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知屿将东西倒在床上,在看清那些东西时,宋清莳瞬间不寒而栗起来。
那根类似于男人阴茎的按摩棒,比她手臂还要粗,形状仿的完全就是真人,因为上面一根根凸起的血管很是刺眼,就连顶端也是跟龟头一模一样。
一颗跳蛋,三厘米左右,另外一些稀奇古怪的绳索、手铐以及毛茸茸的尾巴什么的,宋清莳不认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恐惧的咽了咽唾液,瞳孔瑟缩,晃动着缠绕在手上的铁链远离坐在她面前的魔鬼。
“你放过我,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女人目光恳切又担惊受怕,加上一直跪在床上,妥妥的跪地求饶。
“我没有得罪过你,你不要这样……”
从始至终,沉知屿的目光都在那些性具上,女人那张清新的脸并未吸引他的注意,对宋清莳的求饶也充耳不闻。
他的脸上挂着纠结,很是可惜的叹息:“唉。”
能用在宋清莳身上的东西不多,主要还是这次出门带的东西太少了,他要是想到能在安云遇到这样一个女人,家都搬过来。
沉知屿声线悠扬上挑:“先选什么呢?”
笑着询问宋清莳的意见:“有你喜欢的吗?要不你来选?”
一听要让她选,宋清莳使劲儿摇着头,眼泪都甩出来了:“我不,我不选呜呜……”
她本来就不经吓,再遇上沉知屿这样的变态,三言两语就哭了。
宋清莳敞开嗓子的哭泣,情急之下还喊出了名字:“我不要,闻弋闻弋呜呜呜……”
闻弋在哪儿,快来救救她。
尽管手腕都被铁链磨破了,但她根本逃不开那张床。
沉知屿挑了个眉,或许是对宋清莳嘴里念出这个名字的诧异:“你不选那我就选了。”
宋清莳嘴里一直呢喃不停:“不、不要……”
她看着男人的手停顿在那些东西前,似乎在思索。
宋清莳心里万分祈祷,不要是那个,不要是那个,千万不要!
很残忍,老天并不没有听见她的祈求。
“就这个吧,普通一点的。”
一点也不普通。
宋清莳盯着那根过于硕长的黑色按摩棒,周身寒意四起。
看着男人靠近她就开始止不住的尖叫:“不啊——,不要它,换一个,啊!”
那东西那么大,怎么可以进入她的身体,把它弄到自己下面,不仅下面会受伤,她也会死的。
沉知屿的手扣在宋清莳腰上,阻止着人的逃离,甚至把人往自己身边带了一点。
他的语气温和但无情:“别怕。”
冰凉的指腹深入到双腿之间,直接摸到了两瓣阴唇,手指便开始在阴户处摸索探寻。
粗暴的的手掌不小心挤压在了敏感的阴蒂上,宋清莳娇吟出声:“嗯啊~”
沉知屿勾唇一笑,夸赞了一句:“叫得挺好听的。”
殊不知那话落在宋清莳耳朵里有多恶劣。
潸然泪下眼眶都红了:“别动我呜呜……闻弋不会放过你的!”
“你放了我,只要你放了我我呜呜呜……不会告诉他的,求求你……”
沉知屿没回话,两根手指已经探入到了小穴里,湿滑的软柔瞬间将他的手指包裹起来。
“逼是紧的?”沉知屿讽笑:“看来他俩没把你肏松啊?”
不耐的抬头看了看女人的脸,眉头紧蹙、小嘴红润,两行清泪从莹白的脸颊上滚滚往下,小巧的鼻尖一吸一吸的。
宋清莳容貌是上等的,要不然沉知屿也不会色胆包天敢对闻弋的女人动手。
淡淡道:“腿张开。”
“不要呜……别这样,我给你钱,你去找别人吧!”
宋清莳打嗝时,雪白的天鹅颈抽动了一下,露出两根锁骨也更明显了。
她真的跟个白天鹅一样,适合生活在宫殿城堡里,而不是在安云这个穷乡僻壤,也不是在自己手下。
感慨归感慨,但沉知屿可不会心软。
“不需要我扩张的话我直接塞进去了?”
小兔子一听这话哭得更快了,屈辱的慢慢打开双腿,嘴里还不停的念着:“弄不进去,你换一个吧~”
沉知屿笑而不语,轮廓分明的脸上噙着笑意。
他算的知道闻弋为什么喜欢这女的了,太软了,而且容易欺负,一直哭泣打嗝也不让人烦。
并拢的手指开始在女人穴里抽插打转,没一会儿就有了水的咕咕声。
或许还有个原因,水多!
将手指抽出放在宋清莳面前,好看的指节上满是被污染的浊液,指节之间粘腻到还能拉丝。
“你的骚水,自己尝尝?”
宋清莳还是摇头,可怜楚楚的模样惹人怜爱,鼻头都哭红了。
她在沉知屿面前都不敢叫一声,刚才他的手指在自己下面进出得粗鲁,她完全不敢说疼,就怕男人没耐心直接换成那根按摩棒。
沉知屿抿着唇笑,心形唇很性感,眉眼弯弯,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暖阳。
将手指上的水液擦在女人的胸脯上,沉知屿还扇了几下雪乳,好饱满圆润的奶子。
戏谑了一句:“胸这么大?没少喂男人喝奶吧?”
宋清莳想要忽视掉这些话,但却避无可避。
沉知屿忽然瞥到玩具中的乳夹。
刚给宋清莳左边的乳尖夹上,人就抽动了一下,手紧紧攥着铁链:“啊——”
沉知屿瞧见宋清莳手腕处已经开始渗血了,表情很是不满,原本的笑嘻嘻也被凶意取代。
松了锁链让人躺回床上,给人套了一副调教用的束缚带后才把手脚上的链子解开。
真是娇弱得很,坏了他的兴致。
宋清莳从被吊起来换到了被绑在床头,她依旧没有反抗能力。
左边乳尖传来的刺痛让她不能忽视,关键是沉知屿又要给她右边加上。
“呜呜呜……不呜……”她好像除了哭什么也做不了,她好废物啊!
沉知屿自以为很暖心:“放心,没给你通电,不过你要是不听话的话,你可以试试它的厉害。”
“腿打开一点,你会听话的,是吗?”
那是恶魔的嬉笑,是犹如将人扒皮去骨的血腥暴力之举。
宋清莳深知这个男人有多可怕,他的这些东西也很可怕。
慢慢的蜷缩起双腿,将膝盖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打开。
她的尊严,早已经在踏上通往墨云的那班客车时就荡然无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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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已经很控制了,尽量写快点这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