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太太这几天白天都不回来,朱幸自己打扫了一下卫生,扔垃圾的时候她简单做一下分类,找到了一些让她很臊得慌的东西。
丁字裤、未拆封的男用自慰器……
朱幸有老公孩子,性生活也正常,对略微开放的房事也很能理解。
可是……这好像不是太太的东西。
朱幸跟着沉晴也做了好几年,对沉晴的性格多少有些了解。沉晴一向端庄,眉目间都是秀外慧中的娴静模样,这些……包括那个被撕碎的睡衣都不是她的风格。
难道祁先生有了外遇?可是祁先生才刚回国,情妇总不能是从国外带回来的。
朱幸战战兢兢,觉得祁先生一回来,所有平静的生活都被打破了,但她还是选择像上次一样,把话都憋在心里,不是该她操心的事情她绝不多嘴,她只是想挣点钱养家糊口而已。
把垃圾扔掉,朱幸离开祁家,接上辅导班的儿子回家。但她在路上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夏杰。
小区的正下方,祁言从车库上楼,查了查沉晴最近的行踪,长指在额头上揉按。
她去那种地方干什么?
夏沨跟着几个朋友到“70”酒吧闲晃,分别点了几个肤白貌美的帅哥坐台,只要钱给够,除了上床随便揩油,比祁言听话。其实钱给够也有荤素不忌的,但是动作起来就得换个地方了。
练得还行的一个帅哥凑到夏沨跟前,顿时眼前一亮。毕竟像这么靓的客人很少见,他少不得心猿意马一番,赚钱还不吃亏,让他觉得当鸭也当得很有水平。
夏沨拍掉他凑上来的手,冷冰冰地朝里坐了坐。
在这呆得久了心里怎么想不重要,帅哥看见自己遭嫌弃也面色如常地堆着笑。仗着青春洋溢的俊俏脸蛋他钓了不少富婆,最明白他们这行,服务意识很重要,不能砸了招牌。
夏沨看着同伴对一个正太型的男人上下其手,正太从她同伴丁玲玲的胸前抬起头来冲夏沨抛了个媚眼,夏沨忍了忍,到底没把手里的饮料泼出去。夏沨满脸黑气,就差挂个“生人勿进男人别来沾边”的牌在身上了。
有点无聊啊这,没朋友说得那么活色生香,远不如祁言有意思。
心念一动,夏沨决定把他亲爱的daddy叫过来,祁言那个级别,指不定能在这混开了当个头牌。
夏沨叫住那个勾引她的型男,颇为嫌弃地把大腿凑上去,然后跟朋友把小正太也借过来,手拉着手按向自己的胸口,正太害羞一笑,喊了她一声姐姐,夏沨做出一副迷乱的样子,朋友拿着她的手机咔嚓一声。
照片如愿地发到了祁言的手机里。
彼时祁言正在泡澡,看见夏沨身上两个不同男人的手,一个手指埋入乳沟,另一个从裙子里向内探,而夏沨本人仰着头,嘴唇微张,粉色的小舌在唇边轻轻舔着。
祁言咬了咬牙。
夏沨愉快地把两个经验丰富的男公关推给朋友,撂下一句“今天我请”就去柜台结账。小正太依依不舍,拉住夏沨裙摆,“姐姐别走嘛”,夏沨面色冷淡地把小正太的手扒拉下来,轻声道,“姐姐不走,乖啦”。
然后夏沨就近找了个药店,用酒精把自己里里外外地擦了一遍,然后又走进了夜场重新挂台,等她点的男公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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