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半天,还是没有后文,一个虚拟的人物让他怎么回答?
怀里的人支支吾吾,像是提及了他私密的事,不想和别人说。
云康喉头往下一沉,伸手掌住雪郁的后脑勺,托起他的下巴又吻了上去。
他一如既往的有耐心,压住那两瓣娇艳的唇肉,含住一点点吸弄,直到雪郁被他吸麻了张开嘴呼吸,他就趁机进来,缠住湿软的舌头吃吮,末了还要问:会不会这样?
雪郁脑袋都糊涂了,本能地看向旁边,想向谁求助。
但房里没有旁人,只有一个压着他吸水、还要不停提他相公的坏蛋。
雪郁不敢去揪云康,怕引起更多的关注,他偷偷摸摸往后挪,在想站起来逃跑的那一秒,被男人一把摁坐下,或许是想罚他不好好听话,这次的吻比前两次都要激烈。
又咬了一下,男人刨根问底:会不会?
不会,雪郁不懂云康是想攀比,还是有别的心思,但他是真的不想再亲了,他小脸涨红,为了不让自己的嘴巴真的被搞烂掉,手指抖着,闷声快速说:真的不会,不要再问了
本来就没有什么相公。
云康顿住,目光停在那张惹眼漂亮的脸上,许久,意味不明道:你真的很会撒谎。
你相公就是这样生气的?明明亲过,也行过房事,但在外人面前不承认
雪郁翘起眼睛:我没有。
见男人看过来,他又怂了,如果有后悔药,他一定不会再扯那个谎,因为那个谎,他被迫要听这些怪异的话,在逃不掉的情况下,还要继续圆谎:真的没亲过,也不会像你这样。
云康沉默。
雪郁以为他会让走向奇怪的话题走向拐回正轨,事实证明,他想多了,男人学着他的腔调,一字不缺地重复:他总爱房事,我不喜欢?
是,是行过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的话,让雪郁连正视男人的简单动作都做不到,脸上泛起和唇周一样桃瓣般的粉,嘴唇抖着说,但这和没亲过不冲突。
云康不知信没信,盯着他青涩的脸蛋,语调平静的,把他的话意翻译了一遍:行过很多次房事,但一次都没亲过?
雪郁失语,暗自祈祷不要再听到房事两字,他脸被说得白了又红,语速飞快,细弱声音中能听出硬装出来的理直气壮:不可以吗?不是所有人都喜欢亲。
可以。男人看了眼他紧并的腿,刚松了下口,又突兀问道,其他地方也没亲过?
雪郁抿唇,睫毛一上一下地扇,小声说:为什么要一直问亲
像被为难到了似的,他不想听这些话题,又不得不维持表面客气,只能忍着,好脾气地暗示不要再说这个了。
只是他忘了,云康拿手的就是忽视,他想听懂的时候会适可而止,不想的时候,说再直白也当没听到。
男人故技重施,捏着小而秀气的脸,攫开那条唇缝,把湿湿热热的香气堵住,在里面搅了搅才分离,问:有没有?
没有被大力吻过的唇瓣很疼,雪郁终于明白乖乖回答才能少受罪,他抿了下嘴巴,挤出闷闷的一点细声,没亲过其他地方。
云康眸光沉了沉,他倒也没有多急色,也没有必要一次次去难为一个鲛人,放在几天前,他都不会想到自己会因为两个字,在这里问雪郁:只和我亲过?
雪郁面不改色:嗯。
系统:?
那是什么感觉?云康难以形容现在的心情,他原本想在问完上个问题后就放过雪郁,只当他看到雪郁那张漂亮得出奇的脸蛋时,脑袋空了瞬,我亲你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哪怕已经被问了很多个离谱问题,雪郁听到这话时,还是懵了下:什么?
云康看了眼他下面的嘴唇肉,不知怎么,语气里含了点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迫切:你每次和我亲的时候,都怎么想的。
雪郁愣了有两秒,眼睛像含了包水,被眼尾的红簇拥着,异常漂亮,他犹豫着小声说:没怎么想
毕竟第一次云康是在帮他。
就是有时候你有点不克制,弄得太深,就会很疼见男人不满意回答,雪郁看向自己的衣角,含糊着加了点真实想法,因为怕,程度词都没用太过分。
云康长眉拧起,他的表情一向让人难以捉摸,让雪郁分不清这样说他是通过了还是没有,最好是过关了,他不懂云康问这些要干什么,他是真的很困。
男人按了按他的唇肉,问道:会疼?
雪郁把快要脱口的话收回来,想了想,最终违心地回:也还好,不是太疼。
他是怕云康听到真话会不高兴,所以故意这样说,但好像这样说也不行,男人看了他一会儿,摁住他的后脑,在那颗湿湿润润的唇珠上吮了起来,雪郁来不及发出的声音全被他抵回嘴巴里。
他们之间不过方寸,嘴磨着嘴、鼻尖对着鼻尖,雪郁想说话都不行,很快失力软了下去,他嘴巴被反复碾磨,分开合拢不受掌控,最多能做的,就是细细地哼,以此盖住嘴巴里的咕叽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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