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小安就不知道了,因为他跟着爸爸妈妈搬进了崭新的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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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浔南的公司越做越大,很快就开了分公司。他几乎把赚来的钱全部投资到了新的项目里,将研发部的器械都换成了最精密、最昂贵的。员工们也不负众望,业绩蒸蒸日上。
孙容熙跟路鸢的婚礼也将近了。
宋浔南还特意周末在酒吧放松的时候问过孙容熙为什么不毕业后再结婚,毕竟也没几个月了。
孙容熙的回答很灵性:“结婚证有综测加分。”
宋浔南听后无语良久,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孙容熙看他这样哈哈大笑:“骗你的。其实是路鸢那边家里的情况比较复杂,我不想让她受委屈,只能提前结婚了。”
路鸢平时话不多,很少跟朋友们提起自己家里的事,大家只知道她性子特别要强,人也独立,大学起就申请助学金,还每次必拿奖学金,从没问家里要过钱,更不会跟她的朋友们要钱。
孙容熙提起这事满眼心疼:“她家思想比较封建,有些重男轻女,觉得女生上学也没用,最后还是要嫁人。她来上学他爸就不支持,一分钱都不出想逼她回去,她硬是坚持下来。现在又要逼她结婚,我一看那是什么人啊,说句不好听的,她爸就是在卖女儿。”
“我觉得不行,立马跟她求婚了,现在就想给她准备个最盛大最豪华的婚礼,让她爸妈好好看看,她的身份不是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能挨得上的。以后有我在,他们也别想再打她的主意。”
孙容熙家
里顶多算是有点小钱,但他跟爸妈一说自己的想法,两人都同意。孙妈妈是女性,更懂一点,让他好好办,别省钱,说女人这辈子就这一场婚礼,一定要好好准备。
“你省钱就是对我的不尊重。”宋浔南幽幽说道。
他可是给了两人超级大的大红包。
孙容熙笑了起来,拿拳头撞撞宋浔南的肩:“好兄弟。当初跟你一起出来真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选择。”
他拿起酒杯,跟宋浔南碰杯。
孙容熙跟路鸢的婚礼果然很盛大。
当然,这里面也少不了宋浔南出钱出力,把整场婚宴办得轰轰烈烈,热热闹闹。
宋浔南随份子的钱把路鸢她爸吓了一跳,连着数了好几遍零。他眼皮子浅,没见过这么多钱,又看这些有钱有势的大老板们对路鸢敬重有加,不少人口称路经理,顿时觉出路鸢的重要来,往后平日里都客客气气,再也没当面说过什么难听的话。
宋浔南地位一高,酒场上很少有人再敢灌他酒,不想喝直言拒绝别人也不敢再说什么,加上闻珩让他少喝酒,他已经很久没有喝醉过了。
今晚是个意外。
孙容熙跟路鸢中午办得婚礼,那时关系好的几人都喝得差不多了,晚上还有夜场,玩到很晚才散,到最后都没几个清醒的。
最后宋浔南还是挣扎着拨通闻珩电话让他来接自己,这才让众人没直接在外面过夜。
闻珩将他们打包各人送各家,最后拎回来自己家的这只醉鬼。
宋浔南喝醉了很安静,趴在闻珩肩上也不说话。
闻珩环着他的腰半搂着,从口袋里拿钥匙:“你的车先停在酒吧门口,等明天我带你去开。”
宋浔南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说话,睁开眼定定看着闻珩的侧脸。闻珩没听他应声也没在意,谁知刚找到钥匙还没插进口里耳朵就被捏住了。
“嘶,干什么?”他问。
宋浔南捏着他耳朵左右揪揪,感受手感,半晌不满的说:“为什么不是毛绒绒?你的兔耳朵呢?”
然后放开耳朵,摸摸闻珩的屁股,还捏了捏,更不满了:“尾巴怎么也没了?”
闻珩:“……”
他打开门将人丢到沙发上。
宋浔南被撇下,十分不开心,在闻珩转身给自己倒水的时候腿一勾。闻珩没留神他的动作,重心不稳倒在了宋浔南身上,压得实实的。还好反应快手一收,没将一整杯水泼在宋浔南脸上。
却泼在了他胸前,整个前胸都浸湿了。
即便是在室内,水一浇也很冷。宋浔南皱着眉抱怨:“你怎么服务的?笨手笨脚。”
闻珩被他气笑了,把水杯放到桌上也不给他喝了,撑起上半身垂眼看他,问:“你以为自己在享受什么服务?嗯?”
宋浔南喝醉了脑子转不快,但第六感还是很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闭嘴不说话,坚定的当一个哑巴。
闻珩不想简单放过他,还有刚才那些乱七八糟的什么兔耳朵,尾巴一类的,想想就糟心。
“说说,从哪学的这些东西?”他问,指尖停在宋浔南的眼角,轻轻拨弄他的睫毛,间或揪住他的耳朵,把他刚才对自己的那一套用在他身上。
宋浔南一边被闻珩弄得很痒,左躲右躲躲不开,一边又被追问烦了,不耐烦的“啧”了声,直接拉着闻珩垂在自己眼前的领带将人拽下来,堵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闻珩一时失了力道,砸在他身上,两人俱都闷哼出声。
宋浔南皱眉松开他,看闻珩又要张嘴,赶紧又吻上去。
闻珩动动眉梢,看出宋浔南的意图,在他松开自己时又张了下唇,果然,对方又乖乖送上来。
最后松开时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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