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来将她锁上刑架,手指挑开她还穿在身上的内裤,里面还欲盖弥彰地垫着卫生棉,伸手进去摸了一把,干燥紧致,没有任何异味。
“呵。”他轻笑一声,扭过她的下巴,不让这只犯了错的小猫逃避自己的目光。
“我上次说过,再撒谎的话要罚你什么?”
宁山月抿着唇不答话。她还是不习惯邵迪青的语气,他根本不是在惩罚她,而是在随自己心意地玩弄,想让她身上烙下不知代表着什么的耻辱印记。
内裤被一把拉到腿弯,空气的流动让她颤抖。手指粗暴地抠弄了几下,确定她没在流血,墙壁翻了开来,推出一张拘束床。邵迪青命令她躺上去,锁上四肢,机器将她的下半身抬高,拉开莹白的双腿,暴露出楚楚可怜的粉嫩花穴。
接着,软韧的皮革就朝着她的腿心抽了下来!
“啊!”宁山月没忍住痛呼出声。
邵迪青这次用的不是拍子而是皮带,接触面积更小也更柔软,凌厉的长舌狠狠刮过脆弱的黏膜,两瓣阴唇立刻泛出粉红,火辣辣的疼痛从私密处传来。
“十下,自己报数,数错了就重来。”
“啪!”第二击很快落下,大部分力道集中在最敏感的阴核,宁山月浑身一颤,条件反射地要并紧双腿,但这次她连一点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了。
“……二……”她喘着气数道。
“谁告诉你刚才那一下算数了?从头来。”
变态!虐待狂!衣冠禽兽!
宁山月在心里狠狠咒骂,但邵迪青一点也不会留情,挥手就抽了下来,这一下力度轻了些,打在已经充血肿起的肉穴上,带来的是阵阵难耐的痛麻。
“哦,还有,”邵迪青眯起了眼睛,“不许高潮。”
谁会被打那里打到高潮?
一个月前,宁山月根本不会想这种问题。但当她见识了种种精妙的、温存的和折磨人的手段之后,甚至不再觉得邵迪青的话荒谬了。
毕竟,每次都无比厌恶和恐惧却最终被玩弄得淫水流肆、不断乞求那甜美的释放的人……是她自己。
“五……”
“呜!六……我错了,好疼……”
还是忍不住主动求饶了。宁山月从小到大都是好学生,身上任何一处都没受过这样连续的责打,更何况是在那么私密的部位。她疼得满头冷汗,阴唇已经肿成深粉色,穴口不自觉地收缩着,阴蒂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更羞人的、来自身体深处的舒爽,高高翘出包皮外。邵迪青冷哼一声,伸手顺着肉缝一抹,却沾上了一溜晶亮的爱液。
他今天没有戴手套,就那样把湿润的手指塞进她的口中搅动。“自己尝尝这是什么?”
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捅着她的口腔,宁山月被迫自己把咸腥的液体舔尽。“唔,唔呜……”
为什么会湿,明明这么疼……
怎么办,可是他摸的那一下,还是……
“啪!”皮带声再次响起,淹没了她无助的呻吟。
十下过后,宁山月颤颤巍巍地吐出最后一个数字,顿时泄了力,泪眼迷蒙地盯着天花板。邵迪青控制得很好,她的下身已经艳红一片,皮带带着她自己泌出的淫水反复抽打,水光盈盈,肿胀的唇肉将肉缝挤成细细一条,阴蒂却探在外面抽搐,宛如一朵开到浓时的花,只等人来爱抚采撷。
邵迪青就上手抚摸了两把,即使是这样的触碰也会带来刺痛,宁山月抽噎着往后缩腰:“别……别碰了……求你……”
邵迪青抬眼瞪她,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按下两个按钮,一只清洗器从床下伸出来,温水缓慢喷淋在不断抽搐的下体,洗掉羞耻的污渍。那水里似乎含有什么舒缓的成分,洗完以后虽然还是疼痛难耐,但好歹能勉强支撑着坐起来了。
宁山月使劲眨了几下眼睛憋去眼泪,抬头就看见邵迪青已经把那新的贞操带拿过来了。
它长得很符合宁山月所想象的“科技感”,乍一看就是一条银白色金属做成的内裤,用安全带一样的锁扣连在腰带上,线条轻盈流畅,正面有一个小小的显示屏,还刻着一排小字:茂光科技。
宁山月听说过一些和管理科合作生产性健康用品的国有企业,看来这就是他们的杰作了。
然而将它翻了个面,才露出狰狞的真面目。
贞操带的内里是模块化的,方便替换各种装置。宁山月拿到的这条共有四个模块,其中尿孔和肛门的位置可以滑开一个洞,但也留下了导流管用的凹槽;尿孔前侧有个有个硅胶的小圆嘴,似乎对着阴蒂的位置,而最显眼的是裆部中央居然竖立着一根粗壮的按摩棒,足有十几厘米长,表面还散布着细小的凸起,宁山月在看到的一瞬间就差点失手把它丢出去。
“这……这个,我要怎么用……”她有点语无伦次。
比起禁欲用的惩罚刑具,这怎么看都应该是个性虐用具吧?!
邵迪青眼中浮上戏谑的神情。
“怎么用?”
他点了点按摩棒,又点了点她被抽打得红肿绵软的花穴。
“——插进去。”
25插进去(2)(皮带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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