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佳和苏樾站在门前僵持。她低着头不看他,他也没有挪步子的意向。
“走开。”
不动。
许清佳推开苏樾,按下指纹锁。关门的那一刻,一只手臂横插过来,头顶传来一声狡猾的闷哼。
“你!”
许清佳被他气到失语。
她也不管门有没有关了,转身往屋里走。苏樾跟在她后面进来。
这是苏樾第一次来她家。
内里很大,低调奢华的装修,一点不像他那个小破屋。
但他没心情欣赏,亦步亦趋跟着许清佳。
她进厨房倒水喝,他把她堵在自己和流理台间。
许清佳闻不到自己身上的酒味,但可以闻到他身上的。
她皱起鼻子,“你好臭,走开。”
苏樾就像是被一根小小的针刺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往后退,但又不想放开她。
他难得沉不住气,“那个蛋糕……”
“扔掉了。”
许清佳讲。
苏樾感到难以呼吸。
“不丢掉让它奶油化掉臭掉吗?”
苏樾沉默了片刻,干涩地答:“我不知道。”
许清佳也沉默。好久,缓了缓情绪,“你骗我你回洛州了。”
苏樾:“……”
许清佳:“还……说我们只是各取所需。”
她声音逐渐低下去,“在你心里,我们真的只是这样的关系吗?”
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呢?会陪她看新年的烟花,会亲吻她久练芭蕾畸变的脚说她漂亮。
虽然她不知道苏樾什么时候喜欢她的,但她知道苏樾喜欢她。
所以为什么要说出那样的话呢?
对于苏樾来说当然不是。
可是他觉得在许清佳心里,自己这样的只配当个炮友。
“对不起。”
他的回答并没有让许清佳满意,甚至想咬他揍他报复他。
她说不出更恶劣的话,委屈变成眼泪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苏樾牵她手,被甩开,再牵,再甩。他就像堵肉墙堵住她的路,许清佳不让他碰,自己也走不出厨房,气得蹲在地上哭。
苏樾也蹲下来,嘴里只会说对不起。
“别哭,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
许清佳如果抬头就能看见他也眼眶红红。
“我看见你和叶行远在一起,我以为……”他沙哑着说,“以为你还喜欢他。他不是跟你学姐分手了吗……”
“所以呢?所以他分手了我就要巴巴地舔上去?”许清佳抬起头,看见他的眼睛,愣了下,但还是想要质问他,“你把我当什么啊?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卑微轻贱吗?”
“……”
苏樾不敢说。
是他卑微,是他轻贱。
许清佳等了一会儿等不到回答,于是猛地将他一推。他也是蹲下的姿势,重心不稳被她推得往后倒,后背重重地撞在厨房的大理石墙面上。
在他的错愕里,许清佳双腿跨开在他腿上,两只手撑着他两边肩膀。
往前扑,咬上他嘴唇。
凌乱生疏的啃咬,毫无旖旎的亲吻含义。苏樾知道她不高兴她委屈,是自己做错了事说错了话,即便被咬破了嘴唇也没有推开她,双手扶着她的腰任由她报复。
这样顺从的姿态更激起许清佳的愤怒,手往下拉扯他的T恤下摆。冰凉的指尖触碰到苏樾腹部,肌肉绷紧终于有了反应。
“许清佳——”
许清佳抬头,极近的距离看着他。
“不是你说,我们是……是炮友吗?”那个词对她来说还是羞于启齿的。
她耳朵发烫。
所以就做炮友该做的事啊。
他呼吸沉了,看她许久,终没再说话。
也行。
做炮友。
总好过看着她和别人在一起。
他做她情欲性欲的疏解工具,总好过做陌生人吧。
许清佳想逼他说喜欢自己,但他不说,却任由她摆弄。
以为这样她就会消气吗?
她咬牙,拉起他的衣服像他曾经揉捏自己那样玩弄他的乳头。她不知道苏樾为什么那么喜欢摸她的胸,她这样做完全没感觉,苏樾身上也没看出什么激动的反应。
又想到他在吸自己的时候身体仿佛全身血液都往胸上涌要被他吸走了,于是也有样学样将他往后推,让他躺在地上,反正厨房地面阿姨和扫地机器人每天擦洗,干净过他一身烟酒臭。
她第一次含吸男人乳头。
让她惊讶的是,原来男人被吸乳头也会发出女人一样的闷哼呻吟。苏樾忍住了,所以是闷哼,可这还是让许清佳兴奋,觉得自己发现了他身体的秘密。
她吸得更起劲,并且在吸他的时候,自己身下也有了反应,潺潺的水弄湿她内裤。她悄悄扭了扭屁股,下面却正好撞上他慢慢硬起来的东西。
是身体比他的嘴诚实,还是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耳朵燃烧似的温度蔓延到脸上,她放过他的胸,手撑在他腹肌上支起身,余光慢慢移到他下腹。
她目光灼热,苏樾很快猜到她要干什么,但又不敢相信,警惕道:“许清佳。”
“你别说话!”
她酒精上脑,抛下从小教养的廉耻心,生出前所未有的勇气。
微微发颤的手解开了苏樾的裤腰。
下拉,一层薄薄内裤。
再扯,弹出一个坚硬的微微上翘的东西。
并且在许清佳的注视下更加粗长。
不太好看,长得比苏樾的脾气还凶。
但是又怎么样呢?
许清佳看他一眼。
不还是在自己身下乖乖认罚吗?
———
也不知道谁罚谁啊?(惊讶脸)
明天和朋友出去过农历生日,不一定会更喔!
42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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