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内,牧清正在熬住解酒汤。
习庚慵懒的瘫坐在沙发上,“老牧呀,好了没有?”
牧清,“就好了。”
习庚无聊的起身,走到了厨房门口,懒散地靠在门框上,“老牧,你有没有发现小乖乖挺招男人的?”
“那是因为她优秀。”
习庚摸了摸鼻子,把想说的话又摁住了。
牧清关了燃气灶上的火,用勺子不停地搅拌翻滚的汤水。
林鹿不知道做了个什么梦,小腿肌肉一抽,惊醒了。
大脑晕沉沉的,身体的肌肉却还没醒,整个人软绵绵的一动不想动。她闭着眼回想梦境的内容,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人醒了嗅觉自然复苏了,身上的酒味和汗味杂糅在一起的味道不好闻,再加上没洗澡,总觉得身上粘乎乎的,怪难受的。
林鹿闭着眼,摸下了床,凭着感觉摇摇晃晃地走到了门口,打开了房门,站在门口喊,“小舅舅?你在哪里?”
“鹿宝,我在厨房。”牧清放下勺子走出了厨房。
习庚郁闷,“小没良心的,就不能喊我吗?”
牧清走到了林鹿面前,看到她闭着眼,头还在一点一点的,“怎么不多睡会?头疼吗?醒酒汤凉一点就能喝了。”
男人习惯性的把林鹿揽在怀里,把她额前的乱发捋到耳后。
林鹿闻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就知道他在煮解酒汤,抱住牧清紧实的腰背,用头黏黏糊糊的蹭他,撒娇道,“我想洗澡,又不想动,头还有些晕。”
习庚双手插兜,走过来与牧清并排站一起,痞笑道,“小乖乖,我们都没洗,要不就一起洗吧?省水。”
林鹿,“……”
她的眼睁开一条缝,用余光瞥了一眼,凭感觉飞快的给了习庚一爪子,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挠破皮,但收手时林鹿是很爽的。
“哼!”林鹿偷笑。
习庚“嘶”一声,勾了勾唇角。
——小乖乖还真野!想肏。
他走到林鹿身后,搂住她的腰腹,宽大的手掌钻入衣底抚摸上林鹿软腻的小腹。
——啊!小舅舅还在呢!他就这样抱上了?
身前身后被两具体魄完全不同的男人抱着,林鹿感觉自己就像是汉堡包里的那块肉,这种比喻又让她觉得色情的要命,不由地胡思乱想。
牧清呼出的气息撩过她头顶杂乱的黑发,温柔得就像是微风轻拂过草地。
他眼中含笑,“乖宝想一起洗吗?”
“啊?”林鹿抬眸看他。
牧清的表情很自然,说的也很轻松,“小鹿,我们叁个已经算是一家人了,一起洗澡做爱都很正常,大大方方接受,不用纠结什么。你只需要知道,我们都爱你,不管它是爱情的爱还是父亲对女儿的爱,那都是爱!”
“老牧说的对,你就是思虑过重,享受我们的爱不香吗?
习庚的脸上漫出了笑意。
——哟!老牧今儿开窍了?
他的手掌慢慢朝上游动。
林鹿惊讶道,“习叔叔居然还知道“不香吗?”这个网络用语?”
习庚手掌拢住她软嫩浑圆的乳房,微用力朝后一摁,娇小的林鹿瞬间后仰到了他宽阔的胸膛上。
“习叔叔又不是山顶洞人,也会刷刷新闻看的好不好。”
他微重的抓揉着手感软糯的乳儿,低头对着林鹿的耳尖吹气,蛊惑道,“小乖乖,要不要一起洗?”
湿热的气息如一道细小的电流窜过,耳朵上微小的绒毛瞬间竖起,饱满的唇蜻蜓点水般的吻上她耳尖、耳框……酥得林鹿身子都有些发软,腿心泛出湿意。
身后的他度贴得很紧,林鹿能感受到他隆起的胸肌的线条和温度,还有鼓鼓囊囊的,炙热的一根硕物抵着她的后腰磨蹭着。
身前的牧清捧住了林鹿的小脸蛋,林鹿呆呆地看他的俊雅的面孔缓缓接近,瞬间,呼吸乱了节奏。
鼻尖对着鼻尖厮磨时,牧清轻轻啄了她的红唇一口,“鹿宝想吗?想小舅舅和习叔叔一起伺候你吗?”
令人无法忽视的崖柏幽香,还有极具侵略性的苦焦的烟味完全包裹住了她,勾得林鹿浑身酥麻,腿心深处的火苗像是被人点燃了,一股明显热流浸透了内裤。
牧清的话声声入骨,惑人心智,林鹿刺激得心跳加速,兴奋到心痒难耐。
“想。”她羞红了脸,坦诚面对自己的欲望。
“真乖。”牧清轻笑一声,含住林鹿红润的唇瓣,温柔的缠绵着。
——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老牧居然提议3p???
