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和玉米是苏樾砍的,许清佳手被刀柄硌得通红都没能将它砍断,这事得专业的人来。
切好葱姜,冷水下锅放骨头玉米,加葱姜料酒,煮开后捞出浮末。
非常简单的步骤,苏樾砍完玉米骨头就被许清佳赶出了厨房,只能站在门口看她。
她的背影融在氤氲的雾气里,曾经入睡前用以催眠和自渎的幻想都成了真。
汤煲好, 许清佳拿汤加几根鸡毛菜煮了面线,上面铺了荷包蛋和葱花。
“尝尝。”
小心翼翼用托盘端到桌上,眼里全是期待。
苏樾坐下,看着眼前的清汤面线。
许清佳搬过来之后,往这里添置了很多漂亮碗筷,眼前的面不知味道,摆盘卖相却胜过了他。
尝一口,盐放少了味道略淡,但被玉米吊出了鲜甜味。
“好吃吗?”许清佳问他。
苏樾咬了一口荷包蛋,蛋煎过头了,没有溏心,他“嗯”一声,表示好吃。
许清佳暗暗松口气。
她自己的是小碗的,没有动筷,先拿手机调到方形比例的画幅拍了张照片。
苏樾放下筷子,问:“怎么不拍我这碗?”
“啊?”许清佳抬头,他眼里露出不满,像被不小心忽略后闹脾气的小孩。
“那,一起拍。”
许清佳哄道。
吃完饭许清佳给花换水,下单的花瓶也到了,之前只能将就插在果汁瓶里。
苏樾挪着步过来,看着那些花,嘴唇紧紧抿着。
“花瓣掉了。”
他捡起一片软塌塌的浅黄色玫瑰花瓣。
许清佳解释:“玫瑰花期不长,向日葵应该能放久一点,可能过两天就得把玫瑰丢掉了,要不然它腐烂了会影响别的花。”
“……”
发现身旁的人的情绪,许清佳回头,“怎么啦?”
苏樾捏了捏那片花瓣,“还不如我给你做的,这才放几天。”
明明是不爽的语气,许清佳却听出了他话里的难过。
这是许清佳送给他的第一束花。
他却留不住。
苏樾胸口堵闷。
许清佳想了下,说:“也不是必须得扔掉。”
苏樾抬眸,看她。
“我们可以做成干花呀。”
最近几天刚好都是晴天,苏樾家没有麻绳,他就拆了根鞋带,按许清佳的指导将它们扎好倒吊在窗台。
干花能保存很久。
他望着窗台上摇摇晃晃的花束,心情终于愉悦起来。
回头时,许清佳已经拿了睡裙准备去洗澡了。
苏樾勾勾唇,跟上。
他跟在许清佳后面进了厕所。
“我也要洗澡。”
“那你先洗?”
许清佳体谅他脚伤。
苏樾双手交叉从下往上脱掉上衣,团成一团丢进许清佳买的脏衣篓,露出上半身,边随口道:“昨天差点在厕所摔了,脚又包了纱布不能进水,靠。”
他从镜子里偷瞄她。
许清佳皱起眉,想了一下,“我去搬把椅子过来,你坐上面洗好了。”
说罢转身,苏樾迅速拉住她。
“椅子湿了怎么办?”
“没关系,湿了我会擦干净。”
“不用那么麻烦。”苏樾伸手越过她关上厕所门,“你帮我洗。”
许清佳终于恍然,苏樾打的是这个注意!
她红着脸瞪他。
*
还是让苏樾得逞了。
他单腿立着,水流洒在赤裸的身上。许清佳脸快要烧起来,却还是挤了沐浴露,打出泡泡后往他胸前抹。
水也弄湿了许清佳的睡裙。
睡裙里没穿内衣,被水弄湿后贴在身上,身体曲线毕露,乳尖也悄然立起来,在胸前非常明显。
苏樾低头,她长发束起,后颈白腻,布料湿哒哒勾勒出挺翘的屁股,看一眼就硬了。
沐浴露抹到他腹肌的位置,许清佳想避也避不开目光,底下景象壮观,正耀武扬威地跟她打招呼。
“苏樾!”嗔怒时的呼吸都是滚烫的。
苏樾表情无辜,“它看见你就起立,我也管不了。”
“……流氓。”
苏樾俯身,靠近抱住她。
“宝宝。”
“你别抱我!我身上都湿了!”
“湿了就脱掉,反正都要洗。”
苏樾撩起她的裙摆,许清佳还抓着裙摆挣扎了两下,未果。
苏樾笑得开心,“你这样像我在强奸你。”
“苏樾!”许清佳气得松手去拧他侧腰,结果还让他抓住机会将衣服扒了。
“唔,别动,站不住,脚疼。”
许清佳到底没用多少力,“脚疼你还……”说不下去,又瞪他,“不能做。”
“我是脚疼又不是下面废了,为什么不能做?”苏樾不要脸地问。
“万一又崴到脚怎么办?你还打不打比赛了。”
苏樾摊开手,屁股往后挪了点距离,让许清佳看清下面的景象,“都硬成这样了,要么脚废掉要么下面废掉,你看着办。”
“……”
“不然你来动?”他问,声音越来越哑,“真的很难受,宝宝。”
65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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