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音良好的车内一片寂静,只听得到男生依然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叶鱼的双腿还落在程予白身上,她稍微动了动,坐直身体,脚不经意间擦过男生紧绷的下身,立刻听见了他控制不住的低低闷哼。
程予白额角沁出细汗,身体往后靠了靠。
“很难受?”叶鱼微微扬眉,好奇的开口,“会憋坏掉吗?”
程予白有洁癖的同时自觉体面,从来不在家以外的地方和她发生关系。
她脚尖用力,重重踩了一下,看着男生白皙宽大的手背绷出青筋,胸膛剧烈的起伏。
“小鱼……”
他隐忍的低声唤她,剪裁合身的西裤绷出一个难堪的鼓包,在叶鱼的脚下一跳一跳的。
叶鱼轻轻笑了一下,柔柔的对程予白说:“不是说现在不丑了吗?不拿出来看一下吗?”
少女的面颊上还挂着情潮后的湿粉色,眉眼皆是放松极了的状态,微微笑起来时清丽中多了几分柔媚,漂亮的让人忍不住放轻了呼吸。
程予白微微愣住,一瞬间所有气血都往上涌,在浓浓的羞耻难言之外更多的是莫名的心跳加速。
这是不是意味着小鱼愿意再次接纳他了?
可他还没来得及洗澡,那里万一没有之前干净,小鱼不喜欢怎么办?
他的脸烫得厉害,整个身体都轻飘飘的往上飞一样,跪在座位之间的地毯上,像个雏鸭一样僵硬的解着西裤,将身下硬的生疼的性器拿出来。
然后面红耳赤的挺着腰握着它给少女检阅。
叶鱼垂眼微微看过,变化很大,确实是不大丑了。
过去赤紫如茄子一样粗鲁肥大的肉棍,现在已经成了漂亮的粉白色,顶端沾满透明黏湿的腺液,淡青色的筋脉裹着爬满茎身,似乎能看到它在表皮之下的跳动。
根部被修长白皙的手握住,性器肿胀成发情的模样,在她的眼下激动的吐着汁。
她只是看着,语气温柔的问他:“做颜色的时候疼吗?”
程予白心跳的极快,对上叶鱼柔和的视线时大脑一片空白,这是少女在关心他吗?
是的,她就是在关心他,她在关心他做这个手术疼不疼!小鱼这么温柔的对他,他之前竟然还给她带去了那么多困扰。
他下意识想逞强说不疼的,但理智告诉他他希望少女更心疼,更关心他一些。
“很疼,”程予白顿了顿,话锋一转,努力讨好着少女,“但只要小鱼喜欢,我可以一直坚持做这个手术的。”
手术确实很疼,但这些都不重要。
平日里矜贵体面的男生跪在那里,温顺的握着性器等待夸奖,像只带着项圈而不知的狗,还在拼命的讨人欢心。
叶鱼笑了笑,没有说喜欢不喜欢,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辛苦了。”
程予白听到少女的关心,即便努力抿着唇,唇角也忍不住勾了起来。
太好了,小鱼喜欢就好,那他会继续坚持去漂粉的。
好像aphrodite那里还有入珠之类的其他手术,据说给女生的体验会更好,那他下次也去试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