定是清空过之前的聊天记录。
又发现,林鹿与程安歌、李嘉良单独聊天的内容很简单,基本都是发表情。用的最多的就是笑脸.jpg、吃瓜.jpg、ok.jpg这三个表情。
但林鹿发吃瓜表情的第二天,程安歌就会发可怜的表情给李嘉良,一连发好多个……这让谢允墨猜测是不是林鹿与李嘉良会面,而程安歌去不了或者是不能去,所以他才……
再就是与白堰、叶弘盛之间的聊天记录也不多,也就是拜年和告知回程的一些简单对话。
这些信息对谢允墨来说并没有多大意义,只是肯定了他的猜测:林鹿确实与这四个男人相互熟知。
现在就等谢安宁的消息了。
……
半夜十点左右,林鹿与习庚正在红帐翻浪。
林鹿趴在床边,翘高了屁股;习庚掐着她的细腰,狂肆顶撞抽插,沉甸甸、饱满的精囊大力拍撞到娇嫩的阴唇上,啪啪声中将粉嫩的大阴唇拍打得鲜红。
大片浮末顺着接合处朝下流,淅淅沥沥的染湿了粉白色地毯上的长绒,浸出一片深色的阴影。
林鹿攥紧了床单,飘在云端上的高潮让她爽得忘乎所以,带着哭腔浪叫,“老公的大鸡巴好会肏,啊哈…到了啊…老公…老公……”
像是喷泉一样的春水从交合处飙射,喷得习庚的屌毛如同水洗,湿沥沥的直滴水。
“老婆,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吗?”
“喜欢啊…慢点啊…”林鹿大口的喘气,浑身不停地颤动。
习庚顶肏的速度和力道便慢了,温柔的浅浅抽插,享受内里湿热的软肉痉挛的余韵。
结束最末班的飞行、乘客只剩下我自己、到达约定的目的地……特定手机铃声末班飞行响起,立刻打破了室内一室的旖旎淫靡。
林鹿突然昂头,春水迷离的桃花眼瞬间清明,“老公,把电话拿给我。”
习庚春意正浓,边亲吻林鹿光润的后背边含糊道,“别管它!”沛张的龟头不断顶磨宫口,林鹿全身酸麻,爽得眼泪都出来了,推了推他,“手机。”
铃声停了。
“老婆,我们换个姿势做好不好?”习庚装做没听见林鹿说的话,提出其它要求。
“可以换姿势,但是我要现在打回去。”林鹿说话语气微微有些硬。
铃声是她为队友设定的,一般无事不会打电话过来。不过她还是解释了一句,“这个点打电话过来基本都是有什么事的。”
“好,小祖宗,我抱你去拿。”
习庚不乐意做爱的时候被人打断,抬起林鹿的腿,来了个180度的翻转。沛张的冠翼旋转俯冲进敏感的宫胞,强烈的酸戾快感从尾椎直冲颈椎,刺激得林鹿大声呻吟,“嗯呐……”
他托着她的软屁股将她抱起,林鹿连忙双手、双脚都圈住他,被他边走边肏地走到精致奢华的书桌面前,把林鹿放在书桌上,双手托住她的膝窝,缓慢抽插。
林鹿拿起手机一看,未接电话显示是叶弘盛。
这个时间他有什么事找她呢?急忙回拨过去,电话那头的叶弘盛秒接,开门见山的告知林鹿,“李嘉良和程安歌失踪了。”
林鹿脑袋“嗡”一阵鸣响,心底忽然涌出了莫名惶恐,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潮红的小脸蛋倏地白了。
“李嘉良和程安歌失踪了。”叶弘盛语气沉重,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这句话。
林鹿全身情潮褪去,神色凝重,“有什么确切消息没有?”
“十有八九是绑架,至于是谁还不知道。”
习庚看到林鹿漂亮的桃花眼冒出戾气,心里咯噔一下,停住了动作,关切地问道,“老婆?怎么了?”
林鹿问手机那头的叶弘盛,“需要我做什么?”
叶弘盛焦急而沉稳地安排,“第一,看你男人能不能帮忙;第二,从谢允墨侄子谢力哪里能不能打听下那个股东有什么黑道上的关系。”
“好,有消息我立刻打电话给你。”
林鹿挂断电话,心慌的特别厉害,手都有些抖。
“老婆?是出了什么事了吗?”他从林鹿手中抽走手机放下,林鹿抬起头看着习庚那双桀骜又柔和的眼眸,忧心重重,“老公,李嘉良和程安歌被绑架了。”
“啊?绑架?”习庚诧异。
绑架他们干嘛?要钱没钱的,有什么好处?
其实习庚至上次事后,对李嘉良的好感全无,就觉得他是个麻烦,现在看来一点没说错,他就是麻烦的代表。可林鹿讲究战友之情,就算他心里不舒服,也不会在林鹿面前表现出来。
于是低头柔柔地亲吻她的发顶,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会不会是针对林鹿的圈套呢?
习庚想的更深,安慰道,“别怕,老公马上找总局那边的人去查。别担心哈。”
“嗯…你说他们会不会……”
林鹿眼眶红了,氲出一层水雾,死死地抱住习庚。
林鹿心跳速度很快,她在怕,怕队友死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明明只有半年时间新任务就要开启了,为什么在这个时间段出事?难道与任务有关?
习庚粗黑的睫毛挡住没有情绪的双眼,抚摸着她柔软的长发。
——要死就早点死,别老给我老婆找麻烦事。
他的心很硬只为林鹿柔软。
林鹿知道队友被人绑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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