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承诺,易书月重重松口气,两只手举在头顶,比了个大大的爱心,口嗨的话也随处冒:“爱你哦!”
宋琛身形微怔,漆黑眸底似有风雨刮过,正想揪着易书月问那句话的含义,她已经埋头开始干饭。
看起来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绷紧的脊背渐渐松下来,宋琛喉结微动,极低地笑了声,神情晦暗不明。
他差点忘了,“爱”这个字在易书月那里,并没有任何特殊意义。
她可以跟任何人说爱,她的父母,认识一天的朋友,偶然帮到她的陌生人,或者是……他。
她和她那个前男友又说过多少次爱呢?
宋琛没再多想。
他从来不做自寻烦恼的事情。
“宋琛。”倏忽间,易书月忽然抬头,瞥见他脸上的阴霾,愣了下,“你是在不高兴吗?”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没有。”
宋琛起身,打理被易书月坐乱的西装,他扣好纽扣,调整好领带位置,才冷淡道:“我去书房开会。”
“诶等等!”
也不知道宋琛这个会要开多久,易书月连忙伸手,抱住他的胳膊,眨眨眼:“你要不先吃点饭?我记得你有胃病来着。”
易书月自诩这话关怀中带着一点善解人意,还能体现出她绝佳的记忆力,连高中的事都记得。
未曾想,不知哪个字触到这冷面阎王,宋琛脸色越发寡淡,最后,称得上面无表情:“关你什么事?”
易书月:“……”
男人,你这就有点过分了。
易书月深吸了口气,衡量了下自己和宋琛的武力差距,悻悻松开手,拿起桌上的筷子,泄愤似得戳碗里的米饭,小声逼逼:“爱吃不吃,爱吃不吃,凶个屁,你这样活该找不到老婆。”
“易书月。”宋琛声音彻底冷下来,像结了层冰,他警告道,“我们已经结婚了,你现在是我的合法妻子。”
易书月瞪大眼,下意识反驳:“那又不是我心甘情愿的。”
话音刚落,她自己也觉得这话有些伤人,垂着眼,小声补了句:“哪有人对自己的合法妻子这么凶的。我觉得这个外卖挺好吃的,想到你有胃病让你吃个饭还成我的错了呗,狗咬吕洞宾。”
作完易书月就不准备理他了,易大小姐人生格言就是绝不委屈自己。即使宋琛刚帮忙把她爸爸从牢里捞出来,让她对他低声下气,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
宋琛沉默地看着她,易书月倔强地全当没看到,一心当干饭人,半晌,她听到男人重新坐下来的声音。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男人掐着她的腰将她抓过去,上半身趴在他腿上,他刚才没给易书月穿内裤,微凉大掌探进裙摆,有一下没一下地在饱满的臀肉上抚摸,不时捏几下,易书月皮肤嫩,掐两下就发红,没过两分钟,她的小屁股上全是红印。
她心中警铃大作,想从他身上爬下去,被按着腰没法动弹,只好张牙舞爪地威胁:“你干嘛?宋琛你刚说好今晚不操我的啊,做人要讲诚信。”
宋琛置若罔闻,手指一路下探,五指并拢,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小穴。
易书月哪受过这种刺激,当即软了下去,可怜兮兮地求饶: “我不逼你吃饭了成不?你去开会吧,求你了。”
“饭是我做的。”宋琛说,又拍了下她的穴,小穴不争气地吐了口水出来,“不是什么外卖。”
易书月吸了吸鼻子,乖乖巧巧地“哦”了声,虽然不懂宋琛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还是夸他:“你做得饭真好吃,和你那个开私房小厨做菠萝饭的朋友有的一拼。陆珩给我介绍了家谣传是京城最好吃的菠萝饭,我都觉得没那个好吃。”
宋琛一根手指探了进去,有技巧地抠挖着穴肉,感觉身下的人在不停颤抖,穴壁也湿哒哒渗着水,继续面无表情地说:“没有什么朋友。”
“嗯?”
易书月已经快被身下的快感弄懵了,耳边全是咕叽咕叽的水声,酥麻麻的感觉一路上升到大脑,让她有些无法思考,迷迷糊糊重复他的话:“什么叫没有什么朋友?”
“给你做菠萝饭的是我。”
宋琛两根手指探了进去,熟稔地找到那个突起的小点抠挖,没过半分钟,易书月揪着他的裤腿,哆哆嗦嗦喷了水。
“第一次。这是惩罚,罚你说我做的东西是外卖。”
男人抽纸巾给她擦了擦下体,随后把人抱回椅子上,慢条斯理地开始擦手指。
“剩下的以后再给你算,易书月,我们来日方长。”
无论她记得的是菠萝饭还是前男友,和她那个前男友有多少过往,说过多少次爱他,从今往后,都只有他一个人——
宋琛表面:我从来不做自寻烦恼的事
内心:醋醋醋醋醋我恨陆珩
陆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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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来日方长「 ρò18тō.ⅽò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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