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新御书屋
首页禁戒无名 第二十七章吸引(2)

第二十七章吸引(2)

    时间:2002年
    她望着他时眼里还湿湿的,可她却瞧见了,方逮的眼里有不小心显露出来的悲伤跟无可奈何,就好像人生多半有许多事,在行走人间之时,是无法做选择的,像是只能被命运,被迫似的给蒙眼推着走的,就跟人一出生只能啼哭一样。
    可商容觉得,方逮已经足够努力了……
    他的努力几乎可以给很多跟他相似,甚至是底层的人希望,让人认为只要愿意努力勤奋,就能长成方逮的影子,这是一种可以让人在绝望中黑暗中仰望的背影。
    至少,不会让人在无尽的黑暗中,就认为自己只能苟且偷生跟自暴自弃。
    可以说,方逮的人生,是这个城市的伟大象征,可是同时也是这城市的悲哀化身。
    说伟大,是因为方逮这种人还可以通过努力,在他的人生中进行翻转,他不全然是被一棍子打死在蛆虫之处的,甚至也有人开始意识到这城市对他是不公平的,进而帮助他的;而为什么说这城市是悲哀的,那自然是多数人还认为他的原罪,还真的是他的原罪,甚至多数人也都还抱着着种,就是他倒霉才会有原罪的定性思维,成为助长这城市悲哀的元凶。
    那如果你问我说,到底这城市是伟大还是悲哀呢?
    那我只能说,它可能会改变,因此能继续伟大。却也可能就悄然无声的沦陷,到最后没有半个人认为或是觉得,它是悲哀的,它让人活成蛆虫,活生生的人跟蛆虫同食同生,同时那些人一边吃着蛆虫的血肉,骂蛆虫是蛆虫,如此的悲哀,才是真正的悲剧。
    因此,商容瞬间就环抱上他的肩。
    主动亲他的第一下时,她没想太多,可是尔后亲他的第二下第三下时,她就开始有些发悚。
    因为,他已经整个人环抱过来了,甚至开始嫌弃她的吻太轻柔太软了,因此他便自己主动回吻了。
    他的吻难得是急促且用力的,就跟看着她的眼神一样,除了饱满情愫,还承载了最坦诚的情欲。
    生理上,人是会去回避痛苦的,去藉由麻木麻痹来忘却苦痛,可大脑对于快乐却是会想一而再的探索,特别是过往拥有过的快乐记忆,就跟那星点的小火苗一样,轻轻一闪光,就可以干材烈火,燃起火光可以让黑夜的林中夜如白昼。
    他垂眸看着她被吻的微喘红扑的脸,他觉得她的唇真好看,殷红的样子像在邀请他一样,是种会让他心痒难耐的性讯息,他清清喉咙,嗓音难得低沉的问她的意愿,
    "今天可以吗?"
    她笑了下,方逮每回都问她,问到她都不好意思了。
    "我说不可以,你就会停下来吗?现在大白天你都不嫌害羞?"
    因此,她摸摸他的脸、脖子、胡渣,她说话时轻轻柔柔的,又有些像是玩笑的调戏他,像是玫瑰花瓣掉落一样,全一片片的掉进他的心口的血液,然后一片片的烧了起来,起了山火,便卷起了风,狼烟便把这灰烬给吹卷了上去,所以有些尘埃也能扶摇九天。
    他听见,眼里就突现哀怨跟可惜,像是黑脸德牧看见食盘被端走的神情,连耳朵都着急的竖立了起来了,黑色深邃的瞳孔里,写满着期待落空的惋惜,但还是坦诚的说,
    "你若不想,那也没办法,我不想你不开心。"
    "方逮,你真是个呆子。"
    她在心里叹气,这男人怎那么老实。可是这也没办法,谁让她就是爱这个男人,所以不管是好的坏的,真实的隐藏的,所有的一切她都会爱。
    "回房吧!上回在沙发上弄脏了,怪不好意思的,连清理都麻烦。"
    她还是主动表示了,毕竟如果要等他自己吞吞吐吐的暗示,可能今天的假期又过一半了。
    方逮听见,难得笑了一下,表情完全不加以掩饰的由期待转喜颜,尔后,直接上手把她抱走上楼。
    才上走上了几阶的楼梯,商容就笑着逗他说,
    "我生理期刚结束,今天是安全期!"
