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程值机时,两人选了靠窗相连的位置。
飞机爬升,失重感加剧,褚青黛握住钟岱的手,钟岱表情如常,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抽出手,反握住褚青黛的手。
修长有力的手覆住那只白皙柔软的手。
两人都没说话,褚青黛感受着钟岱手心传递出的温度,侧脸看向窗外。
湛蓝无尘的天际漫漫无垠,大团大团的云朵静置在空中,灿阳当空,阳光透过云朵缝隙,翻涌热烈。
崇高的景色总是激荡人心,褚青黛微笑地望着云朵,她庆幸,此刻两人的手握在一起。
褚青黛扭头去看钟岱,正对上钟岱望着自己的平静祥和的眼神。
暧昧却不挑明,他们心知肚明,默契地在玩只有两人懂得规则的游戏。
机场分别,两人各自回家。
已是傍晚,褚青黛打开家门,漆黑安静,钟统连还没来。
褚青黛切了水果,便窝在沙发里吃。
客厅隔景用的是通顶高,两米长,半米宽的生态壁挂,过滤器和氧气泵放置在鱼缸角落,鱼缸里养着落花板花,八卦红朱砂红鹤翎白,国寿泰寿日寿等各类品种百余尾金鱼,飘若无物,仿佛在半空中游动。
日月光或灯光照过来时,会在地板上投出波光粼粼,金鱼们披锦挂彩,在波光粼粼中曳尾逐欢。
褚青黛伸手,素白掌心上游动着一条燕尾金鱼的影子,长尾如蝶,赭红泛雪飘带在手心透着薄薄的光,转瞬便游走了。
褚青黛望着一尾尾鱼走神,直到钟统连回来,坐在褚青黛旁边抱住她。
“出差累吗。”褚青黛靠在钟统连怀里,头抵着身后人的胸膛,钟统连低头亲了褚青黛的额头,轻声问。
“不累,实地能学到很多东西,是坐在办公室里学不到的。”
“那你想我吗。”
“怎么会不想。”怎么会想。
钟统连信以为真,他可以选择不相信其他事,但不会不相信褚青黛不爱他。
“你最近都回来这么晚吗。”褚青黛抬着双眸问。
钟统连错开注视的目光,看向金鱼。
“你还喝了酒。”靠在钟统连怀里便闻到浓烈的酒味和烟草味,褚青黛继续问。
“酒场是另一个政场。”钟统连回。
褚青黛不再问,她现在有两只猫,一只在外调皮捣蛋,她可以去逗另一只。
“我去洗澡。”褚青黛直起身,没等钟统连回应,便直步走向淋浴间。
褚青黛随便脱了衣服,赤身站在花洒下,仰头接受水流冲刷。水顺着脖子聚到锁骨,漫延到乳尖,湿痒地咬过乳尖,又顺着平摊的小腹聚到下体,最后沿着大腿根滑到脚踝。
纤细白腻的肉体亮得发光,褚青黛仰着头,屏气闭眼,微微扭动腰,幻想自己也在水里畅游。
洗罢,褚青黛裹着浴巾,站在洗漱台前擦拭湿漉漉的长发。
卫生间门开,钟统连走进来,掀开马桶盖,拉开裤子拉链,扶着肉棒对准马桶尿出来。
水柱声很大,渐渐变小,钟统连抖净,冲水。
褚青黛换了块毛巾吸干发尾的水,钟统连从身后环住褚青黛,伸出两手搭在台盆上。
“帮我洗手。”钟统连下巴搭在褚青黛肩膀上,闻着褚青黛洗完澡后,身上散发出的沐浴露清香和幽然溢出的体香。
闻言,褚青黛放下毛巾,打开水龙头,拉着钟统连的双手到水流下,两人的手都被水打湿。
淋湿罢,褚青黛挤了一泵洗手液,沾上水打成泡沫,蹭到钟统连手上,双手洗过每一根手指,又搓了搓掌心,手指交缠挤压着泡沫,能听到泡沫刺啦啦破开的声音。
褚青黛又引着钟统连的手挪到水流下,冲洗干净。
“给你擦干。”褚青黛拿起浴巾,想要吸干钟统连手上滴答落下的水。
“我自己来。”褚青黛想把毛巾递到钟统连手上,钟统连却没接,手臂弯起,湿漉漉的手握住褚青黛高耸的胸,双乳撑起的浴巾吸干钟统连手心上的水。
覆在乳上的大手越发肆无忌惮,越发用力揉搓,连环在身上的浴巾都要被扯掉。
褚青黛一手扶着台子,一手抬起,努力拉住浴巾的边。
“青黛…”钟统连喊道。
“轻一点。”
钟统连低头亲褚青黛的蝴蝶骨,随着主人呼吸加速,骨头耸动起来,想要煽动翅膀飞走,却又被抓回扔在地上,身体被踩住,翅膀只能无力挣扎。
褚青黛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身后,剐蹭着钟统连的脸和喉结,钟统连将长发笼在手里,绕到褚青黛胸前。
“等着我。”钟统连说罢,转身出了卫生间,褚青黛双手扶住台子,微弯腰喘气平息。
燕尾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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