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声音太沙哑了,满是欲火,传到知雪耳蜗里时,都带着一股磨人的热意。
“唔……”知雪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身子发软。
她伸手抚弄安慰着自己的阴蒂,指上微热,被改造后分外敏感的身体迅速堆积着快感。
她流了好多水,但没吃药就泛滥得快要高潮了,还是第一次。
“客人,要不要插进来?”知雪看见少年上下耸动的喉结。
隔着衣物,知雪能依稀感受到少年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绷紧。
“不……”少年双手抓紧床单,咬着牙,眸子通红,脸色有些失控的狰狞:“会弄疼你。”
“没关系的。”知雪微笑说:“我不会被弄坏的。”
“不行,真的不行。”少年低低地喘息着,“只看着你……就够了……”
过去,以前,几乎每一次。知雪从很多人口中听到过这样类似于野兽的低喘。
他们扑在她的身上,像是饥渴凶兽,咬她的嘴巴、脖子、奶尖。鸡巴捅在的穴里、嘴里、屁股里,啪啪啪地狠插,打桩似的发泄,直到她哭着求饶。偶尔掐住她的脖子,问她被操得爽不爽。
他们都想把她操烂,弄坏,巴不得把纸钞塞她的小穴里。
可少年却说,会弄疼你,只想看着你。
知雪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有些好笑,有些想哭。
“那你可要好好看哦。”
知雪温声应下,手指缓缓探向自己汁水潺潺的穴口,掰开穴眼,完全袒露出自己最诱人的地方。
她用手指潦草地插弄几下,咕叽咕叽的水声细密成片,穴口溅出浅浅的水花。
“你……”少年看得眼睛发红,咽下口水说:“你好多水。”
“舒服才流那么多水。”知雪诚实回答,“馋了,好想被操。”
知雪将那根玻璃棒对准自己的穴口,比划了两下才插进去。
“唔啊……好凉、嗯……好舒服……”
冰凉的玻璃棒刺激着她因情动而敏感火热的穴肉,知雪插得不深,穴口被撑开了一个小小的圆形。顶端凸起的纹路磨着,她浅浅地抽插,反复撑开自己的穴,速度越来越快,直至起了一层白浆。
“嗯、嗯……太舒服了……”
知雪感觉自己快从沙发上摔下去了,这种摇摇欲坠的感觉让她越发敏感。
她松开自己的乳尖,一手拿玻璃棒操着自己,另一只手去摸自己的阴蒂,动作放浪,眼神渴求地看着少年。
“客人喜欢吗?小穴好湿啊,好想被操啊,客人……把鸡巴插进来,填满我,操我……”
知雪的呻吟忽高忽低,她忽然插进去大半,顶到自己的宫口,微微的疼痛伴随着突然填满贯穿的快感,她竟然自慰到了高潮。
少年看见她忽然失了力气,双手绵软地垂下,小腹颤抖,只剩那根玻璃棒插在她的穴里。
沾着白浆,滴答淫水,被女孩的穴紧紧咬着,将掉不掉。
他不禁伸出手,想将这根玻璃棒塞回去。
但来不及了。
犹豫的片刻,玻璃棒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少年生起一种后悔的懊恼情绪。
他咬紧牙,看着女孩高潮后殷红外翻的小穴,极其淫荡地往外吐水,已经将沙发打湿了一小半。
“你怎么那么会喷?”少年有些错乱,喃喃自语:“喷的那么湿……”
知雪从高潮中回神,发现少年的鸡巴已经快把裤子顶破了,顶端的布料已经被洇湿了一小片。
“您不也弄湿了?”知雪嗓音软软的,想伸手替他解开裤子。
但少年立刻躲开她的手。
他侧身时,知雪发现他T恤的左腰处泛开了浅浅的血迹,似乎是刚刚太过兴奋,绷裂开的伤口。
知雪刚想开口询问,身后的门忽然被一脚踹开。
“抱头蹲下!警察执行任务!”两名全副武装的警察破门而入,不由分说,知雪就被反扣住了手带走。
“等等!”
少年想下床阻止,但伤口吃痛,他被警察按在了床上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知雪被警察带走,扭送到了屋外的特勤员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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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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