    方逮停在楼梯转角,就停下脚步垂眸看着怀里的人,嘴角像是有些压抑微笑,然后刻意有些严肃的敲她的脑袋说,
    "都说不可以跟我说这种话了,你这是在纵容自己的男人犯错误,会养成戒不掉的恶习。毕竟这几年我们还没有想要孩子。"
    "无套不算恶习吧!除非你不喜欢,那就算了,当我胡言乱语啰。"
    她怕抱着她走太花力气了,更别说还是走上楼梯会更加吃力,她便拉他的手,示意方逮把她放下来,她可以自己走的。
    可是方逮垂眸看她,动作也顺势的把她放了下来,在半搂着她时,就脱口而出,
    "我很喜欢,我觉得很温暖。"
    商容一开始还愣了一下,没理解他说的东西是什么,但尔后看见他的眼神就理解了。就是这种话,好像过分的有些让人害羞了,说的她只能低下头装听不懂了。
    对之前的他来说,可能性爱就如同深海里的暗流交汇,是隐秘且壮阔的美好的相遇,更是只有两相契合的物种,才会理解这不同冷热的洋流从各自的出生地奔至前来,这不远千里的相遇,在冷热的碰撞之下,引起急剧的交汇搅动,甚至把深层的养分给扬了上来,既养活了各种鱼群,也能吸引海上的猎食者前来,成为丰富的渔场,自然也就造就了这生机盎然的大海。
    可现在对他来说,好像连亲吻跟拥抱,都能来得那么自然而然,像是印痕一样,鸟会把出生时看到的第一眼影像,就记在记忆中,当成母亲的去追随。
    而人一出生,本该就有想被爱跟爱人的需求,他也不例外。例如:他素来不会过多地去注意异性,可他到现在居然还能记得,自己看见商容的第一眼的场景,甚至她是穿什么衣服,怎么打扮的,还有当时的笑容是怎样的,他都能记得。就好像他也是第一眼,就对她有不一样的感觉,就觉得这女孩子长的很有他的眼缘,所以他一下子就记住了。
    而那种没由来又莫名其妙的吸引,跟情人间的眼里跟鼻息里,总是充满潮水与满月的吸引力很相似。有时候这种情动,说涨就涨,说生就生,甚至连一点分寸跟规律都没有。
    他甚至还不小心的,亲出有点让人害臊的声音出来,像是那种相亲相润的触感跟温度,很让人沉迷。因为这种相亲相溺会让人体的大脑,产生让人快乐愉悦的化学因子。
    因此他才抚摸她时,就发现她早已经对他动情了,可是她的表情有些羞涩,像是被人抓到做了什么坏事一样,像是还没习惯这种自生的身体变化,可这种爱人的羞涩感,却看的他有些心生荡然。
    所以,他做好防护的性器闯进她的身子里时,也不讲分寸跟规律,他偶尔也想放纵一回,就像被她的身体所邀请时,又或者说被她给吸引时,他便一点理智都不想有了。
    其实他抚摸她的腰,往上去采花时,就已经沦为城堡中的野兽。
    不过,也不知道是大白天的放纵刺激了他,还是他们的落地窗只遮掩着轻飘飘的纱帘,在这种采光良好的情况下行亲密之事,刺激了他,又或是遇见如淫雨霏霏的月潮软道,刺激了他。
    可他必须得承认,他也会有所谓的男性虚荣感的,特别是他看到,眼前的爱人在身心灵上都是完全的钟情于他,甚至对他也有无限偏爱跟包容的瞬间,他是很满足的。
    可是人在满足之后,就会很容易过度贪婪,然后让人兽性失控。
    他见她大开大方毫无保留的姿态时,有瞬间,他几乎生出想完全把她占为己有的冲动,甚至是想完全发泄在她身子里的贪欲。像是一种标示心里,让眼前的女人只能是他一个人的恶劣占有情节。
    他有些无法控制自己手掌的气力,直接就捧着她的脸说,
    "你是我的。"
    她几乎被弄的晕乎,因此朝他亲了下,她说话时带着喘息,胸口就被他压在身下,看着他时,她眼里带光怀水,又像是种刻意又纵容的默许。
    她在想,爱是不是就跟万物投入火山岩浆一样,什么都会被岩浆给融化成烟了,所以爱是不可理喻,无法衡量跟计较的去想怎么投入跟拥有,就像只要他喜欢,她什么都可以抛到脑后。
    因此,她在唇边回吻他,甚至回应他说,
    "方逮,我是你一个人的。"
    她的话像是一剂,让他直接放下顾虑的强心针,他可以不用绑手绑脚,处处顾虑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不会让她讨厌或是害怕。以往他只敢轻轻地抽动,只能时而的突然故意粗暴的顶撞她,去观察偷看她的反应,就像是就像是男孩在玩积木时,有时总是会想试探的故意的去推倒,那刚盖好的高楼铁塔。
    就等着,啪的一声,看着积木全倒掉的那瞬间失序,不仅没有任何可惜的感觉,反倒有种诡异的畅快感。就好像一个循规蹈矩的人,偶尔也需要一些偏离行径的事,用以维持生命的激情。
    所以他发现了,她是会纵容他的,甚至也无力反抗的……
    因此,他更是大着胆子,用猎食者在打量猎物的眼神盯着她看,甚至目光心欲离不开所谓的肉欲胴体。
    可斜躺舒服横卧的乳房,在这种时候像是有些不合时宜,他觉得有点违和,因此他上手的去玩弄她胸前饱满又翘挺的胸。他知道她的胸,总是羞涩的跟她的人一样,被他轻轻地一摸,就变了神色姿态,原本平滑软嫩,瞬间就跃然化成嗷嗷待哺的鸟嘴,就跟她的身子一样,都是需要他的。
    他把她的乳尖藏入唇舌鼻腔时,她是战栗的,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是空洞的,是有缺失的,是不完整的,甚至她看见男人的性器缓缓地抽出抽入,在她的下身处故意强烈的抽动时,她突然觉得,那座可以融化万物的火山应该是她的身子才是,她甚至炙热且强烈的渴望能跟他的性器融为一体的。
    就是男人的性器怎么能大到让她意外,甚至是长的有些可怕的。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恐怕永远无法理解那么粗大的东西,是怎么能放进去女人的身体的。
    她像是还在疑惑,为什么男人的性器那么奇怪时,还想的有些分心,可她这不专心的样子却被他给发现了,他便伸手过去摸摸她的耳朵,便靠在她的耳边问,
    "累了吗?如果累了,我快点结束。"
    她害羞的摇头,尽管她是有疑问的,但是她确实能感觉到在性行为时,真的有东西胀满在她的下身处,因此她转动着眼珠,眼睛虽不敢看她,可勇于直接问,
    "我是在想,男人的那东西……那么大,怎么有办法进入女性的身体。造物者如果把男人造的小一些,例如只有5公分,那不是会更完美吗?毕竟女孩子的……好像也挺小的。"
    "5公分的阴茎?女性的阴道可是有7到10公分的,其组织是很有弹性的平滑肌,所以阴道是有延展性的。"
    他哑然失笑,可他现在实在没有心思给她科普太细腻的东西,不过如果按照学理来说,男人重要的不仅仅只有长度,其实宽度硬度跟技巧也很重要。
    他刻意微微的展压开,她的一条腿,就刻意让她的腿心,有利于能压进自己身下的角度,然后才突然又丝毫不讲道理的,把阴茎撞送进去她的软处最深处,他舒服到轻轻揉了下她的腰,还只能稍微缓缓忍忍,他不想太早就结束了。
    她几乎就双腿发软,因此只能气的锤了他一下,
    你做什么?
