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子衿没有解释那是正经asmr，她头一铁，开始大放阙词：“对，我就喜欢这种，听着很舒服。”
    沉暝居然还继续问，“你喜欢的是喘气声，还是喘气声前面那种？”
    鹿子衿受够了，她都没脸红，沉暝这家伙有什么好脸红的！
    她斜里掠过沉暝一眼，语气尽量平稳，“我喜欢怎么色情怎么来那种。”
    天知道他们俩是怎么一起走回去民宿的，鹿子衿尴尬得不想多言一句，沉暝在旁边好像捉住了她小把柄一样，激动得脸色通红，嘴巴紧闭。
    回到民宿之后，沉暝把包包放进鹿子衿怀里，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鹿子衿看着他的背影在楼梯的转角消失，撇了撇嘴，和之前在书海里漫游完全是两种脸部表情。
    这小子！我难道还真的是变态色情狂魔不成？
    另一边，沉暝背靠着自己房门大口喘着气。
    他没有想到会在鹿子衿的平板里听到自己的已经删掉的那个视频的声音。当初，他把那个视频发布到网上，前面都是正经的asmr，只有最后一秒，把他不小心撞到手的闷哼录了进去，他当时没发现。
    把那个视频发上去之后，他的粉丝都以为他要转战色情asmr了，他懒得解释，直接把视频删掉了。
    没想到鹿子衿居然存下了那个视频，还听了这么久。
    ——“你喜欢的是喘气声，还是喘气声前面那种？”
    ——“我喜欢怎么色情怎么来那种。”
    沉暝想起他刚刚试探性地问鹿子衿得到的答案，一个闷哼和喘气声她都能听这么久，如果他录一个全都是喘气或者闷哼，或者更过火的那她岂不是要......
    ”
    沉暝想着一切美好的可能，熟透的苹果红从他的耳廓一路蔓延上了脸颊。想到一会要给鹿子衿录什么，他羞得闭上了眼睛，又激动得在原地跺了跺脚。
    深吸一口气之后，沉暝走进了隔壁的房间，那里放着他的所有设备。
    ***
    鹿子衿看到沉暝消息的时候是晚上七点，昨晚上她一整晚没睡着，中午一补觉再睁眼就是晚上了。
    【鹿老师，有空来一下吗？】
    【？】
    沉暝那边急不可耐地回道：【惊喜啦！】
    鹿子衿躺在床上懒懒地伸了个腰，【好吧那，等我一下】
    她随便捡起在旁边椅子上放着的T恤短裤，莹白而纤细的双腿赤着脚站在地板上，鹅黄色的睡裙从腿边褪下，取而代之的是宽松的灰色短裤。
    【到了，开门】她简明扼要地在聊天框里说明来意，门和风摩擦穿来呼啸一声，正站在门口的鹿子衿觉得自己被门和风联合扇了一巴掌。
    她皱起眉头，心痛地摸了摸门沿，“你干嘛这么开门？急着干嘛？”
    沉暝摸了摸头，侧过身子，声音莫名带着股软意，“没干嘛嘛。”
    鹿子衿熟门熟路从鞋柜拿出拖鞋，又问：“你咋了？”
    沉暝眼圈黑的就像是拿眼线笔画了全包眼线被晕染开的样子，鹿子衿抬起下巴，“你黑眼圈这么重，昨天晚上干嘛了，是不是你妈妈不在你就在家里胡搞乱搞。”
    她本意只是开玩笑的，因为沉暝根本不是那种需要妈妈管束的调皮蛋。
    但沉暝沉默着不回答的态度让她有点大事不妙的预感，“小暝？”
    “你先跟我来。”沉暝的声音更软了，推着她往他的房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