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东禹睡觉一直很有睡相。
桑颖第一晚和他同床时,本还担心身边多了一个人会不习惯, 结果晚上醒来,枕边的人都保持平躺的姿势,和刚躺下去时没什么两样,反到是她自己,不知何时趴到人胸膛上。
男人的体温透过衣服传过来,暖暖的,很舒服。
后来她总喜欢睡着睡着,“不经意”地把头枕到他的肩膀、胸膛,他也不推开,还会顺势揽住她的腰——
虽然那可能只是睡梦中无意识的一个动作。
但她确实享受躺在他怀抱里,随着他胸腔起伏,听他心跳的感觉。
仿佛她终于通过他坚硬的外壳轻轻碰触他软绵的核心,以她满心的、赤诚又隐晦的爱——假使那些不甘和酸涩便算爱的话。
桑颖贴着陆东禹。
“以前你都是抱着我睡的。”她说。
湿热的吐息就这么喷到他的胸膛上,清晰地听到他胸腔跳动的节奏加快了几分。
她又伸手去拉他的手环上自己的腰。
枕边人顿了一下,忽然轻轻按住了她的手腕:“医生告诉你了吧?”
“?”桑颖疑惑地抬头。
“我其它地方没有受创,只是擦伤。”陆东禹道,拇指捏在她手腕内侧蹭了蹭。
桑颖失神地张嘴。
还没出声,陆东禹已经欺身上前,吻住了她的唇。
陆东禹将桑颖压在床上,撑起身子吻她。
他亲吻她的眼睛,耳朵,顺着血管的纹路脖颈舔吻她的脖子……
昏暗的光线里,他一路向下,手掌极端磨人地缓慢滑动着,含住了一侧的乳头,用手去揉搓另一边, 直到两边乳尖都沾满他的唾液,硬胀的翘起。
在一阵战栗,他将她衣服轻易地推掉。
他湿润的舌头舔弄乳晕和乳头,用牙齿轻咬拉扯。
她躺在他身下,感受到他身体蒸腾出来的热气,手掌下血管的跳动,呼吸也跟着变得急促。
趁着她微微失神中,他抬起对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压着另一条腿到对方胸前,分开她的大腿便抵了上来。
完全抬头的性器,尺寸吓人,血脉喷张,青筋在性器上盘绕,随着血液搏动,一跳一跳地顶在湿热的穴口。
她刚触到那硬烫,便轻轻抖了一下,阴唇迅速充血,更加饱胀。
还是渴望的。
明明前几次性事都不算和谐,可想起以往那少数和谐的时候,下身还是不住躁动,像活物一样翕张着,不断泌出水液。
也许人就这样的,下贱又善忘,欲望也食髓知味,难以收敛。
桑颖手攀着陆东禹的胳膊,配合地张腿——
陆东禹喉头滚动了一下,扶着自己的性器,推了进去。
粗胀的性器一点点凿进湿滑的穴里,细滑的白肉被向外挤开,骇人的尺寸把桑颖腿间狭窄的一片地都填满。
没带套和带套是有差别的。
温度更加真实,博动更加清晰,那种毫无隔阂的的刮擦,仿佛把穴内每一寸内壁都撑满、熨平。
快感不住集聚,所有神经都在喧嚣地兴奋着——
桑颖翕张的蜜穴不住溢出汁水。
湿漉漉的,又紧又热,绞得陆东禹忍不住皱眉:“我们上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
桑颖没答,又用力吸了一下。
陆东禹闷哼,再没有心思纠结这个问题,扶着她的腰,便强势的把最后一截也顶了进去——
进入、抽出。
陆东禹的龟头很大,以往若润滑不够,桑颖总会被撑痛。
但今天她完全湿透了,加上没有套子——
冠状沟营造出的沟壑会带来更致命的摩擦,他微微上翘的弧度,一下又一下顶撞过她敏感点的位置……
很快,桑颖便不自控的痉挛,小口小口地倒吸着气:“慢点……”
“…唔……慢……慢点…”她带着被操软的语调和哭腔,完全的承纳夸张的性器,求饶到,“慢点……你慢点儿……陆东禹……”
陆东禹吗?
