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新御书屋
首页我只想看甜甜的戀愛 2-3門外有AV劇情(簡)

2-3門外有AV劇情(簡)

    腰酸背痛,何历深坐着睡了一晚。陶然枕着他的大腿,披着一件男装外套当被,好好的床就在旁边却没人问津。
    他拍醒了她。
    虽然没喝多少,酒量不好的她仍然十分难受,呻吟着抱头坐起来,靠着床沿不肯睁眼。何历深的状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艰难地爬起来伸展肌肉,不由得感叹自己老了。大学搞社团活动经常这样胡喝乱睡,但从未如这样难受的,要是心情好还能去上上早八。
    将蜷成虫一样的陶然扶上床,出门去厨房拿水,转出走廊看到客厅,他才突然清醒过来,昨晚混乱的画面划破纠成一团的头痛,再想起来还是震撼。
    幸好客厅没有人,但是,那茶几和沙发,他肯定自己以后都不会在那里吃饭。
    冰箱内放了十几支矿泉水,他两叁口喝光一支,把脆弱的塑胶壳子都吸凹了,想拿一支给陶然,想起她难受的样子,便取出水壶烧点热水。
    「多烧点吧,我也想喝。」
    锺远不知为什么时候站在开放式厨房的吧枱前,上身仅套着一件运动外套,没拉拉链,大方地展现身材。
    几个男人的家,他们几个平日穿着都很随意,这并不是什么出奇的打扮,但何历深现在只觉得眼痛。
    他听说过「初夜的第二天早上,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这个问题,但看到朋友3P的第二天早上,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
    他觉得自己不该喝水,应该再灌几瓶酒,清醒着太难了。
    「你送陶然回去了?」见何历深没有回话,锺远又开了个话题。
    咣噹一声拯救了他要回话的困境,两人齐齐望去,撞上了转角柜子的陶然皱包着脸,比较接近的锺远先上前关心:「没事吧?」
    她还懵着,好像不明白为什么路上会有个柜子。好心的锺远把她带到客厅,让她坐一坐。
    屁股一碰到沙发的牛皮就如触电般弹起,睡意全消,她快步远离了沙发,发现自己还在客厅范围,惊慌地逃进厨房,贴着墙壁不动。
    在场只有一个人理解她的行为。另外的锺远疑惑地望着她,察觉她身上的外套,想她大概是从何历深房中出来的,再看两人的眼神瞬间不一样了:「深总,你坏噢。」
    坏?他有资格说这句话吗?
    何历深几乎要咆哮出来,水滚的呼呼声填补了沉默,他倒出半杯,混了些冰水递给陶然,剩下的都倒入另外的杯子里,边对她说:「等我洗个脸,一会送你回家。」
    她摇头拒绝:「我自己回去就可以,帮我叫辆车吧。现在你也不适合开车。」
    他想反驳,无奈她说的是实话,他实在头痛,而且有些噁心,锺远还不识相起哄:「哎呀被拒绝了。」
    作死技能点满,何历深的表情未有因这不好笑的玩笑有半分动摇:「你和梁思华哪都别去,你们死了。」
    谢宛蓝下午还要上班,也起来了。他已经不想去思考她昨晚是睡在哪里的,只问她要不要叫车。
    她和陶然住得近,自然提出拼一辆就好,但陶然还没有准备好和她独自相处,嘴上没说,连连用眼神向他求救。
    「陶然刚说她中午还约了人,应该不顺路吧?」
    「对,我不顺路。」得到了个像样的藉口,陶然用力点头附和,谢宛蓝打量了她几眼:「你不先回家换身衣服吗?」
    酒后初醒的脸浮浮肿肿,一夜没洗的头泛着油光,更别提被压得皱皱包包的衣物了。
    她低头一看自己确实不是见人的状态,又看向何历深,他轻易接下来帮她解围:「见家人没所谓吧?」
    「啊是!我就跟父母吃顿午饭,没所谓的。」
    不管谢宛蓝信不信,反正她是暂时避过了需要同车的尴尬。何历深故意拖迟了一点,所以谢宛蓝的车先到了,陶然笑着送她上车,直到车子远去才松一口气。
    「还有两分钟。」他望着手机的通知,提醒道:「回去多喝水,泡个热水澡没那么难受。」
    她乖巧点头应好,望了望楼上,出来时梁思华未起身,而锺远就去了洗澡:「你回去也别生气,跟他们好好说。」
    他不满地撇撇嘴,被她看着什么脾气都发不出来:「知道了。」
    陶然想起什么,从口袋中摸出手机:「加个微信?」
    这倒说起何历深的痛点,他摸摸后发,有点支吾:「之前谢宛蓝拉你进群,我就加了你,你没通过。」
    「啊?」她连忙开机翻看,果然他被压在十数个好友申请之中:「对不起,之前我一回国就全是猎头加的,害我最近都没有看。」
    他瞄一望她手机里满满未点开的通知,确定她一定没有强逼症,更不是特意无视他的,心情就愉快了些。手上的手机一震,他点开来就见她发了个熊猫滚地的表情包,脱口而出:「好可爱。」
    「是吧是吧,我超喜欢这张的。」
    他还想说什么,车就到了,他帮忙打开后座门,在开门前终于把话说出口:「我们再约?」
    她仰头看他,爽朗回:「嗯。」
    「只有我们两个的?」
    陶然抿了抿唇,眼睛微弯,这次回答得比刚才慢了一点:「嗯。」
    关上车门,载着他的好心情扬长而去。
    上楼还有一场战争,何历深顺便在楼下买了包子做早餐才回去。