习庚痞气又邪气的看了一眼牧清,开口,“我带小乖乖洗澡去,你先把醒酒汤倒出来。”
“嗯,行。”牧清捏了捏林鹿圆润小巧的耳垂肉,“鹿宝,小舅舅随后就来。”
习庚急不可耐的打横抱起林鹿,转身走进卧室。
进了洗手间,林鹿被放了下来,习庚心急的叁下两除二就把她扒了个精光。
林鹿这幅玲珑有致、凝脂如玉的身躯仿佛在暖白的光线下晕出朦胧的宝光。
习庚赞叹,“小乖乖这幅身子怎么看怎么合老子心意,奶子虽然不是巨乳,反而更勾daddy。”
林鹿白了他一眼,大大方方地走进淋浴间。
习庚发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赶紧解释,“小乖乖,老子没有嫌你奶子小的意思哦。”
他快速脱光了,一丝不挂的走了进来。
细密的水柱击打在林鹿身上,撞射出的水花飞溅上习庚的身上。
他不由的眉头一蹙,“空间太小了,两个人马虎,叁个人就太挤了。”
林鹿,“老房子就是这样的,凑合吧。”
他按压出一团沐浴露,双手合上,随意地搓揉,揉出了一团泡沫,“小乖乖关水,daddy帮你洗澡。”
林鹿乖巧的关水,嘟囔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daddy的乖女儿,自然是小孩。”
习庚把沐浴泡沫涂到了林鹿的脖子上,慢慢往下抹。
讲真,林鹿以为他会打着洗澡的名头胡作非为,不料他竟然是真的洗。
林鹿欣赏地看了看他,眼珠子一转,突然好奇道,“习叔叔,很久以前你帮我洗澡的时候有没有硬?”
习庚手微顿。
──操!该怎么回答?
他蹲下来把她的双腿都涂满了泡沫才站起来。
林鹿色气地咬了咬红唇,“习叔叔,我可没嘲笑你的意思,就是好奇。”
习庚认真的从她的脖子开始搓擦,身下那根挺立的硕物随着他的动作左右轻晃,端是色情。
“嗯,我知道。你想知道我会说给你听,但不是现在。”
“哦。”
沾满泡沫的手掌是温凉的、粗糙的,细腻的泡沫手感也挡不住老茧的威力,微微的糙痛感跟着他的手掌移动。
习庚搓得认真,林鹿却有些臊,低头就会看到他那双粗糙的大手看似色情的移动;抬头就会看到他宠爱的,赤裸裸想肏的目光。
林鹿的目光游离放空着。
当他的双掌搓到了玉白丰弹的双乳上,老茧这才露出它的獠牙。
敏感的乳尖不过被老茧摩擦了几下,情欲就破土而出;性瘾则是湿润肥沃的土壤,滋润着破土的情欲;它们幻化成一条淫蛇,游走到腿心,钻了进去,穴内幽深处酸热。
林鹿一抖,腿心坠落了一团粘稠的液体。她的耳尖立时红了,随之蔓延到整只耳朵、脸狭、脖颈,蕴满了情潮的粉红。
有渴望并不羞耻,因为这个男人会接受你所有的样子。
林鹿柔若无骨的小手像藤蔓,攀爬上他的脖颈,吐气如兰,“daddy。”
她的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大掌,拖着它朝下,媚眼迷离地看他,“痒,热,daddy,它流了好多水。”
习庚的呼吸声重了几分,醇厚的嗓音微哑,“小乖乖,先冲水,冲好了daddy舔你的嫩逼好不好?”
他边说边打开水龙头,温凉的、细密的水柱立时喷洒而下,冲湿了他俩。
牧清走进了洗手间,脱光了衣服后放进了脏衣篓里,又把地上乱扔的衣服全都捡了起来,放进去。
走进逼仄的淋浴间,狭小得空间顿时塞得很满。
潮湿的空气,淡薄的水汽下,林鹿挂在习庚的脖颈上,樱粉色的乳尖不断摩擦他的胸肌,清丽秀美的脸上露出诱人的媚态。
而细密的水柱,一道道透明的水痕像是给他俩蒙上了一层暧昧又朦胧,迷离又纯欲的薄纱,在暖白却并不明亮的光线下构成了天然的一副春宫图。
毫无疑问,牧清也这幅淫靡又具有美感的画卷所吸引、诱惑到。
牧清的呼吸乱了几息,紫黑色的阴茎从沉睡中苏醒,缓缓勃起。同时,他微蹙着眉,“淋浴间确实小了,太不方便了。”
林鹿纤长浓密的睫羽湿漉漉的,一簇簇的,总有不安分的小水滴缠着睫毛不肯离去,在暖光的照射下闪烁出碎钻般的光芒。
她纯净迷离的双眼透过小小的水帘看到牧清走了进来,脆弱的睫羽闪了闪,就像是被雨淋湿的蝶翼,振翅欲飞。
被心爱的男人旁观,林鹿即羞耻又兴奋,慌乱的眼底蕴出了一层氤氲,水光潋滟。
“小舅舅……”
林鹿还是不安,双手从习庚的脖子上拿下来了,微微局促。
即使她能坦诚,但是坦率面对时还是觉得自己是丑陋的。
一起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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