    干你。
    他没敢说出口,只敢在心里说,后来他实在被这种细火慢炖的做法,熬到快要发疯了,索性干脆直接堵住她总是充满疑问的嘴,在亲吻时他甚至有些刻意的轻轻地咬她的嘴唇,他喜欢她的嘴唇是殷红而美丽的,
    "这几天在等你生理期结束,我忍好几天了。"
    他的话像是无理取闹,在讨糖吃的男孩子,她很意外他也会有这一面。
    她被他直白且坦欲的眼神,看的极为害羞,索性撇过头闭眼随便他了。
    可是他过分的故意用手指,去挑起纷争,让乳尖成为一生气时会轻啄手掌的刺猬,可他想驯服这种时不时生气的动物,所以他故意用手指去揉捏她的脾气。
    可惜,不用到三分钟,她就不矜持了,就好像什么脾气都没了。
    就是,她的身体被他刺激的又产生更多贪婪的感觉,像是身子里的某种的缺失跟空洞越来越深,她焦虑的抓了下他的手,又顺着他的腰摸了上去,像是知道要怎么样才能缓解这种蚀骨之感。
    可男人像是瞬间就读懂了她的肢体语言,把她当兔子抓似的,摆弄她的双腿,然后轻手的把她往后压,粗声低沉的说,
    "放松的往后躺。"
    她便听话的把身体往后倾躺,手肘就撑在枕上,嫌腰有点酸,又稍微坐了半起身,把头颅就往后靠着原木花纹的床头,头发就披散在身后,她的视角看过去,只觉得这姿态实在撩人的让人羞涩,就好像她是自愿勾引他上床欺负她的,她有点羞涩。
    她好像还没从这个,名为性保守的笼子里面被解放出来。
    可是被他抚摸、亲吻、性交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她不想欺骗自己……
    他喘息声厚重的就从上到下的,压着她的软处顶弄,他边胡乱的插弄着她,像是故意的去挤压捻弄软口外的花群,还故意欺负她似的轮流抚摸着带微刺的乳尖,可她几乎忍受不住这种高强度的性爱,她失神的嗯声微哼,被撞到底时,耻骨联合几乎跟他亲密无缝的相亲相密,这种水乳交融的身体交合,舒服到她心里的渴像是更重了些,甚至还想要更多一些,因此抬眸看他时,眼里又带着水光,像是种尝到快乐后,会有潜移默化的暗示。
    她的眼神跟身体都在勾引他。
    他的心里像脱缰野马那般胡思乱想,却没敢说出口。
    男人瞬间就接收到她眼里的性讯号,甚至他身体不自觉地发麻,像是不用说话,就能接收到眼前的爱人是渴望他的。他动情的抚摸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贪婪的瞧见她的腰臀是肉眼显然易见的好看,他突然生出兽性跟冲动想从后面占有她,可他闭口不说,就只闭眼亲吻她的腰腹跟腿侧。
    因此他满足不了的贪欲,只能把这种渴望压抑下来,化解到当下的解欲里,所以他突然有点想要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例如:粗暴些的要她。
    所以,他便把她整个人压侧过身,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怎么突然有些失心疯,像是被性欲给主导了大脑了,他大似若渴的吻她,像在玩弄吊铃花的花蕾那般,拨弄她的胸,为了图视觉刺激还刻意拉开她的一条腿,就泄欲似的看着她愉悦的表情重重的干她,就好像看着自己的女人会为了自己犯糊涂,会沉迷在男人不小心显露出来的发泄似性爱时,会有种心满意足的成就感,他好像也刚开始寻找自己的性欲喜好。
    虽然他不想坦诚,但是看着自己的男性特征能粗暴荒唐的进出自己爱人的腿间,粗暴的操弄她时,还被她采迎合配合的姿态,他是有种奇怪征服欲的,像是被激发了什么奇怪的原始本能。
    就好像这种行为是在确认眼前的女人是他一个人的,一种奇怪的原始仪式。
    他看着身下人殷红的脸,语焉不详的唇,微微发软的身子,需要他的姿态,他好像能理解为什么性行为对男人来说,是夫妻间的必需品,又或者说是种润滑剂。
    他以手掌帮她擦掉额上的薄汗,在浅浅的慢慢的亲了她的额头几下,他低下头故意看着她的眼睛问,性器却故意又浅插,只重复的在临近穴口的前侧慢慢抽弄,
    "喜欢吗?"