    客厅里梁思华已经起来了,坐在地上拉筋,见他回来就点点头当打招呼:「有菜馅吗?」
    「有。」他拿了一个给梁思华,回房把电脑前的电竞椅推出来,为自己创造一个坐位。
    「你这是做什么?」沙发还空着呢,想炫耀新椅子也太佔地方了吧。
    何历深抱臂翘脚,神色凝重:「你没什么要跟我说吗?」
    梁思华坐直了身,沉默思考一会,居然缓缓鼓起掌来:「恭喜深哥破处。」
    掌声一下一下把他拍懵了:「没有,乱讲什么啊。」
    他强烈否认,看来不似是害羞,梁思华耸耸肩,推卸责任:「我听锺远说的。」
    锺远恰好洗完澡,正用毛巾擦着头发,听到自己的名字就走出来了,被无中生有的电竞椅绊了一脚。梁思华给他复述对话,他却没有反省自己造谣的行为,坚持道:「不可能没有吧?我看你们今天都在眉来眼去,还冒粉红色泡泡啊。」
    有没有冒粉红色泡泡,何历深说不清楚,但他们眉来眼去的原因明明是眼前这两个男人。他解释:「没有没有,你们...」
    他们才不信,锺远把湿毛巾扔在他头上:「说谎!」
    他嫌弃地把毛巾抓下来,梁思华也不买帐:「孤男寡女,夜深人静,正好酒后乱性啊。」
    「真的没有。」面对太过熟悉他的好友所投射过来的怀疑,他松了口风:「就亲了一下。」
    锺远即时发出狼吼般的起哄声,梁思华重新拍起手来,追问:「这么多年终于亲上了,感觉怎么样?有失望吗?」
    「怎么可能失望?」想起昨晚,他无法控制嘴角上扬,说出来的话无论怎样都像在炫耀:「本来我都忘了当年为什么会喜欢她了,现在想起她有多可爱了。喝完酒还软乎乎的,跟我说要保留后悔的权利。」
    这下轮到另外两个人不说话了,意味深重地对望了一眼,还是锺远先开的口:「那是拒绝你的意思吧。」
    「处男到了魔法师的程度,就是连拒绝都听不懂吗?」
    两人异口同声,倒把何历深说慌了。回想那句话不就是在拒绝吗?为什么他没有这感觉呢?
    「可是,她刚刚主动问我要联系了,而且...而且是她先亲上来的啊。」
    「你看你,连陶然这么内向的人,对着你都要做主动。」
    对于他的感情事,他们两个向来喜欢指指对对,当中最常就是唸叨他被动,像个大家闰秀一样。比起梁思华,锺远表现得兴奋一下,按着他的肩膀跳了几下:「真的有机会啊,我没想到有生之年能把你嫁出去。」
    得到肯定,何历深心中的大石就放下大半,一下子忘记了这场对话最重要的目的,直到梁思华又再给予掌声:「恭喜深哥准备破处。」
    两人欣喜的鼓励把他拍清醒,尤其说起破处,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变了脸色:「讲完我了吧,你们叁个昨晚是怎么回事?」
    「我去吹头发。」锺远转身想逃,被何历深一手拉着裤子扯回来,他移动碍地的电竞椅挡着客厅出口:「不说清楚不许走。」
    「你都知道什么?」梁思华不是吃哑巴亏的个性,就算是对着好友也不例外。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都看到了。」何历深特意放慢了最后叁个字,指指自己的眼睛:「你们谁赔我眼睛?还有陶然,把她吓坏了知道吗?」
    「你重点是陶...」
    「别跟我扯没用的!」他打断了锺远的碎唸,愈说愈生气,掰着手指算账:「第一,你们叁个现在是什么关係;第二,这种关係什么时候开始:第叁,你们接下来到底是想怎样。」
    两人沉默了一会,互相用眼神打着架,好一会也推不出一个人出来交代。何历深不心急,伸手拿了一个肉包边吃边等,最后以锺远踢梁思华一脚,这场眼色官司正式完结,梁思华清清喉咙:「已经一段时间了,  本来是意外而已,但是我们叁个谈过,觉得这样也不错。」
    何历深继续吃着他的肉包,咀嚼得很仔细,没有动摇直视着他们。
    「开放式关係在外国很流行啊,我们两个一样地喜欢蓝蓝,多一个人疼她的人也没什么不好。昨晚被你看到...真的是喝懵了,我们就知道你不会同意,所以一直瞒着你。」
    听到这里他忍不住,也不顾自己满口食物:「我为什么不会同意你们不知道吗?都几岁了还搞叁人行,这世界是只有她一个女人吗?」
    说起谢宛蓝,锺远立马插嘴维护:「你不懂就别说叁道四。」
    如点火一样的气话,又把何历深的怒火燃起,他张张口一时无话可说,起身又去厨房灌了一瓶水。
    梁思华按着锺远劝:「他也是关心我们而已。」
    他沉着脸坐下,态度也是强硬:「反正你自己也说了,我们是成年人,你关不关心支不支持都不会改变我们的决定。」
    这也是他们一直不说开的原因,各有坚定立场的双方,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只有吵架收场。这么多年朋友,不如装聋作哑,还能过下去,现在却不行了。
    为人着想,说起来容易。
    「我要搬走,你们喜欢怎样都行。」


同类推荐: 冬夏莫言(父女,1v1,H)启明1158抚宋摄政王家的农医宠妃不死的我只好假扮血族从龙族开始打穿世界重生后嫁给废太子李治你别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