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夏注意到爸爸电话那头声音很嘈杂,过了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男人的声音依然冷清,隔着电话,他问严夏:“你们怎么遇到的?”
严夏简单地叙述了在甜品店遇到李暮雨母女,以及离开前她给自己买了很多东西。
末了,严夏再次问他:“照片上的这个女人,就是我的生母吗?”
“嗯。”男人低低地应了一声。
严夏想问爸爸一会儿几点下班,没等她问出口,就听到了电话那边有人在叫爸爸,爸爸还在工作,于是她懂事地和爸爸说了再见。
提着蛋糕回到御景苑的时候,已经到了晚饭时间,原来她和李暮雨在甜品店呆了蛮久的时间。
厨房里阿姨在做饭,严夏把袋子里的蛋糕一个一个的放进冰箱里,想着这么多,自己也吃不完,保质期挺短的,放久了口感也不好,晚一点的时候给邻居们分点,她记得他们这一栋楼好几家都有小孩。
做完饭后阿姨和她打了声招呼便走了,爸爸没有回家吃饭,严夏一个人吃完饭,八点左右的时候,从冰箱里拿出甜品分给邻居,他们是一梯一户,严夏只去了自己家上下几户。
小蛋糕很快分完,严夏给自己留了一块最喜欢的口味——榴莲蛋糕。
她用塑料叉子吃了一口,细细地品味着,然后她失望地发现和平时吃的味道一样,她以为妈妈买的会更好吃一点,她还以为自己能在里面吃出母爱的味道。
李暮雨看向自己时,表面上掩饰得很好,波澜不惊的,但是她的眼神里流露出不舍和悲伤,她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时,大概是因为血缘的关系,她也会不开心,但是别的,就没有了。
她不会离开爸爸,不会和李暮雨一起生活,但是她希望李暮雨能健康快乐。
她感觉自己是个冷血的人,她竟然觉得母亲这个角色可有可无。
窗外夜幕降临,爸爸还没有回家,严夏一个人带在空旷的房子里,觉得有些孤单,以前觉得宽敞自在的空间,现在她觉得空荡荡的。
严夏回房间洗了个澡,早早上了床,将爸爸的枕头抱在怀里的时候,严夏才感觉好了一点。
她现在和爸爸睡在主卧,自己那个房间形同虚设,大部分衣服和生活用品都搬到了爸爸的房间里。
严以冬回来的时候,严夏抱着一个东西,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房间里的投屏上还放着电影,一部印度的喜剧片。
严以冬走近了认出严夏抱着的东西是他的枕头。
他关了电影,给严夏盖上毯子,才拿着睡衣睡裤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到别的卫生间洗澡。
严夏是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的,刚睡醒还有点发懵。
过了一会儿,她听出声音是从书房里传来的。
爸爸回来了!
书房的门半开着,严以冬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严夏进去的时候刚好看到他挂断电话把手机放到桌子上。
“爸爸。”严夏乖乖地喊人。
“过来。”
严夏走进了才看到爸爸手里捏着的那张纸是她包里的亲子鉴定,她站在爸爸身边,心虚地低着头,不敢和男人对视。
“从你包里掉出来的,我没翻你的包。”严以冬向她解释,事实上是一半在包里一半露在外面。
说着,严以冬向后靠在椅背上,拍了拍大腿,示意严夏坐上去。
严夏很自然地坐了过去。
严以冬不仅看了这份鉴定,还看到了茶几上吃了一半的榴莲蛋糕,哦,剩下的都被他吃了。
严夏靠在爸爸怀里,又把白天遇到李暮雨的事情详细和爸爸说了,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爸爸的脸色,看见他没有不悦的神情,这才松了一口气。
严以冬盯着手里的报告一会儿,目光沉沉地看向严夏:“你希望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严夏在他怀里摇摇头,伸手环抱住男人的劲腰,解释道:“有没有血缘关系,爸爸这辈子都别想甩开我。”
蛮横霸道的语气取悦了男人。
严以冬放下手里的鉴定,轻笑道:“这样的鉴定报告,你太爷爷那里有两份,你爷爷那里有三份。”
严夏沉默,太爷爷和爷爷也太严谨了,没想到小时候她做过这么多次亲子鉴定。
严夏才不会告诉爸爸,自己有时候会幻想给爸爸生个宝宝,于是她开始甩锅。
“爸爸,我是被人误导的!”
于是她一五一十把白霜雪、李学正、秋秋在她面前说的那些模棱两可的话向爸爸坦白。
这些严以冬已经知道了,他也处理了,这些人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严夏面前。
严夏看着爸爸没有在办公,于是晃了晃爸爸,秀气地打了个哈欠:“爸爸,我们可以去睡觉了吗?爸爸不在睡不着。”
严夏当然不是只想单纯的睡觉,她在爸爸扭扭腰蹭蹭胸,眉目含情地看着爸爸。
严以冬看着怀里的女儿像只发情的小猫咪,无奈道:“怎么越来越骚了?”
严夏正用自己的屁股磨着爸爸睡裤里的性器,娇声道:“爸爸不喜欢我这样吗?”
说完她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凸起的喉结。
严以冬呼吸一窒,他双手一用力,将严夏从怀里抱起来,放到书桌上,掀起严夏的裙摆,扯下纯棉的内裤,光洁无毛的小逼暴露在他眼前。
男人略显粗糙的手指落在严夏的阴蒂上:“天天发骚,阴蒂缩不回去了,还要大鸡巴吗?”
爸爸的dirty talk刺激得小逼吐出一口淫水。
严夏坐在冰冷的书桌上摇了摇小屁股,答道:“要!要爸爸的大鸡巴插进来!”
要爸爸的大鸡吧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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