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故意的。
故意装作不解的反问,殷红的唇舌在白皙的手指上包绕纠缠。黏腻的水泽和口渍流道溢在一处,在新嫁娘的指缝间堆满了,颤颤巍巍的跌落到手背上,留下一道淫之又淫的水痕。
“是甜的...”
明月絮喟叹着,起身上前了一步,他身上的彩结玉佩随之晃荡,发出些响动来。但他丝毫不害怕被人发现,自顾自和扶着廊柱站起来的少女府分享着。
楼眠眠是典型的爽完就结束的人,这会子一边整理着被继子扯开的上襦,一边道:“你吃什么都是甜的,是这辈子还没吃过饴糖?”
两人距离很是暧昧,明月絮干脆道:“没有。哪一种都没有小娘这样的味道。”
“是留我独守空闺吗?”,看着少女麻利的动作,明月絮这样问着,似乎不在意,但又故意将少女系好的衣带子扯开了,换来楼眠眠一记肘击。
“你如今怎么和裴似一样讨嫌了?”,她抱怨,不满地重新扯过自己的衣带。甚至有点怀念当初明月絮小心翼翼的样子了。
听到这话,明月絮半是高兴半是气恼,气的是裴二哥也这样和少女亲密过,高兴的是在楼眠眠心里,他还是不一样的,他情绪波动起来,忍不住说更多的话。
“我和裴二哥不一样,小娘累了吧,絮儿孝敬您喝茶。”
“小娘最近要掌家业,定是忘了澜海城一般的事物已经落在絮儿头上了。絮儿想替小娘尽孝。”
这是楼眠眠第一次明月絮嘴里听到他的掌事范围。
如果明月絮打开方便之门,她的计划无疑会进展的更加顺利。
楼眠眠狐疑盯了他一会,见他脸上与平常毫无区别的表情,思虑了一下,半推半就间一阵门开,布置得华美精致的新房便如怪物的巢穴,笼罩了少女的身形。
“小娘?”
看着抵在自己唇边的酒樽,楼眠眠再一次感受到了这个幻境的变态——她和明月絮是明明白白的母子啊!
眠:总有种乱伦的感觉。
楼眠眠还在犹疑着,明月絮却是不想等了,他虽然肯和裴似一起做局,但他的本性里的自私无可避免,他自己也清楚地知道,这一刻他只想和楼眠眠结成夫妻。
交杯酒,必须要喝。
少年嫁衣逶迤,凤冠玉帘在明烛底下熠熠生辉,他仰头喝了一酒,借着自己隐息的天赋,悄然过了那一桌的距离。
明月絮是这场婚宴的主角之一,妆容精致,无一不美,静距离看着便愈发有种惊心动魄的好看。
两瓣唇齿相依,温凉的酒水被渡了进来。
少女微微睁大了眼睛,星光似的明眸里有一点震惊,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样做。少年的唇舌紧紧贴合着、堵抵着,游动的软舌头如同小蛇,将沾染了两人味道的酒水推进了楼眠眠的喉管。
雪白的喉咙下意识动了动,那一口喜酒便这样被咽了下去。
“哈啊、小娘,我们喝了交杯酒了。”,似乎是结下了什么不得了的仪式,楼眠眠几乎能从明月絮的语气里听出终成定数的感觉,她正要笑他喝不喝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改变。
就听见熟悉的声音从门边传来了。
“阿絮怎么还是这样天真?”
青年的声音似卧雪,含着一点压抑的不高兴。在这一点上头,楼眠眠认为明月絮和裴似没什分别,两个人都是疏离的本性,也一样有种不折手段的冷漠。
只是裴似是人来人往里的热闹里衬出来的;明月絮却是深宅大院里的孤寂养出来的。
假如她同裴似之间没那么多恩恩怨怨,无论作为临时搭档,还是合伙人,她一定更青睐裴似这种表里不一的家伙。但命运和时间都是无情的,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如果。
从裴似进来那一刻,楼眠眠就感觉到明月絮的手臂缠上了自己的腰。
他警惕他。
婚房内的两人都没有说话,青年却也不如何尴尬,他天生就不害怕尴尬一样,自然地走到了喜桌旁边,捡起楼眠眠对过嘴的呃那只酒樽,对着两人晃了晃里头未尽的酒水,开口道:“喝了交杯酒就能天长地久?这世上哪有这样简单的誓言。”
楼眠眠看不惯裴似这阴阳怪气的样子,很快就倒了立场:“只要信了,便会成真。只有你这种人不相信罢了。”
闻言,裴似心里一突,手中的动作却没什么变化,他压着酒樽上头少女印上的薄薄的唇痕,将剩下的酒水悉数饮尽了,才道:“眠眠对我有偏见。”
青年一人独自站在桌前,他看着桌后依偎的两人,突然就知道了,他此生都不会释怀。
“偏见?你把那些真实情绪叫做偏见吗?” 楼眠眠不喜欢他轻描淡写的话,她对裴似的确是苛刻的,她认为他此生都要向她赎罪。
“如果眠眠这样想的话,我该怎么办呢?” 裴似顺着少女的曲着的腿,坐下来,鲜红的婚服在少女脚边铺开,像一弯赤潭。
“那是——唔...”
少女正要驳斥他,口唇便被沉默得有一会的明月絮吻住了。他本以为三个人也许会有些不一样的,但听则两人一来一往的话语,看着他们彼此掐架的“亲密”,一种幽微绵长的妒意在他身体里抽枝发芽了。
第161章幻境:洞房花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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