陆东禹下午在看到证件时,对上面的叁个字并没有什么感觉;现在,不知为何,听桑颖这么完整地念出来,又忽然觉得拗口了些。
“你叫我什么?”
“陆东禹……你的名字啊……”
在床上也连名带姓吗?还是这也是情趣的一种?
“那我平时怎么叫你?”他又问。
阿颖?小颖?他试着回想,好像都同样陌生,甚至比她的名字更陌生——
他放轻动作,等着身下的回答。
桑颖沉默着,忽然“啪——”地一声,打开了床边的灯。
陆东禹一直叫她——桑颖。
偶尔,床间动情的时候他也会叫她:桑桑;婉转又缠绵的两个迭词,可她一点不喜欢——因为这并不是她独有的昵称。
明晃晃地灯光照进陆东禹眼睛,他下意识地眯眼,桑颖趁势推着他起身,让他躺倒床上,再屈腿重新坐下。
“开了灯,看得更清楚是不是?”她对上他不解的目光,一边道,一边用湿软的花穴一寸寸再次把他吞吃下去。
女上位的姿势,让她把他含到根部,他的胯部与她紧的大腿根部相碰。
他这样坐在他身上,手逡巡着他胸前肌肉,轻柔地前后摆动:“好好看清楚这张脸,记清楚了我叫桑颖。”
他问的不是这个。
他当然知道她叫桑颖,在医院便问过她名字了。
陆东禹皱眉,多少觉得桑颖这话有些没头没尾,但也顾不得这么多。
他们的器官再次完美地咬合,她以一种无法描述的温柔的角度包裹着他,有规律地起伏或者摇晃,一些轻微的变化都能带来巨大的感官刺激——
而这刺激一路蔓延开来,让他头脑发麻。
然而她又很不体贴。她只是缓慢地,按照她的节奏在起伏,有一下,没一下的——完全没有顾及他的渴求,这一点又让他忍不住蹙眉。
他在舒爽与煎熬中沉浮,无比被动,想要抢回主动权。
刚动了下腿,她就用力夹他,俯身,用双乳摩擦着他的胸膛,贴在他娇喘。带着些许求饶的哭腔,听得他性器却忍不住又涨大了一圈,只能把住不断蹭着他跨的软韧腰肢,用力往上顶——
在他的卖力之下,桑颖很快便进入最终阶段,颤抖痉挛,不住呜咽地低喘。
他将她从身上抱下来,从后面压上去,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
这次,陆东禹变成了主宰欲望的舵手。
他俯身下来贴上桑颖的后背,从后面禁锢着她,那根胀大的东西像烙铁一样深深顶进她最深处,再完全抽出,只留伞状的头部在他身体里。
熟透的嫩红的内里被翻搅,又随着身后的动作被带出。
她的呻吟随着自己接受到的刺激而更为频繁,粘腻的汁水不断地流出,在入口处被打成泡沫,又被重新捅回甬道中,整个房间里都回响着咕啾咕啾的水声。
汗水混杂着两人交合处液体将床单都氲湿。
桑颖都不知道自己身体里能藏这么多水,更绝望的是陆东禹旺盛的精力——
接连的高潮下,她柔软高热的内壁颤抖着,像只垂死的天鹅,不住向后弓着身子,一下一下地紧裹着陆东禹的筋肉。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东禹终于在几下用力的挺进后,射了出来。
两人瘫作一团。
他并没有立即从她湿热的穴里出来,而是就这相连接的姿势,将身体的重量整个压在她身上。
身下一片湿腻,他忍不住发自真心地感慨: “好多水。”
桑颖没做声,整个人软绵绵地缩在他身下,享受那些还未消散的余韵,许久才踢了踢他:“把床单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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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决定用回最初的版本,狗血就狗血吧,但吃起肉来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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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间称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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