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真多,这么敏感吗?
他在心里默默地想。
邬月简直要溺死在情海里了,哥哥仅仅只是用了点技巧操她,不吝啬爱抚地去搓弄她,她就已经爽到要忘乎所以了,如果花样再多一点,她可能会直接被弄晕过去吧?
得让他多操自己几次才行,这样还可以提高她的耐受力,不至于以后在床上扫兴。
她在这边失神地想着,没注意到邬尧正在试探着寻找她的G点。
他拽起少女的大腿,胯下不停地贴近花褶顶弄着,在试探了几次之后,终于擦上了一个小凸起。
“嗯啊……”邬月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缠绵妩媚,脸颊的红晕泛到了眼角,如桃花胭脂粉上的妆,一双瑞凤眼如丝妩媚,水意涟涟,躺在他身下就像一幅美人含春图,色欲诱人。
“操。”
邬尧再也憋不住内心那股脱缰野马般的冲动,百年难得一遇地在她面前骂了句脏话,也不管门外的人走没走,直接捧住她的雪臀疯狂操弄,整张脸几乎要埋进她的乳团里,张嘴吮咬着白嫩的奶。
邬月还没来得及为他这句脏话震惊,就被他狂风暴雨般的攻势顶得缴械投降,小穴里酥麻的快感让她想放声大叫,却还很乖地谨记着外面有人,于是抬起自己的手塞进嘴里,“唔唔嘤嘤”地喷了一股水柱出来。
真没用。邬尧腹诽着妹妹,稍稍缓了动作等那水柱喷完,在褶肉还没停止颤抖时再次动了起来。
“啊……唔唔……”
哥哥好过分,怎么能在她还在高潮的时候就这样激烈地操她……
邬月伸手要抱他:“哥哥……”
邬尧也没拒绝,粗喘着一把搂住她,然后就听到她在自己耳边说:“哥哥不要这样操……我要是坏了怎么办……”
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做爱时的荤话,光风霁月如他也做不到,何况他现在脑子里的精虫已经多到要占据他所有的理智。
他带着丝痞气地笑了一下,偏头凑到邬月小巧的耳垂上,含住轻咬:“哥哥是医生,操坏了再给你治……”
“轰——”
邬月仿佛听到了什么坠落的声音,脸蛋红得烫人,穴里又流了一大股水出来。
原来哥哥真正动情的时候是这样吗?一点都不像以前那样正经清冷,这样的话都可以信手拈来,实在是……刺激。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在邬月又高潮了一次,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时,突然感觉到身体里的大家伙抽了出去,紧接着听到哥哥低吼了一声,颤抖着将精液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激烈的性爱结束,他们谁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只有做爱后专属的味道,和两道渐渐平缓的喘息声。
此时门外应该没人了。
邬月感觉到身侧的床垫慢慢回弹,压在上面的重量已经站起来离开了床,抽了两张纸巾正擦拭着他的阴茎,然后慢条斯理地拉上裤链,扣好衬衣,走出了休息室。
她又躺了一会儿,估摸着是时候走了,才慢吞吞支起上半身,颤颤巍巍地伸出胳膊要拿抽纸。
一直修长的手先她一步拿走了纸巾盒。
邬尧此刻已经穿戴整齐,被她拿走的那根腰带也好好地扣在上面。
“躺下。”他把纸巾盒放在一边,撕开了一包湿巾命令她。
所以他刚刚只是出去拿腰带和湿纸巾?
邬月心里带着猜测,乖乖躺了下去。
冰凉的触感覆住她热腾腾的穴口,弄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感觉那只拿湿巾的手顿了一下,很快又一下一下地替她清理了起来。
他这次没有不管她了……
邬月吸了吸鼻子,感觉有什么要从眼睛里流出来,于是赶紧闭上眼睛享受哥哥的伺候。
邬尧擦拭的动作还算温柔,但天知道他此刻看着妹妹腿心的一片狼藉,心里直接乱成了一团麻。
她的水太多,床单肯定是要丢去洗了,说不定床垫都湿了……他看着她稀疏耻毛上挂着的淫水,捏紧了手里柔弱的湿纸巾,认命地擦了上去。
用湿的清理完,再用干的擦一遍,就可以了。邬尧扔掉纸团,走到办公桌旁拿回她的衣服,一把丢在她的身上:“自己穿。”
“唔!”带着些凉意直接被抛在肚子上,邬月小小地惊呼了一声,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她转头悄悄看了他一眼,见到他背对着自己,双手撑在桌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阵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过去,她抬着还有点颤抖的腿走到了邬尧身边,看了一眼他桌上的电子表,小声叫他:“哥哥,我得回学校了。”
他回过神:“嗯。”说着,却没有一点要送她的意思,反而重新坐到了办公椅上。
邬月咬了咬唇,尽管心里控诉着他的行为,嘴上还是什么都没说,毕竟今天她已经很受宠若惊了,再要求其他的,未免有点得寸进尺。
“那我走了,”她背上挎包,捏着挎包细细的带子:“……哥哥再见。”
邬尧没有出声回应,只是轻点了一下头,轻到她以为自己看错了。
三十五、他这次没有不管她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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