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是想好了?随我回北域,还是留在这荒漠寻那劳什子毛都没长齐的赞达王?”
穴里的硬物还未软下,粗糙的指腹又伸了进去,小幅度地抽送着。身长八尺的大男儿此刻却像个未断奶的小孩,偎在女子温暖的肚腹处,一抬眼便是那遮天蔽日如云般柔软的奶儿。
“到北境,你心爱的太子哥哥,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手指齐根没入,媚红的穴胀得微疼,片刻后就被灵活的指关节伺候得麻痒不断,舒舒服服。
桃腮晕起,红唇微张,惊人的媚态摄人心魄。若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瑞王几乎怀疑这是哪来的妖精来乱他心神,败他国运的。
“沙漠的风水可养不好你这般尊贵的人儿,北境仙山林立,凭这仙镜去寻个老道牛鼻子怕也不难,有了你,还怕那帮子太子亲信不从?”
勾人痴缠的带茧手指恋恋不舍地抽出,带出一道欲断不断的银丝,瑞王一一舔尽,龙首又复苏昂起,不急不缓,温柔刀般上下耸动。
女子闭眼半躺,被送入云端的舒爽感淹没,像沉浸在母亲安稳的肚子里上下起伏,手脚舒展包围,泄了叁四回,真是一滴也没有了。
瞧着现在似乎睡着了,瑞王没有催着她下决定,“公主这是爽完了就不理人了?”好个无情无义的妹妹,没办法,谁叫他有求于人呢。
拔出硬得钝痛的肉棒,瑞王低头朝着桃源中心唇舌并用,包裹着整个阴户,流出的汁液也一滴不剩地舔干净,唯恐弄脏了大腿。卷起的舌头不过二指粗细,没有再全部塞入其中,反而专心侍弄外边馒头般的大小阴唇,红艳艳的小嘴瞧着耷拉,被舔刺作弄,仿佛又注入精华血水般充盈起来。
帝姬被幽幽舔醒,瑞王又把问题抛出一遍,颇有些提心吊胆地等待着审判。不怕她不答应,就怕她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北境仙山,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些劳什子仙人?”
“妹妹慎言!不可随意编排仙人,因果灵感,不是叁言两语能说清,你这般放肆说他们,灵感略高一些的仙人定能察觉,不在意便罢,若真要当真从中作梗,后果不堪设想。”
帝姬没有很当一回事,此处也不过是那古怪的手镯弄出来的,也不知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世界,仙人还能左右凡人国运?那岂不是天下大乱了。
“杞人忧天。”女子嗤笑一声,半抬着眼俯视低头忙碌的瑞王,“我答应了。”
提起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瑞王一下子放松下来,也不再舔穴了,大腿粗细的健壮手臂环抱着纤纤细腰,抚上如云如鬓的发丝,轻轻地在敏感的耳廓亲了一口,转瞬离开。
路上。
“谁叫你把这蠢狗带上的?它一天得吃多少食粮,招兵买马本就不甚宽裕,这小畜生的花费能顶上一小队士兵了!”
“小”畜生黑捷委屈地低下头,默默从温暖的马车内出去,跟车夫排排坐了。
这狗成精了不成?瑞王一边安抚帝姬,一边道:“殿下莫怪罪我,是那城主硬塞的,这几日照顾下来咱们也花了他不少银子,一条狗罢了,公主金枝玉叶,何必跟那贱畜生一般计较。”
这是计较不计较的事吗?这狗畜生可是个真精,爬床熟练地很!不知道知晓真相的瑞王,日后会不会后悔带了个跟他抢美人的畜生,还是他主动接受的。
黑捷一身乌黑发亮的皮毛,在冰天雪里可劲儿地撒欢,跑得比马车还快,一下子甩出数里,白茫茫的雪里只余一个小黑点。
它实在看不下去马车上的两人打得火热了,恨不得一爪子挠花那臭男人的脸,它先看上的女人怎么能为了几顿饭食就拱手相让!
料峭春风吹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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