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文宋瞒着他养了秦宋宋不愿还给他的事,却不知道文宋心里藏着的可不止这一件事。
闻宋听着这话当即眼前一亮,单纯地只记着秦时说只要他主动交代,就不会生气。
真的吗?他抬起头,跪坐在床上朝秦时那边靠近:只要我主动坦白,你就不会生我的气,也不会讨厌我吗?
秦时勾唇,放缓语调,蛊惑道:听说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在我这,也是一样的道理。
闻宋望着他,眨眨眼,似在犹豫。
秦时挑眉,作势要起身:没事,你不想说的话,就等以后,时候不早我该走了,你休息吧。
等等!闻宋起身,抓住秦时的衣角,低着头呼吸稍显急促,在说与不说之间做不了决定。
秦时看着他这样,反思了一下他趁着人醉酒套话,好像有点不厚道,毕竟这人不清醒,要是第二天酒醒想起来今天晚上说的话,不知道会怎么面对他。
思及此,秦时停了套话的心思,开口道:你喝多了,有什么事,以后再
到嘴边的话突然顿住,秦时疑惑地皱起眉,目光落在闻宋身后,又看到了刚才一闪而过白色影子,确定不是眼花之后,他歪起头仔细打量起来,眼神里更加不解。
他迟疑着看向闻宋:你后面是什么?
闻宋抬起头,好像没听到他的问题,直接开口说道:我是猫!
?
秦时看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越甩越快的白色毛绒尾巴,眼神一时间很是复杂:这是你的恶作剧吗?
没有!我说的都是真话!闻宋皱起眉头。
秦时短促地笑了声,抬手往他身后探去:嗯,是真话,你是猫。
还以为闻宋刚才要说实话了,没想到憋了这么半天就说出来这一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了个道具出来,和醉鬼说正经事只有浪费时间的份。
秦时一把抓住了那条甩动的白尾巴,刚要问闻随身带这种东西做什么,就听见他惊呼了一声。
秦时,你抓我尾巴干嘛!
闻宋抱怨的同时,秦时握在手里的尾巴也随着动了动,但是却没从他的掌心溜走。
秦时默了默,一时间很想知道文宋明天酒醒之后回想起今天晚上他说的这些话,会是什么反应。
好吧,你要抓就抓吧,别人都不给抓的!闻宋说着,眉眼弯弯,透着几分狡黠和小小的得意。
秦时闻言轻笑,手顺着尾巴尖往下滑去,打算替闻宋解开这个道具,方便等下睡觉,可文宋还是哼哼唧唧的,就好像这尾巴是长在他身上似的,所以才感觉不适。
等等
秦时的手在尾巴根处顿住,整个人也有些愕然,下一刻文宋就转个身弹了出去,捂着屁股,脸红道:秦时你怎么耍流氓啊!
不是秦时愣怔,随即解释:我只是想帮你解开那个尾巴道具。
是真的!真的!闻宋拍着床,在尾巴的真假上和秦时较起了真,作势就要起身转过来给秦时验证那尾巴的真假。
嗯,真的,仿得挺真的。
秦时嘴上敷衍着,从床上起身,不打算管醉鬼的这些小爱好了,心里想着刚才触手探到的触感和温度确实真极了,有一瞬间他几乎真要以为那是真的尾巴。
不是仿的!
没等秦时站起身,就闻宋扑了个满怀,整个人除了双腿,都倒在了床上,身上还趴着个满身酒气的醉鬼。
啧。秦时不耐起来,刚要推开闻宋,抬眼就愣了愣,什么时候多出来的耳朵?
他顿时哭笑不得,抬手捏了捏闻宋头发里露出来的两个毛绒绒的尖耳朵:文宋,你到底哪来的这么多不正经的东西。
闻宋眉头一皱:你才不正经,我这个人不知道有多正经!
好了,起来吧,别闹了。秦时正了正色,撑起身就要推开闻宋。
闻宋却低头凑近,目光不错地看着他,咬了咬唇角,认真又执拗的眼神闯进秦时的眼中,他说道:秦时,我没闹。
文宋醉了,可是这话,却不像是醉话。
闻宋又说道:我是认真的。
对你的感情是认真的,那些年对你的追逐也是认真的。
此时此刻,闻宋的脑子里装不了许多东西,他只看得到眼前的秦时,他们离得这么近,秦时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在剧组里的这些日子,拍戏的时候他们也离得这样近过,许多时候对秦时的喜欢几乎要溢出来了,再也不是只要看着秦时,他就心满意足。
人啊,可真是贪心。
如果这是在梦里的话,他是不是可以不用再压着那些控制不住的感情了。
闻宋看着秦时,目光从他的眉眼游移到浅色的薄唇上,心跳又加快几分,大着胆子缓缓低下了头。
文宋,你
猝不及防落在唇上的柔软触感让秦时呼吸一滞,几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诧异、错愕,还有紧张。
可唯独没有厌恶。
压在唇上的两片唇边紧贴着唇缝动了两下,秦时以为文宋要再做些什么的时候,却发现他只是贴着他的嘴唇辗转,除此之外毫无章法,在这种事上显然是青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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