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半,林鹿睡得正香就被牧清给叫醒了,起床气噌噌噌直冒,还没开口,就被牧清的这句话给打了下去。
“乖宝,七点半了。”
这句话就像一根针,扎破了林鹿这只充满怨气的气球,她泄气地挠头,最终还是郁闷地坐了起来。
牧清手忙脚快的把睡裙给她套上,然后把她抱下床依在自己的怀里。全程林鹿都是闭着眼睛靠在牧清的怀里洗簌,然后又被他带到客厅餐桌前的板凳上摁下坐着。
习庚满脸好笑地看她,“小乖乖,要老公帮忙喂饭吗?”
林鹿睡意朦胧的点头。
他坐到了林鹿身边,端起小米粥舀了一勺喂到她的嘴边。
牧清去料理台把油饼切成了四块装盘,然后端过来放到餐桌上,坐在了林鹿的另一侧吃起了早餐。
习庚看她边吃边打瞌睡,不忍心了,“要不还是回去睡算了。”
牧清瞥他一眼,“你少惯她,就要开学了,以后要起的更早,不把作息时间调整过来是不行的。”
“嗯嗯。”林鹿咬了口锅贴,咀嚼着说,“小、舅舅,说、的对,从家、到、学校、路上就要半小时,还不算堵车。”
习庚调侃,“我们这算不算是严父慈母?”
牧清,“你就是那个慈母多败儿的慈母。”
他吃的很快,一下子就吃好了,拿了张餐巾纸擦嘴后对习庚说,“我来喂,你去吃饭。”
“嗯。”习庚把碗递给了牧清,然后端起一碗豆浆连灌了几大口,拿了一根油条就吃。
牧清把小米粥喂完后说:“鹿宝,吃了接着睡一下,我给你定了个闹钟,起来后别急着运动,看会子书在健身。”
林鹿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不吃了,饱了。”
习庚速度很快的放下手里的油饼,起身就把林鹿抱了起来,大步走回自己的卧室,“小乖乖,今晚该和老公睡一屋了吧?”
林鹿依旧闭着眼睛,“只要你明早能把我叫起来就行,就算我不肯起,你也必须把我弄起来。”
“那算了,半夜还是把你塞回老牧哪里算了,你老公心软,舍不得。”
习庚说话间就把空调被给她盖好,又偷香捻玉了一会,然后去牧清房间拿了她的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才离开。
牧清、习庚二人一并出了门,同上了一辆车,车内牧清用手顶了顶金丝眼镜的鼻托,镜片后的丹凤眼有些凌厉,“昨晚老肖发了条信息给我,说是京城里压根就没这个人。”
习庚诧异,“不可能吧?黑的白的都没消息?”
“对!”
习庚思索,“那他的目的是什么?他会不会根本就没入镜?”
牧清回想到了那条短信,用猜测的语气说:“大概是存在感吧。”
“啥?存在感?他有病吧!”习庚无语了。
牧清微微叹了口气,“他大概是想让小鹿永远不会忘记他。”
习庚,“神经病一个。”
牧清头朝后一靠,闭上了眼,大脑却在飞速思考。
——对方会用什么形象出现在京城呢?会不会已经在了呢?如果在,他会用怎样的方式对林鹿呢?而直播世界的意识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在固定的时间开启第二个任务呢?
最重要的是,林鹿绝对不能在任务开启前离开京城,更不能丢掉小命,命丢了就算是他也很难办了。
因为机械守则里明明白白地说的很清楚,不能抢夺属于它人的私有物。
(任务失败者的灵魂,归属于直播世界)
牧清头大了。
下午三点多,林鹿靠在客厅沙发上看一本大一要学的犯罪学。由于她转学是直接上大二,所以她现开始自学大一的课程。对她来说,没有专业老师的指导,书看的还是有些吃力。
她放下书揉了揉眼睛,闭目休息了一下,然后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看看时间,看到了飞信上有未读信息,顺手点进去看。
业主群一直冷清,今天居然有四五十条未读信息,并且通迅录哪里也出现了个红点,林鹿先点的红点。
是新的朋友这里显示有人加她好友。
林鹿点进去一看是一个飞信名为笔歌墨舞的,申请说明是:你好,我是谢允墨,通过业主群添加的你。
她没有立刻点通过,而是切回业主群翻看信息,一目十行,大致了解了为什么这么热闹了。
有个业主在群里发了一张酒吧变装活动的邀请卡,这个并不算什么,只是卡上印有酒水五折。
无独有偶,也有一位业主也跟了一张邀请卡,可问题就出在这里,他的卡是七折。
能住这里的没穷人,在意的也不是那个折扣问题,而是面子。
七折的就问五折的:你的邀请卡什么渠道来的?