    她听到声音突然缓缓地睁眼,看见方逮看她的眼神,又有种让人害怕的深不可测之感。她有时候,也真是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用这么羞耻面对面的张腿姿势,让他予取予求的欺负,像是精神上觉得羞耻万分的,可是肉体偏偏又贪图这种愉悦感。
    他腿长的无法摆放,就直接单脚踏在他们家床下的地毯上,在床下做为支撑点利于使力干她,可就好像她不说喜欢,他便在一直在穴口前无尽的浅浅插弄,就是有大把耐心跟时间,不给她个痛快。
    她浅浅的吐气说,
    "喜欢。"
    她才说完,他便突然往她的身子里的深处顶撞,身上的气息如虎跃伏击,就像是什么猛兽盯着她看那样,光是看着他的眼睛,她就能头皮跟身子就会发麻,根本不用谈生理上已经能溃败的事实,她发软的像是他的俎上肉,却也知道他是故意在欺负她的。
    可他又故意边撞顶她边说,像是有一丝的刻意,
    "我可以不戴套吗?"
    她好像没发现男人只是在说玩笑话,只全心全意的投入,男人赋予她的快乐。
    "可以。是你的话怎样都可以。"
    男人知道,自己被偏爱的过分了。
    可是他又何尝能那么幸运,能被人所偏爱过呢。
    因此,他的心口暖热,像是第一次那么贪婪的,想永远拥有这份被偏爱的爱意。
    他总算能理解,为什么有男人喜欢金屋藏娇了,如果是她,他也想。
    他欺身亲吻她时,还有些粗暴的握捏住她的一只胸乳,像是这时候的粗暴是只野兽,他也有些驾驭不住,他甚至在亲她时把胡渣慢慢地就磨蹭在她的皮肤上,让她有点刺,有点麻,有点痒,甚至被性器侵入的软道,正一阵一阵的碾磨吞蚀掉他的阴茎跟他的理智。
    "等会,我可以...弄进里面吗?"
    他潜意识的摸摸她的下腹,像是一种肢体语言的暗示,可好像在这种时候,他也会有想任性,想被无限包容跟纵容的时候,但反向来说,这好像是他一点又一点的在试探她的某种尺度跟底线。
    "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可以吃药,你就不用做防护了。"
    她没有想太多,只是单纯的希望他能开心,而且性爱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如果他不喜欢,就不是双向流畅的快乐,所以她可以理解他的不喜欢,因此她顺着手揉揉他有点短的头发,觉得他的头发跟胡渣一样,又短又刺人。
    可是男人听到这话,却不是这样想的。
    他的心脏就埋在胸腔里,缓缓跳动时带出又深又热的鼻息,如同隐隐在地下存活流动的活火山岩浆。他有时,真觉得男人是种变态的生物,不管感动、沮丧、悲伤、怜爱、失落、得意、心动、兴奋都能产生欲望,有些男人甚至连愤怒、紧张都能产生性欲。
    就如同现在,明明是该感动自己被心爱的人所纵容的,可他的性冲动足以确定自己的兽欲根本压过任何情绪,不知从哪里产生的兽欲,就跟幽灵似的缠住他的大脑跟手脚,甚至长驻在他的性器中不走。
    用文明的话来想,就是他想跟她享受鱼水之欢,想用男性的原始性冲动欺负她,但是男人在发情时,是完全没有文明可言的,用不文明的话来想,就是他想干她,或是想满足繁殖欲的原始冲动。
    可是这种不文明的话,实在是让人伤耳朵,但是男人在冲动时的思维,真的都是禽兽。
    所以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怕真的说出口会直接吓坏她的。
    他伏在她的腿间操她时,性致还是在温火点的,就是疾速的抽插让床发出有点奇怪且有节奏的声音,因为他的眼神撇到她大小阴唇被插弄到红肿,那胀红微开微合的样子,就跟她脸上还在疯狂吐气喘气开合的红唇一样漂亮。
    "真好看。"
    他小声的说就亲亲她的唇,不确定她听见了没有,就像学会逗她后,好像开始生出了乐趣,特别是看着她上下被他亲红又干红的样子,有种性上的勾人好看,像是男人的兽性得以释放,但是他也知道,如果兽性不加以抑制,就会开始无限制的扩张。
    所以他依然只敢想想,说完就突然的亲吻她的唇,还伸手摸摸她的腿,故意边往她的阴户下的软口深顶,她似乎被他给摸的有些颤栗了,连双腿都不自主的夹住他的腰,像是屈服了这种快乐。
    "还想要我吗?"
