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音被半骗半哄跟他上了花房的二楼,周围都是玻璃构成,高矮的绿植遮盖住玻璃的下半部分,花房温度适宜,一点都不冷。角落处有一张勉强容纳二人的床,还有一个小桌,桌上散落的图纸被几支笔压着。
“你确定要在这儿?”鹿音有些不安的双手搓着手臂,看着四周。
陆生没有给她答案,他领着她坐在床上,双腿跪在软毯上,跪在她双腿之间。双手色情缓慢的打开她的双腿,她的身子自然的往后靠,双脚踩在床的边缘。
玻璃对于现在的鹿音来说是一种奇妙的存在,她通过他们可以看见四周的一切,后方的别墅,前方的草地、建筑和不远处的景东门。
“撕拉”一声将她的胡乱飞走的思绪拉回现实,双腿之间觉得有些微凉,陆生干脆果断的撕开她的底裤,黑色的蕾丝内裤边缘包裹着他无比向往的神秘之处,黑色的蕾丝边缘勒裹在胯骨的滑嫩肌肤上,微弱的暖色灯光将色欲的氛围拉到了极点。
他大力扳开她的腿,头猛地扎进她的腿间,对着内裤有些突出的部位大力吮裹起来。
鹿音下意识的将双腿抬放在他的肩头,手肘撑在床上,仰着头难耐的溢出媚音。
“啊——唔……哈…….”
她的内裤很快湿透了,她的逼水和他的唾液交融,舌身剐蹭过那已经硬挺冒出的阴蒂时,鹿音总是忍不住的抬臀,去迎合他的舔舐。
小逼的空虚痒意在一次又一次的舔舐下被无限放大。
“等等——”她揪住他的头发。
陆生抬起头,嘴唇到下巴水光粼粼。
不等他开口,她坐起来,用脚踩在他的裤裆上。抬了抬下巴“用这个歌。”
这就等不及了。
陆生眼中尽是抹不去的笑意,起身解开皮带,随手扔在地上,金属扣落在地上发出“嘚”的一声,这一声仿佛敲落在她的阴蒂上般,小逼难耐的流出一大股淫水,将内裤浸透。鹿音握在床单的手紧了紧,羞涩中带着些不解,这都能湿。好像她的身体一碰到陆生,就充满了原始的欲望。
陆生下半身赤裸站在她面前,微弯着腿将鸡巴挤进花唇之间,薄嫩的花唇紧贴在柱身,鸡巴裹满了她的淫水。他将她往床里处移,他边上床边对着小逼操进去。
“唔——哈——”出其不意的插入,鹿音的小逼下意识的收紧。
陆生被狠狠夹了一下,皱眉咬牙用力插到底。
“啊——你,轻点——”
穴里的细小皱褶被柱身撑开碾平,酥爽伴随一丝痛意从小逼深处爬上脊背。
“不重点,操不进去。你小逼多小,你没数吗?”
他的脸上有些得意,语气立马又软下来。
“好了,乖,别乱动。”
他还是喜欢从正面操她,因为这样,他能看清她脸上每一个诱人的神情。
不等她适应鸡巴的尺寸,便开始缓慢的操动。才往外移了大半个龟头的距离便又插进去,如同春日暖风拂过波光粼粼晃荡的水面,一遍又一遍,让人沉迷在柔情的暖风之中。正如此时的鹿音,被轻柔的肏弄,难以自控,沉迷在他亲手打造的情欲温床上。
“啊——嗯嗯……哈……嗯……唔——嗯嗯……嗯……”
“舒服吗?”
“嗯……嗯嗯……舒……舒服——嗯哈…………”
“想不想更舒服?”
“嗯……想……想……嗯嗯……唔嗯……”
他调整了方向,冠口顶撞着她小逼里的G点,然后落滑向深处。不再是直线的方向操她,而是弧线,将G带处的软肉顶操到最高处,便滑落。反反复复操顶,源源不断的淫水流泄而出便是她身体最诚实的表达。
“啊——啊……嗯嗯、嗯、啊——”
“爽不爽?!”
“嗯呢、爽——爽、啊——啊——”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和交合处发出“噗嗤噗嗤”黏腻的水声交杂,还有她时不时尾音上扬的淫叫。
小小的花房内,春色一片。
“我伺候的你好不好?”
“嗯嗯……啊——好、好——啊——”
“我以后一直这么伺候你,好不好?”
“啊——嗯哈——啊、好……好——”
“我们结婚好不好?”