五折的得瑟:是812业主赠送的。
七折的就去@笔歌墨舞,然后发了一条信息:哥们,酒吧你开的?怎么邀请卡还分三六九等的?瞧不起谁呀?
过了回笔歌墨舞才回复:你好,我不是开酒吧的,酒吧是我家的小辈开的,邀请卡也是他送给我的。
对方回复的工整,七折的也是个有素质的人,回复:抱歉,是我误会了。
笔歌墨舞:五折卡我这里还有几张,有需要的可以私聊,我很少去酒吧,留在我手里也是浪费。
群里就有人好奇地问五折:你和他很熟?居然送卡你?
五折:“哈哈,这就是助人为乐的福报。”
然后他讲诉了对方在小区内的小饭馆里吃饭没钱付账只有信用卡,他帮忙付账的事。
……
林鹿想想,通过了对方的好友,然后放下手机继续看书。
没多久对方发信息过来。
:losingangels(失去了天使)邀请卡
:定位
:你好,打扰了,这算是我的小谢礼,你们年轻人应该喜欢去酒吧玩吧!
林鹿拿起手机回复:谢谢,您太客气了,助人为乐与之为善是华国人的优良传统,不值一提。
对方输入了半天才回了一句:实在不好意思,我有个很奇怪的问题想问下你,就是“吃了吗”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回答吃了,对方会说吃了再吃点,回答没吃,对方会说来我家吃点,是不是你们京城的人都很喜欢邀请客人去他家吃饭?
林鹿噗嗤一笑,这个问题是很多外国人都问过的问题,看来这个外籍华人真的是对京城一点都不了解。
紧接着对方又发:如果你觉得冒昧了,可以不用回答。
这是个把礼貌印在骨子里的男人。
林鹿回复:吃了吗就等同于你好,并不是邀请您去他家吃饭的意思。
对面回复的很快,大概是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心境:……这样啊!你好?万分感谢。
林鹿回复:甭客气,那就这样吧。
:甭?是不的意思吗?不客气???
林鹿简直要昏迷了,又科普:甭客气是北方方言,意思是不用客气,是人与人之间一种最简单的语言交换。当别人对您表示感谢时,您可以说“甭客气”表示不用太客气,让对方感到您的真诚和尊重。
末了又问:您都不上网冲浪吗?
谢允墨知道她有些怀疑了,回复:电脑只是用来收发邮件和工作用的,我还是更喜欢看报纸来了解更多的实事。
他回复的是事实,外国人更偏好吃早餐时翻看报纸用以了解新闻实事。
林鹿的疑虑打消了,没有继续回复对方,而是拿起书继续看。
谢允墨放下手机,走到落地窗前朝外看。几道金光透过云层斜过来,炫目的光特刺眼,他不禁微缩眼眸。
家居裤内的大鸡巴又勃起了,鼓出一条阴茎的形状,他不知道他还能克制多久这种能看到她却不能操她的日子。
上一次操她还是在庄园的时候,并且是在她怀孕的时候,也不敢肆意妄为地操,只是浅浅抽插到射精就结束了。
说起来也算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为了她,他居然能忍住情欲而去禁欲,一直禁到现在。向来没有道德廉耻观念的谢允墨认为:爱她就要身心只属于她一个,不然这就不是爱。只有那些内心不够强大的人,所以才那样轻易的被欲望诱惑,最后沦为情欲的奴隶,抛弃了爱情的忠诚。
谢允墨认为自己是强大的,强大到不折手段。
他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下,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谢安宁。
谢安宁接通后第一句话就是:我现在方便。
谢允墨压抑地问道,“能不能进她家去?”
谢安宁已经在物业混熟了,肯定道,“管家哪里有备用门禁卡。
谢允墨的呼吸重了一分,“明天八点能不能拿到手?
谢安宁冷静道,“我会想办法。
谢允墨挂断电话,眼神幽深,走到书架前。他拉开了一个小抽屉,内里装了七八个装有粉末的小玻璃瓶。
这些粉末是谢安宁从缅甸转道柬埔寨时抽空带回来的,也是他想尽了法子才安全带到了京城。
他唇角上扬,手指拨弄着瓶子,从粉末的颜色分类中找出了他想要的那一瓶,然后拿出来放在了旁边。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发了条信息给谢允墨:避孕套和门禁卡一起给我。
然后删除了短信和通话记录。
谢允墨装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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