    他故意的问,他也需要被认同被需要。
    "想的。"
    她主动的亲他,亲吻他的太阳穴、耳朵、头发时,甚至有种献身祭祀的快乐。
    可她却突然被他死死的钳压住腿,甚至毫不掩饰的边干她边看着她的欲动,有些像是彼此的皮肤烙印在对方身上,为此而烈火焚身的感觉。
    可性器相连纠缠在一起的热度,似乎让彼此的呼吸心跳跟血液都能相互流畅的感觉,异常的强烈,就好像他的茎体被她给吃掉了,成为她的身子一部份了,这种情动欲烫的感觉,像是什么话都不用说,仿佛就那一眼,又能让彼此的性器又咬合的更加紧密,浓烈的像是分不开的鱼水共生。
    这种眼神跟正面对视,也让他的分身更加的躁动不安,甚至脑子里的语言中枢区,就全充斥了,数不清且清不掉的粗暴兽性的性语言。
    "会痛要告诉我。"
    "嗯。"
    她不安的眨了两次眼,像是不安又紧张,又或者说还有一点...期待。
    他突然恶劣的拉拢起她的双腿,把腿间的山丘给挤压成花簇,茎身故意进出把花簇碾磨捣碎,又凿糊成泥时,她根本无法抑制喘息,连一开始还揣揣不安跟小心翼翼的情绪,完全被丢到了脑后,脸颊皮肤也慢慢地泛红,身子胸口起了薄红的潮红现象,他操她的力度越来越大,甚至还贪婪的提握高她的腰,让素日是娇憨的眼睛,微眯成媚态。
    他见状便扶住她臀瓣,拉开她的腿,用这种大开大放的荒唐姿态,胡乱的操她的身子时,失控的只剩下张狂且放纵的喘气,他像是关押太久的野兽,一直在出笼口着急的原地跺步,有时低吼,有时焦虑,有时发怒,像是急需一个出口,一种发泄的开口,一处让温暖之后还能给予放纵的软口。
    他像是突然理解,为什么性爱可以舒压了,就好像有个人,可以在心理上跟生理上,全心全意且无条件的去接住,装着任何负面状态的他,在这种状态下,也难怪男人抗拒不了。
    就如同,他现在也是箭在弦上,拒绝不了。
    她被弄的晕乎,甚至全身都有些发软,连颈子跟胸口都还微微冒出热汗,睁眼就看见自己的私处不停地吞吐进去男人的性器,就连被插弄到红肿,性器相连的地方也狼狈的有些糜烂,可身下花依然贪心的把男人的阴茎给全吃进去了,她仰头闭眼不想再看,她觉得情色的让人羞臊。
    可是他干她的力度越来越重,捏弄她乳房的力度也越来越忘情,几乎每撞进她的躯体一下,她心上的防护就脆弱几分,每塞满一次她的身子,她思想上的长城就被破了一次。她刺激到全身发颤的闭息仰颈,手掌握住床沿,阴道快被捣烂的快感,让她脑袋放空的从喉间溢出喘息,甚至还有被他插续而引起的诡异呻吟,竟主动的让下身花去迎合他的莽撞,甚至是想快意的献身,让她的身子成为药引子,让他刻意发泄放纵的荒谬欲念,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会有如此放荡的举动,可在这一刻,似乎会让她回想起,在泰坦尼克号上,在车上会令人想入非非的雾气手印。
    明明她见她人青山时,只觉得怎么会是那么美的意境,可换到自己身上时,她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放荡的呢?
    青山非匪石,从不转也,似乎让青山转变的,是人的意念跟内心。
    像是她开始贪心的时候,那只被关押在性保守笼子里的小鸟,就能瞬间男人给放飞了。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才是那颗落入火山岩浆里的万物千众尘埃,她会粉丝碎骨的吧,可是她又是情愿的,只要是在他的怀里,她情愿被这男人给征服。
    她瞬间就能理解,为何有人会说,阴道是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
    因为,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的所有,都是他的。
    头发、眼睛、唇瓣,都是他的,就连灵魂,她也愿意跟他分享。
    她全身肌肉突然痉挛,灵魂像是被他给插穿了一样,瞬间就高潮了,可她的阴道还在收缩,情绪也还在放荡,甚至手脚跟神经都脱力麻木了,她才不小心脱口而出,
    "好舒服。"
    她说的话伴随热气,就染上他还上下起伏的胸口上。
    他也突然地脱力,就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喘气,这时候的他,最像个孩子,也让她最容易有想呵护且纵容他的澎湃情感。
    她慢慢地摸摸他的背,摸摸他的头发,她知道他们都应该需要休息了,她也想沉睡一会。
    可是这男人只休息了一会,就不知道又在做些什么,竟然就直接提抱她的腰,把她翻身过来跪趴着,她还在疑惑这是在干吗呢?可是她身心灵都还在放空,就不管他的,自己趴着休息。
    这男人见她抬眸,想看他在做些什么时,居然还会紧张,但他很庆幸自己的心虚的眼神,她不会看见。
    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是人还晕乎疲倦着,像是还没从放空的感觉抽离出来,因此只能乖乖的就趴在枕上,完全没想到男人想干吗。
    男人亲近贴身过来,从身后捧住她的脸亲吻她时,她脑袋的知觉像是还没回魂,只能单凭直觉回应他。
    可当男人的性器又偷偷地,想从身后想浅插进她的身体之前,她转头问他,
    "老公你做什么?你不累吗?"
