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学还不到一个学期,邬月宿舍的其他三个人就陆续脱了单,速度快得让人惊叹的同时,又觉得这是情理之中,毕竟这宿舍就没一个丑女,性格还各有各的魅力,桃花旺也是想象得到的。
三个小姑娘陷入了热恋,却还不忘关心邬月的感情状况,在得知对方没有男朋友,又避而不谈喜欢的人这个话题之后,他们就热衷于拉她去各种联谊和聚餐,搞得邬月一个头两个大,到后来也顾不上其他,直接了当地拒绝了,终于清净了不少。
没了夜晚的活动,邬月又不喜欢往外跑,便经常待在寝室,而沉迷于恋爱的女人们忙于各种约会,甚至还会夜不归宿,她就成了妥妥的留守儿童。
这天晚上也一样,邬月从练舞室回到空荡荡的宿舍,习以为常地洗漱换衣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电影。
她选的电影是一个轻松的爱情片,可才刚看了没多久,各种诱人的美食就出现在了屏幕上,导演很会拍,这些食物看得人直流口水,让本来就没吃晚饭的邬月感觉更饿了。
她没有屯零食的习惯,又懒得下去买,便回头环视了一圈,在寝室长的桌子上发现了一包吐司。
邬月发了一条信息给寝室长,得到对方的许可之后,便惬意地吃着吐司看电影,丝毫没注意到包装袋上的日期,等她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
今天晚上三个室友都不在,她被肚子的疼痛从睡梦中叫醒,迷迷糊糊地爬下床时,脚没踩稳,摔了下去,没过多久又赶紧爬起来,跑到厕所上吐下泻,好不容易缓解一些了,刚想上床,那股要命的感觉又来了……
折腾到最后,邬月已经没了力气,连擦去眼眶里蓄满的生理性泪水都做不到。
她虚弱地趴在桌子上休息了一会儿,软着指头打开手机,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通,随即便从话筒里传来一道带着些沙哑的声音:“月月?”
“哥哥……”处于身体不舒服状态的邬月很脆弱,鼻子一酸:“我现在很……难受,可能要去医院……”
哽咽声传入耳中,原本还带着一丝睡意的邬尧瞬间清醒,一边沉着冷静的询问她,一边赶紧下床穿衣服:“哪里不舒服?是发烧了,还是吃坏东西了?”
“好像……是吃坏东西了……”有了依靠,邬月便更加绷不住,细细地啜泣起来。
“好,我知道了。”听到她哭,邬尧一颗心都要碎了,动作更是急切,三两下地收拾好出了门,简直恨不得飞到她身边,可这种情绪并没有外露多少,他依旧沉稳温和地对她说:“别怕,哥哥马上就过去。”
邬月含泪“嗯”了一声,说完也没舍得挂断电话,而是一直放在耳边,听着他那边的风声和呼吸声。
这一刻,兄妹两人出奇地默契,谁都没有挂掉,谁都没有出声。
邬月再睁开眼睛时,看到了医院的天花板。
她感觉胃里一阵空虚,空得她都有些疼,便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揉揉,这才发现手上也扎了东西,不方便动。
“醒了?”熟悉的清冷声音传来,邬月扭头看过去,见一身白大褂的邬尧正坐在她床边的椅子上,身子向前倾,想要观察她的状况。
“嗯……”邬月声音虚弱的很,像只奄奄一息的兔子。
这副模样看得邬尧直蹙眉,细密的痛意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你这是食物中毒,是不是吃了什么变质的东西了?”
邬月运转着大脑想了半天,觉得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昨天晚上吃的那几片吐司。
她感觉到邬尧审问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瞬间有些心虚:“我……我也不知道变质了,真的没尝出来有什么不同……”
看着这小丫头一脸心虚的样子,邬尧又气又好笑,却舍不得对她太严厉,只能无奈地说:“以后吃东西前仔细看一下,吃零食也要记得看看包装袋上的日期,记住了吗?”
邬月忙不迭地应下来:“记住了。”
说完,两人陷入了沉默。
自从国庆节酒吧那一晚的事情后,他们就没怎么再说过话,更别提面对面相处了,何况这两人又各有各的不能说的心思,气氛便诡异地有些煎熬和窒息。
没过多久,邬尧开口打破了沉默:“你男朋友,不过来陪你吗?”
男朋友?
邬月的大脑目前处于迟钝状态,一头雾水地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来那天她抱李寒仲被哥哥看到的事。
“噢,他啊,”她慢慢恢复平静的样子:“他今天的课排得很满,这又不是什么大病,就不用打扰他了。”
邬尧听着这话,一时间心情复杂。
作为一个男人,他当然不想看到那个男生在自己面前对邬月关怀体贴,可作为一个哥哥,他又希望对方能好好照顾她,不要把她排在第二位。
一百一十二、出奇地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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