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她竟夸他可爱...
果真,此话过了燕停的耳,他像一只蛮横地牲畜扒开了她胸前的桎梏,两只玉兔弹跳出来,在摇晃的马车里,吮吸在嘴里不停的舔舐。
“嗯...”
清晰的咬痕留在雪白柔嫩的乳儿上,燕停拥吻着她的胸脯,口腔中的牙齿与朱果刮蹭来回,惹得朱鸢胸前酥麻一片,可太过投入的狗儿不知轻重,似乎碰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让女子失声娇吟了出来。
“停下...燕停...”
朱鸢捏紧了他宽阔的肩膀,小脸微微扬起,那电流一般的触感逐渐不受控制,失手打在燕停的左脸上。
啪地一声,倒是让脚下的乌龙苏醒了,嗷嗷的叫唤了起来。
他骤然停下,湿漉漉的眼睛无辜的看着她,与那地上趴着的小牲畜如出一辙。
虽是脸颊全数红了个透,却还是能清晰瞧见那五指伸开的印记,暗哑的声音中带着卑微和胆怯。
“对不起...殿下...”
“殿下夸了我...”
“所以才会太高兴了...”
“不是故意的...”
白皙的面颊,恍然间伸出了舌尖像是安抚一般舔舐在她挺立的朱果上,轻柔的摩擦感,虽不再猛烈,却反倒比刚刚更令人忍受不住。
那眼神偷偷向上看,那就是狗儿犯了错想求得主子原谅时,祈求的神态。
不管乌龙在脚边叫的多么激烈,男子松开她的腰枝,两只手解开自己衣裳的系带,玄色的锦袍褪下一半,漫布的刺青在坍塌的雾气中旋转,那坚实的肌理上竟是些不合他平日里性格的嫣红片片。
“殿下惩罚我吧...”
“怎么都可以...”
“只要殿下不再生气...”
他掏出自己硬得发疼的肉棒,颤巍巍的挺立在空中,就在这奔波于丛林的轿子上,显露着自己毫无遮掩的欲望。
那处太过于粗长,龟头上凝结着湿润的白色,竟还上下轻轻地颤动着,情色至极。
“嗯...殿下...”
纤细手指握在上面,捻动着那只泛着浑浊的马眼,细细的摩挲最为致命,燕停只觉得抵抗不得的痒意席卷全身,让他的胯部不自主的抖动起来。
“嗯...”
剧烈的喘息与呻吟从男子的口鼻逐渐溢出,他红着脸靠在轿子后,那眸子紧紧的勾在她的眉宇间,贪婪的像只发了情的兽。
他想要更多。
洁白的雪与粗陋的黑色争相迎接,那是比起天地混沌与日月同空更为强烈的反差。
他是她的狗。
这样被玩弄着肉茎...也会开心。
“喜欢...喜欢殿下...这样弄...”
燕停放弃思考,掉入欲望的洪流,再也站不起来了。
“我还没问,你就回答了吗?”
“燕停,你从哪里学来的?”
“不能学坏...”
女子双眸似水,雪白中透着粉红,两只乳儿在华裳中俏丽出尘,手上撸动的频率加快,甚至肩头滑落衣衫,露出了洁净的白肌。
两匹通体黝黑的良驹踏地而起,在树影沙沙中穿梭,溅起阵阵沙雾。
可那里面却是这样一副淫靡的场景,女子双眸微含,乳儿律动,手中还抓着男子的肉茎,不停的捉弄着他,惹得燕停喘着气持续的痉挛着下半身。
“要射了...”
“殿下...我要射了...”
燕停红晕的眉头微微皱起,吐息愈来愈急促,想要去抓她得手。
“不许射。”
“憋着。”
“听见了吗?”
朱鸢心里记着他那天夜里闯进她的客房,满身酒气的肏的自己直不起腰。
睚眦必报,曾经她也没觉得自己这样小气。
新账旧账算在一起。
她笑着半弯着身子吻在他喘息的口中,手中的动作却没停下。
日渐崩溃的欲望快要在数次撸动中绝望,男子的身子涨的通红,颈子上挺立的筋骨依然可见,血液直直的蔓延到了眸子。
“殿下...真的要憋不住了...”
“求殿下...让我射...好不好...”
眼神中渲染了烟色的粉红,手臂上的青筋快要撑爆那条凶恶的青龙。
在外人面前,他是人人惧怕的活阎王。
在朱鸢面前,却是红着脸恳求她准许射精的狗。
手指嵌入轿子的木凳里,燕停喉咙逐渐蠕动,在抖动中射出了那股灼热黏腻的白色。
寒冬将至,他仿若抵达火焰里的一簇星子,无限的柔软包裹着燕停的身子陷进欢愉的深渊巨口,全部化作那捧热气磅礴的浑浊。
“我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是我搞砸了...”
“弄脏了殿下的裙衫。”
他抬着脸,将那一层层的雪雾全数化作洪水,源源不断的都是燕停真诚的歉意与愧疚。
殿下会不会不再喜欢他了...
“你真的在向我道歉?”
“燕停...你也会对别人这样吗?”
“听她的话,甚至愿意替她去死。”
朱鸢想起,曾有那么一个人带着他的绣春刀,穿着飞鱼服,踩在一朵朵血花里走向她,义无反顾,奔向灭亡。
为什么?
她想不通。
“不会。”
“只会对殿下这样。”
听你的话,甚至愿意为你去死。
“呵...”
她笑了。
她明明知晓自己的不真诚,一切的一切只是想要利用他这颗毫无杂陈的纯情,为她所用罢了。
女子缓缓叉开腿,将湿润的腿心面向他,那是一朵生长在远古的罂粟,让无数个得到她的念想宣之于口,在燕停的身腔里回荡。
“这是你的第二次奖励。”
“燕停。”
“允许你插进来。”
狗儿从被流放的森林中找到了归家的路,一点点的施舍也会让他原地转着圈,开心太久了。
这是他不该得到的,现在却得到了。
宽阔的身躯缓缓压下,那只沉寂的肉棒再次挺立起来,甚至比刚刚还要更硬一些。
娇小的女子被笼罩在他的禁锢里,两只粗壮的手臂就在她的耳边肉眼可见的青筋暴起,顺着他那条刺青一直蜿蜒到颈子。
愈来愈红的身子,代表着他快要破土而出的占有。
殿下只有一只狗,而这只狗也渴望只拥有主人一个人。
“想和主人做...”
“想的快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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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龙:我没有惹你们任何人
第四十章小狗喜欢被主人玩弄也想把主人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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