“嗯——啊,嗯嗯——好——不!不好——”
她小逼是被操爽了,脑袋可没晕了。
陆生听到否定的回答,忍着快意停下。
“为什么不好?”
再操几下就要到达高潮的鹿音,愣是被人拽了下来。
“你——你先动嘛——”
不管了,先爽了再说。
陆生按住她想要乱动的身体,不吃她撒娇这一套,拧着眉头盯着她。
“回答我,为什么不好?”
“我们——我们,不够了解嘛…….”
陆生狠狠的挺了一下腰“嗯?!这叫不够了解,我鸡巴把你小逼塞得满满的,你和我说不够了解?!”
“啊——别,别顶——”
“那,那,先订婚,订婚——” 先把他稳住再说,反正她家里人压着,再加上陆生,她是想逃也没办法逃的。
“我们自小就有婚约,定什么婚?!”陆生咬牙切齿说,腰肢猛的一撞,撞到她的胯骨上,鸡巴狠戾的顶撞上她娇嫩的宫颈口。“再说了,除了我,还有谁敢把你伺候的这么舒服?”
鹿音扭头保持沉默,陆生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
摆动腰肢继续操弄起来,一边操一边说。
“你知道你初中的时候,我就关注你了吗?你以为是谁让人偶尔给你送那些你家里人不让你吃的垃圾食品?还有高中的时候,你以为是谁时不时给你整理的复习资料?是谁帮你分析问题?还有那次沉船事件,你以为你这么幸运那么快被人捞上来?”
“结果呢,我那几个月没时间给你做那些事,你竟然和别人在一起三个月多了?还填报了同一所大学。”
“嗯……哈……什么——什么?!”
怪不得她后来总感觉那个初恋男友做事怎么和之前不太一样,以至于后来她受不了他的过度的控制欲和占有欲而分手。
“所以,是你——唔——”
他堵住她的嘴巴,不想听见那些让他心里堵塞的话。
下身的抽送越来越快,快到感觉两人交合之处黏在一起,何时分开还未看清便粘在一起,滚烫坚硬的鸡巴一次又一次捅顶在她的G点上。
“唔——唔、唔——”
他见她挣扎的厉害,误认为是抗拒,心中郁结不快,用舌头模仿性交的姿势,操起她的小嘴。
“唔——、唔、唔、唔——”
随声几声呜咽,她便抖抖索索的上了高潮,穴道猛烈的收缩,宫颈处分泌出大量的黏腻水液,浇在龟头上,顺着马眼往里灌。
“唔——嗯……哈……”
他这才放过她的嘴。
“那你——哈……嗯……哈嗯……”
鹿音还没缓过来,便着急问他当年之事。
“你都和他在一起了,我怎么去找你?我若去找你,说了那些话,你就会信吗?如果你们是真心相爱,我岂不是要做破坏你们的感情的第三者?再说,他那时对你也真的不错……”
陆生一口气将话都说了出来。说完,头垂靠在她的颈窝处,急促的温热扑在她的皮肤上。
鹿音的呼吸逐渐平稳。
“我很喜欢你,一直很喜欢。”要不然也不会苦等多年,等到你单身几年,才让爷爷去找你父母。
“按长辈的意思办吧。”
二人异口同声。
就在此时,烟花在半空绽放,一朵接着一朵,似乎要将一年来的遗憾全都补偿回来。
双目对上,彼此都听清了对方的话。
陆生也不再克制着自己,换着姿势和她在这狭小的天地疯狂的做爱,直到烟花不再绽放,直到年久的木床再也承受不了二人剧烈的运动而倒塌,直到桌子上的图纸散乱了一地,直到喷洒在绿植的叶上不知是淫水还是尿液。
第二天在陆生的卧室醒来,鹿音便告诉父母她想尽快结婚的打算。
拨通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电话,询问当年之事,对方承认,当年确实冒充了那个“陌生人”,让鹿音以为做那些事的人是他。
就像陌生的公主救醒海滩上的王子,小美人鱼牺牲了声音换得双腿才终有一见。
鹿音不是愚蠢的王子,陆生也不是失去声音的美人鱼。
他们的故事,终究不会以悲剧收尾。
“后面那电话给谁打的?”他对那个男人声音敏感的不行。
“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告诉你,我的未婚夫。”鹿音回头一笑。
“好啊,我的未婚妻。”听到最后三个字,刚才的不悦便烟消云散。
坚持不到最后,鹿音便断断续续的将刚才的事情全都告诉了陆生。
陆生拉着她又来了几回,最后她几天都没力气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