    方逮的心,突然像是漏跳了一拍,大有被当场抓到想干坏事时的尴尬跟困窘,他语焉不详,顿时手足无措的说,"我……也不知道,可能就……。"
    他又没脸说,他刚才看到他妻子的腰臀比很是丰美好看,他心里有些馋就算了,自己的分身也不争气的很想贪图刺激。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下处的外边,好像又被东西给顶在外面了。
    可男人紧张她会有疑问,因此吻跟性器就一起亲吻住她,他的手臂就直接从身后往前环抱在她的腰上,手掌随着腰往上收摸,捧上软胸时,他腰上的力气才加大。
    一开始浅浅缓缓地抽动时,她还有微醺的愉悦感的,但男人不可能永远都是浅浅缓缓地抽动,突然他加剧从身后抽弄她时,还失态的以鼻间去亲吻着她的背,他轻轻地以唇去抿吻她那像是天边飞来的蝴蝶,就飘贴在背上的肩胛骨上,他以往是不爱太过甜香跟厚重的香气的,可他第一次觉得玫瑰莓果的香气,怎么能那么让人放松,却能勾人沉迷。
    可这种姿势的各种触觉视觉……等的刺激,都让他实在忍不了了,因此他从身后亲亲她的头发,
    "再等我一会,一会就好了。"
    他鼻息的热气像是焚风烫肤,从她的肩上从上往下的往她的腰际上吹,不知道是不是他妻子的身体给他的感觉跟视觉太过温暖跟刺激了,让他几乎激起原始的动物性欲望,好像用这种姿势占有她,是能满足某种占有欲。他脑袋几乎被瞬间格式化了,大脑四肢的感觉、知觉,神经传导只为了当下的肉欲而生。
    就像此时,他当下也握着她的腰胡来,只想要追求极致的快乐。
    可她突然捂住肚子,然后整个人就把头低垂在手臂中间,她低低的趴在枕上发抖,因为她突然觉得肚子好痛,像是被他重重深深地一撞,她的下腹就有种突然下坠被重击的痛感,更像是经期反复疼痛的折磨,她几乎是闷声的整个人就趴在枕上,而且她觉得这姿势好奇怪,完全看不到他的人,却能感受到身子的私密处被入侵到很深处的感觉,好没安全感。所以她只能尽力把自己缩到最小,像是躲在树洞的兔子那样,直到他要扶高她的腰才能顺利地继续使力,男人这才近身过来看她,见她睫毛沾上眼泪了。
    他好像一眼,就能分辨的出来,她愉悦时的眼泪跟疼痛时的眼泪是不同的,可是他自己也不懂,为什么看到她委屈跟泪眼汪汪的哭的像小可怜似的,他虽然很是心疼,像是触发了雄性动物骨子里的保护欲,但他不仅没有性欲消退,反而还增长不好的想法跟欲望,他咽了咽喉咙,突然觉得自己怎么有些禽兽。
    可他还是忍着冲动,从身后用手掌摸摸她的头问,
    "怎么哭了?弄疼你了?"
    "方逮,我肚子好疼,你从后面一动我就好疼。"
    她压着下腹,也说不清为什么会突然钝痛,而且还痛到她忍不住疼哭了。
    "你躺着让我看看"
    他半抱着,撑住她的腰,手掌还轻轻地温热的揉她的小腹。
    他有些自责又尴尬的问她,
    "现在还疼吗?还是只有刚才那样…才疼?"
    商容太不自然的点头承认,
    "只有刚才…那样才疼,现在不太疼了。"
    他心里想了数个,可能会造成后入式性交疼痛的原因,虽然最大的可能是因为他过分的顶的太深了,所以撞弄到女性的子宫颈外口,才会让她下腹突然疼痛,但他还是觉得,得让他妻子去妇产科检查看看,他才会安心。
    所以,他难的羞涩跟困窘的说,
    "是我不好,我没顾虑到你的身体,明天我帮你挂我们医院的妇产科女医生给你检查,有时候性交疼痛可能是其他疾病造成的。"
    商容听到还要做什么妇科检查,整个人就不镇定了,这可怕的记忆还是源于她婚后去看妇科的经验,有些就算是女医生也不见得会温柔跟沉稳,反而变相的会有种被羞辱感。
    "我不要去,每次去妇科的医生都很粗暴,一进去就让人宽衣躺检查台上。"
    商容向来脾气很好,也很少会真的生气,可是她只要一想起躺在检查台上,还要被调侃才刚大学毕业就性生活混乱,才因此染上妇科感染的,她就心里不舒服,她不想去看病还要被羞辱,有时候女性性羞辱女性起来,可是一点都不留情面的冷嘲热讽。
    毕竟,她跟方逮刚蜜月期,有时候确实干柴烈火时会比较等不及时,当然不会每次都事前沐浴,所以就可能会意外的,把外部的细菌给带进她身体里,就造成了有些轻微的感染。
    况且,商容又觉得没必要跟医生解释那么多,说是因为她刚新婚不久,所以才……
    而且,医生一开始就是用恶意揣摩她了,那后面她再解释又有什么用呢?会不会相信又怎样?
    方逮侃侃而谈,就是毫不意外的又直男发言了,像是不说服她去检查就不罢休。
    "那你这可真的为难我了,我当年选科就是首选外科,后面才辅修法医学,妇产医学这辈子我是真没办法了。那这下怎办?我又不能帮你检查妇科,你若不想给女医生检查,我是有个师兄是妇科专业上出了名的温柔,我找他给你做检查好不好?你要是害怕,我陪你去。检查时,我就在诊间外一步都不离开等你,好吗?"
