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的水液将身下的地毯打湿了一大片。
周向行喘着气,在少女又一次的高潮崩溃中终于逼着自己放开,精液抵着宫腔口汹涌而出。
叶鱼急促的喘着气,身体像是在水里泡过一样,湿漉漉的贴在男生炙热的身体上。
男生半硬的性器依然严丝合缝的嵌在下面,她有些难受,抬手推他,被周向行握住手,低头亲她的唇。
“唔……你先拔出去,射的太多了……涨的难受……”
她在周向行纠缠的亲吻间艰难的开口,话语被堵的断断续续,黏黏糊糊,却同样清楚的传到了手机的另一端。
赤红粗硕的上翘性器被主人过于粗糙的手法安抚的几乎要破皮,江屿呼吸粗重的听着少女噫噫呜呜的尖叫,在她喘息着抱怨被射入太多,小腹酸胀的时候,终于失控的指尖陷入了龟头处。
他甚至还记得少女夹着他的精液往外排的样子,漂亮的像是吐露的鲜花。
一瞬间心里又酸又疼,便愈发粗暴起来,发泄般的扣弄着不受控制的肉棍。
胀痛的性器传来难以忽视的刺痛,却也带着一阵阵强烈的快感,终于颤巍巍的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精。
通话不知什么时候被切断了,在这之后是巨大的空虚。
江屿迷茫无措的捂住双眼,才发现面颊处已经一片潮冷湿润。
高三已经开始近两个月,虽然升学改革后没有所谓的高考压力,但对于普通的优秀学生来说,这种压力却是无形迭加在高中三年的每一分每一秒上了。
叶鱼在闹铃响起前将笔放了下来。
身旁的裴济川落后几秒,将最后一道数学题计算出正确答案。
他将笔放下,注视着唇角不自觉扬起,眼睛都因此变得亮亮的少女,好一会,才开口:“这次我输了。”
一个很无聊的打赌游戏。
一份数学试卷,二十分钟内谁先做完谁就赢了。
如果都在闹铃响起来还没做完,那就是都输了,而且输的一塌糊涂的那种。
叶鱼将做完的试卷拿走,又抽了一张新的,语气轻快的摆手:“这次做物理?”
裴济川不留痕迹的叹气,按住她的手:“要不要休息一下?”
身后忽然传来另一个声音。
“小鱼。”
裴济川对于忽然出现的程予白并不意外,显然在少女将学习放在第一位的紧张时期,他因为成绩受到的一些青睐引起了其他三个人的共同敌对。
江屿特意建议独享一层的休息室敞开着门,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他们形成了一种无形的默契,还有一层联盟关系。
很显然四边形并不稳定,在明里暗里的竞争之下甚至称得上脆弱,但没有人会故意打破它。
打破意味着麻烦,而少女不喜欢麻烦,任何麻烦都有可能招致少女的厌烦,被其他人趁机落井下石,火上浇油,趁火打劫,最后被踢出这个联盟。
程予白目光在裴济川落在少女手背上的手停留了几秒,不动声色的挪开。
他的手里提着小蛋糕,声音带了些好听的笑意:“周向行今天有事,托人送来的甜品,是他昨晚做的,小鱼要不要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