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阮湘坐在镜前梳妆,昏黄的铜镜影影绰绰看不分明,她从锦盒中取出口脂,细细点在略显苍白的唇上,镜中柳面桃腮的美人更添了几分精气神。
她有幸生得一副好容色,平时里费心妆点万般爱惜,总要漂漂亮亮的出现在人前。
“姑娘,该上台了。”珠帘微动,春桃从外头探出头来。
她应了一声,恍惚间还以为自己身在教坊司。
长廊尽头,春桃看着她弱柳扶风的背影,愈发为她鸣不平。
这位阮姑娘已经名副其实做了王爷的女人,却还要让她在人前跳舞献艺,这和逗弄廊下的鹦鹉八哥有什么区别,高兴了让她学舌唱两句,不高兴了便弃之不顾。
自家主子的心意她不敢揣测,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
奏乐声响起,一阵轻缓优美的歌谣响彻整个大殿,舞姬们身着薄纱,手持长笛,翩跹起舞。
一阵香风拂过,落叶飞花,如雨点般飘向大殿四角,阮湘身穿紫色纱裙缓缓走近,裙摆上绣满了朵朵牡丹,腰间系一根玉质腰带,越显纤细盈盈一握。
望见众人痴迷的目光,萧泽晃了晃杯中清亮的果酒,又重重搁在案上。
她扫了一眼台下的须眉浊物,包括晋王在内,顿时心生厌烦,他们只会看到舞姬的腰肢真软不软,脸蛋生得够不够美。
哪里能看懂这以舞衷情的妙处。
大殿中央,一座高台上,摆放着几张桌椅,上面已经放好酒菜。
陆明修居于末座,看着那女子在舞池中央翩然起舞的身影,宴上宾客尽欢,他面上却无半点喜色,甚至装也不屑装。
水袖翻飞之际,阮湘眼眸微亮,意外看见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心里轻快了些许,总算他不是个一般俗物,这场舞不算白白费了气力。
陆明修察觉她的视线,抬头露出一抹牵强的笑意。
一曲终了,众大臣皆看得痴了,久久没有回神。
众目睽睽之下,阮湘踏上高台,坐到晋王身侧,旁人这才知晓她的身份,一个个神色拘谨了许多。
身后男人的手臂像烙铁一样钳在她腰间,阮湘被迫柔顺的靠在他怀里,另一只手掩住胸口的春色。
面上一本正经,案几下的手却不甚老实,自她在他身旁坐定,便要撩开她轻薄的衣衫,轻轻捻弄那细嫩敏感的花蕊。
余光撇过那抹身影,她浑身僵了僵,无一处不是对他的抗拒。
萧泽恍若未觉,并起两指极富技巧的在她内里抽插,带出不少淫液,单是这样还不够,手指按在那花蕊处,时而拨弄时而轻掐,激起一阵阵浪潮。
阮湘张着小嘴露出粉红的舌尖,半边身子都要软倒了,眼底涌出湿意,口中发出短促微弱的气音。
萧泽看着她嫣红丰润的嘴唇,甚至生出一亲芳泽的冲动,所幸他存有一些理智,转头执起案几上的白玉酒杯。
宽大袖摆下的动作不甚明显,阮湘惊喘一声,一个微凉的物件抵在她的穴口处。
她握住他的手腕,眼底有些抗拒。
“不要……”
萧泽的目光往下一撇,掐了下她腰间的软肉:“怎么,看见你旧时的相好就不肯了?”
他这侍妾在床笫之间向来温柔顺从,无论摆成多么不堪的姿势都能张开大腿容纳他的荒唐,这么忤逆他还是头一回。
才见了他一面就装上贞节烈女了,这样的认知让萧泽生出几分恼怒,面上却不曾表露分毫。
他睨她一眼,带着警告的意味,一举一动皆给人无形的威压。
阮湘只得低下头去,顺从的将腿分开,看着微凉的果酒被灌进穴里,刺激的她内壁一阵痉挛收缩。
随即晋王的指尖往里一送,她感受到白玉酒杯被推进层层交迭的穴里,若非奏乐声掩盖了杂音,满堂宾客都该听到她骚穴溢出的水声。
怀里的女子略带幽怨的瞟他一眼,仿佛在无声控诉他的孟浪之举。
只这一眼,惹得萧泽的喉头梗了梗,胯下那物什瞬间胀大许多,恨不得把她按在地上好生操弄一番。
他从不是重情重欲之人,沾上她的身子却有些食髓知味起来,这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兆头。
萧泽别过头,掩住心头的悸动:“去,给诸位宾客倒酒。”
阮湘在婢女的搀扶下走下高台,脚尖颤颤巍巍的落地,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她并紧双腿,极力夹住埋在穴里的酒杯不让它掉出来。
众大臣一个个深深的埋下头去,一眼也不敢多看。
这日的衣衫穿得太过轻薄,轻轻一动作便松散了许多,半边酥胸暴露在空气中。
她走到陆明修的身侧,弯着腰肢给他倒酒,纱衣自肩上滑落,胸前的红蕊隐隐冒尖,让人生出无限遐想。
陆明修端坐在案几前,只望进她的眼睛,阮湘莫名从中读出了深深的怜惜之色。
四目相对,她的心跳漏了半拍,突然想起来从前教养嬷嬷对她说过得一番话——
一个男人敬你爱你并不罕有,唯独让他怜惜最为致命,只占这一点,便可牢牢将他捏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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