    商容其实还是有点挣扎,可是又觉得方逮的态度是很认真在担心她的,因此她也拗不过他的认真就点头答应了。
    就是,她突然看见不该看的东西,因而发现男人的性器好像会因为分心,就突然就变小了。
    所以,他刚才是因为担心她,就突然没性欲了?
    不过她才知道,原来男人的性器勃起跟消退后的大小,可以差别那么大……
    她知道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又连忙转移视线,可这男人好像也发现他妻子看见他的身体了,他也难的有些羞涩跟尴尬,连忙随便扯了被子给自己盖上,然后把衣服穿了,说完话就落荒而逃。
    "我先去冲澡。晚上我们出去吃饭。"
    她见方逮走了后,才敢趴在自己的腿上偷笑,几乎是笑弯了腰,她第一次知道方逮也会有那么困窘尴尬的样子,觉得他特别可爱。
    就是晚上时,某个男人嘴里说他会尽量不弄进她身体里的,谁知道射精后连想离开她身体的迹象都没有,甚至还趴在她身上,微眯着用很舒坦温柔的眼神看她,害她也没舍得说他了,她倒是轻轻的在他的头发上跟背上轻抚,像是在对什么沉睡的野兽顺着毛一样。
    洗完澡后,商容边抚摸他边问,
    "老公,你身边那么多优秀的女孩子,为什么你会选择跟我结婚啊?你不觉得,我真的很……普通吗。"
    方逮突然抬头睁眼,就好像兽醒一样,微睁开的瞳孔里没也半点攻击性,甚至眼皮上的皱折,还带着更深邃的痕迹,让他整个看起来多了几分少年气。
    他也没多说什么,就是直接回抱把她给搂回怀里,
    "乖乖休息,别胡思乱想。"
    她的手指在他腰上画圈,
    "我是在思考白天你说过的话。如果我们不是在那么年轻的时候就相遇,是在彼此都各自上岸,奔赴自己的责任后,已经在陆地上走过一圈,直到伤痕累累后才相遇,才从年少的悸动成为彼此的妥协,你还会那么喜欢我吗?"
    方逮直接抓捏住她的手,他的困意眼神突然地消失,他好像也很意外商容怎么会问这种问题,可是他突然很认真的思考,商容所说的假设。
    也是,如果不是他去警大兼课,可能他这一辈子跟商容根本就是两条人生道路不同的平行线,根本不可能有所谓的交叉点。
    但是如果他们两个,真的都因为背负责任,她为了家族嫁了其他男人,他也为了安稳娶了其他女人,再走了那么大一圈后,才又相遇了。
    他又能如何呢?但是不管如何,只要他是真心喜欢她的,他确定自己就会忌妒,根本不可能大度的无所谓,曾经有别的男人拥有过她。
    商容抬眸问,
    "举例来说,如果你相亲娶的老婆,是在结婚后你才知道,她之前的情感经历是丰富的,你会介意吗?"
    方逮突然沉默,随后微微避开她的眼神,才说,
    "不管介不介意。既然结了婚,我就会负起当丈夫的责任,但是大概也就只有相敬如宾的结局了吧。"
    方逮不想对她说谎,可是他也无法骗自己,他就是这种保守又肤浅的男人,他就是会介意自己喜欢的人,是不是从头到尾只属于他一个人。
    如果只是配合过日子的相逢,并没有相亲相爱,那么有没有过多的感情经历,对他来说就不是那么重要的,毕竟双方都只是为了寻找合适搭伙的对象,那他当然也只能止于责任了。
    "那如果,现在我们假设的这个,感情经历丰富,不是处女的女子,是我的话呢?你会因此就嫌弃我吗?"
