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司烬去京大找过桑棉一次,他们亲眼看到桑棉和林木深走在一起,俊男美女无比般配。
那孙子之前说他和桑棉不熟的,转眼就绿司哥?人干事。
当晚,司哥就打断了林木深的两根肋骨,将人打去了美国,七年没敢回来,现在跟桑棉同时出现,这是膈应谁呢?
盛时心里不是滋味。
见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和平深呼吸,恨不能敲开他的脑袋,桑棉压根就没出国,更不可能跟林木深在一起。
和平也是昨儿让人去调查才发现,这些年,桑棉一直在西北读研读博,根本就没去常青藤院校,而且调查的结果,令人心情十分的复杂。
但是这事司烬不知道,他不能说,因为他现在也拿捏不准司烬的心思,要是说以前怕兄弟用情过深,会受到伤害,现在他反而会担心桑棉。
阿烬这些年变了很多。
和平:盛时,你没事就去多去写两首歌,拍两部戏,别没事找事。
盛时傻眼:这事就这么算了?
够了。司烬起身,声音不大,却冷,高大颀长的身形带来极强的压迫感。
包厢内,鸦雀无声。
和平:大家都散了吧,下次再聚。
众人险些泪奔,感恩戴德地飞奔出包厢。
盛时一脸晦气地坐下来,然后就见会所经理给他发来了照片,手一哆嗦,手机掉到了司烬脚边。
照片里,林木深跟一群学术狗在聚会,其中一人低垂着脸,即使光线昏暗,拍的有些糊,依旧阻挡不了精致清纯的美貌,不是桑棉,是谁?
草了。
*
地下酒窖里,林木深选好酒,回头就见桑棉垂眼看着一排排的红酒,乌黑的发丝简单地盘起,露出小巧的耳朵和颈后瓷玉一般的肌肤,小脸只有巴掌大,精致苍白,犹如瓷娃娃。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林木深觉得自己肋骨的地方隐隐生疼,硬是将心底那些话压了回去。
桑棉知道大一那年夏天,司烬来找过她吗?知道司烬当年险些打死他,知道他为什么一直被迫留美吗?
林木深寻思,她大概什么都不知道。
当年司烬误会桑棉喜欢他,但是他没有澄清,他是自愿挨的那顿打,可惜她不知道,她也没有如他所愿那样申请常青藤学校的交换生。
她去了西北那种荒无人烟的地方,他被迫留美,七年都没有机会再见面。
直到前段时间听说鹿家老爷子有意让司烬结婚生子,他才动了回国的心思。
桑棉指尖滑过那一排红酒,挑了一瓶最便宜的,淡淡说道:学长却变了很多,这次回国是定居国内吗?
我倒是想定居。林木深苦笑,西北真的那么好,值得你待了这么多年?
挺好。桑棉微笑,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是个很美的地方。酒挑好了,我们回去吧。
她无意跟林木深聊太多,本就是不太熟的人,以前没瓜葛,以后也不要有瓜葛。
桑棉。林木深喊住她,有些冲动地说道,你知道京大这么多年一直有个绯闻,是说我们两的,你有男朋友吗?
桑棉错愕,许久唇角微扬,梨涡一闪而过:学长,当年我就说过,我没打算结婚生子的,我想把一生都奉献给科研。
她遇到过心动的人,后来年少的爱情被时间磨灭,消散无痕,这一生都不可能再心动了。这样寂寥的一生,就这样吧。
林木深失望之余又有些高兴,笑道:意料之中的答案,不过我很高兴,能再见到你。听说你想找廖教授,找秦娇的师兄,不如找我,我爸跟廖教授是多年的朋友。
桑棉愣住,倒是没有想到还有这一层关系,她找廖教授只是单纯的学术交流。学术界是一张密织的人际关系网,她在博导这边被打压,要是借着林家的关系跟廖昌平教授搭上线,也等于是借了林家的势。
这跟她的初衷不符。但凡要折腰,这些年早就折了,何必等到现在,向这些权贵低头。
只是研究方面的问题想请教廖教授,不是什么大事,就不劳烦学长了。
桑棉淡淡拒绝。看来廖教授这条路也不太走的通了。
不过是举手之劳。林木深还想说什么,只听见身后传来嗤笑声。
林哥,回来怎么不吭声,我好给你接风洗尘。盛时眯着桃花眼走进来,阴阳怪气地笑道,漂亮国那么好,怎么敢回来的?
桑棉身子轻颤,有些僵硬地回头,看见了盛时身后的司烬,司烬懒散地站在酒窖的入口处,唇角勾着讥诮的弧度,目光轻慢且冷漠,没有看她。
七年里杳无音讯,她回北城的两天里,遇见了三次,皆是不欢而散,桑棉自嘲一笑,这是要把余生的偶遇都提前透支吗?
林木深看见司烬和和平,脸色微变,皱眉说道:我爸妈年纪大了,回来探亲,后面准备留在北城。
七年被迫留美,司烬有再多的怨恨,也该散了,况且他跟桑棉压根就没有在一起,明明是桑棉自己想躲他。他不过是没有澄清罢了。
盛时见他这样硬气,拳头硬了,想摆脸色,看到桑棉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过来,瞬间气势弱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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