    商容这问题其实是有点尖锐的,让方逮几乎顿然无语,可是商容的眼神很是坚定,像是对这答案很有求知欲。她在想,男人对妻子的占有欲,到底是出自他厌恶自己的妻子与别的男人有染过,还是他介意他的妻子曾经那么为别的男人心动过,对有些人来说,这两种介意都指向这种男人在乎女人的贞洁。
    可是这两者对她来说是有区别的,一个是以男性为尊的角度实行占有,一个是因为爱而产生占有心态。但她在想,只要是爱,就会有想占有的心情吧,如果方逮喜欢别的女生,她也会吃醋的。
    方逮内心其实是在挣扎的,像是在犹豫这题,到底是要选择说还是不说。
    但是,不管选择什么,他都没想过为了虚假的美好,或是只想说好听话给她听,哄骗她开心而对她说谎,所以他坦然的说,
    "可我怕你听了我的答案后,会让你感到意外。你会意外,原来我跟一般男人没什么不同,我也是个虚伪懦弱自私的男人。"
    商容低头,像是在思考些什么,她反手握住他的手,坦诚的说,
    "可是我喜欢的,就是原本的你呀!在你选择虚伪懦弱跟自私时,一定也有你自己的一处阴影,是藏着不想让别人触碰到的伤口吧。我尊重且会试着慢慢欣赏你的每处阴影。毕竟,我们还有一辈子啊。而且,人生来就是不完美的吧!如果都是完美的就跟我妈公司里的人工智能人一模一样了,这样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啊。所以,我爱你的不完美。"
    她说完,突然往他的肩头上搂,就把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
    方逮的心,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给击中了似的,他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好懦弱跟自私啊!就算他们各自都绕了一大圈后才相遇,她受的伤也一定是比他的伤还要多的啊。
    人会因爱,而有同理心、同情心或是怜悯之心。
    可多数人,会在乎、关心、担忧身边的人,也都是因为爱啊。
    他不知道,自己最终要花多少时间,才能因爱而战胜嫉妒心跟占有欲。
    但是他很庆幸,在此生此世,此时此刻,他是幸运的能提早遇见她的。
    他们能不花时间猜忌、猜疑、焦虑,就只是单纯的爱着对方。
    他紧紧的抱住她的腰,他深深地呼吸,就在她额上印上一个吻,他突然把头靠在她脖子旁,他的语气像是平缓中又带点掏心掏肺的感觉,所以他突然很认真的说,
    "如果是这样,我会先讨厌自己,因为我知道自己会因为在乎你,而控制不住胡思乱想,我会疑神疑鬼,我会捕风捉影,我会杯弓蛇影,我会忌妒有别的男人,曾经拥有过你的所有,我会不痛快你的心曾属于别的男人。"
    因为,她本来就该是他一个人的。
    他温柔的把她整个身子往后抱在自己腿上,手臂就张狂且缠绕的搂在她的腰上,他的吻越来越自然而然且坦诚欲望了。
    她难得拒绝他的渴望,连忙挡住他乱亲的脸,笑着说,
    "我腰腿不行了。现在都半夜了,你明天还得早起。而且白天跟刚刚也有那啥了,这...不能太过火吧?"
    他以长满胡渣的下巴蹭了蹭她,
    "这没办法,我每天回家你几乎都睡了呀!我也只能放假陪陪你了。"
    商容笑着取笑他,
    "明天该刮一下胡子了,免得把你们外科的小女生吓跑了,觉得你这大叔长的好凶啊。"
    "不想刮,明天外科口罩一戴,谁能看见我啊!就不刮。"
    方逮很坦然的承认自己当下不想刮胡子的原因,但其实,他好像发现,只要他没收拾干净,商容就很喜欢抚摸他的胡渣。他喜欢这种氛围感,特别是她在抚摸他的毛发跟身体时,她的眼里好像就只能的装的下,他一个人。
    然后,他伸长手把小灯给关了,
    "睡了。下个月的排假,我们去南区走走,我有个远亲的堂叔是远洋船员,他前几天给我奶奶打电话,说这回鱼货很多,让亲戚帮忙吃掉些吃不完也卖不完的鱼。"
    商容是个极好入眠的人,可能他才抱着她说了一两分钟的话,她就睡着了。
    所以,现在她在他怀里完全沉睡了。
    方逮这下总算知道,为什么他的妻子总是无时无刻,都能看起来精神很是充沛的样子,像朵随时绽放盛开的花了,毕竟她是容易入眠的人。
    他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才安睡。
    几天之后,便排上钟璟医生的妇科预约诊。
    方逮为了舒缓商容去检查妇科的紧张,从头到尾全程陪她看妇科,就连检查完后的二次回诊,他也刻意留了时间陪伴她。
    就是看完报告后,方逮的师兄钟医生表示商容的身体一切正常,没有所谓的由女性卵巢囊肿或是骨盆腔发炎引起的性交疼痛,就是钟医生看了一下,商容以前有妇科感染的病史,便好意的提醒了他们一下,
    "注意卫生,还有次数不要太频繁。"
    方逮在旁边听见了,就顺口说了句,
    "一周两三天,一天一两次不能算太频繁吧。"
    商容被方逮这话吓的,直接尴尬的拉了他手一下,暗示他别说这种让人害羞的话。
    这话那么尴尬,她不理解,他到底是怎么能不脸红不害羞的,就把话说出口了?
    可钟璟师兄的定力不错,听见后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奇怪的表情,就是气定神闲的对方逮说,
    "师弟,慢工出细活,对你老婆温柔调情跟轻柔相拥都不能少,如果女方紧张就会很容易发生阴道痉挛而导致性交疼痛,进而夫妻情感出现问题。弟妹这一点问题都没有,能会有的问题就是你的问题,你自己反省一下吧。"
    方逮为了掩饰尴尬,只能假装冷漠的回了下,
    "我知道了。"
    谁知道他们俩才走出诊间,诊间里就发出钟璟师兄跟跟诊护士的笑声。
    商容脑袋发疼,尴尬的在想,方逮刚这样说,让她下回还怎么敢来给钟璟医生看诊?
    亏她觉得钟医生人挺好的,在内诊检查时,语气跟动作也很温柔小心,很多隐私也不会乱问乱说,让人满有安全感的。
    后来,商容听方逮说,钟璟师兄是他念医科大学时,他们那几届里最聪明优秀的学生,可是钟璟师兄为人谦逊温和一点架子都没有,也是很厚待且特别照顾他的师兄,就是太熟了,他刚才才不小心的脱口而出,真是脸都丢大了。


同类推荐: 神道仙尊做局我的极品美女老婆都市小保安至尊保安逆天丹尊都市沉浮都市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