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表扬的人立刻送上一个大大的笑容,那得意的小样,如果有尾巴的话,肯定就翘起来了。“本来就是打算闲着没事的时候,窝在上面,吃吃喝喝睡睡,看看书,想想就觉得很爽!”
看乐烨一脸的神往,原来这个人对生活的追求,就这么点啊?吃吃喝喝睡睡,宅在家里蛀书。
蔚央眼珠一转,闲闲地扔出来一个将乐烨笑容打掉的问题:“现在这里只有一个房间了,如果我拒绝被骚扰需要住客房的话怎么办?”
她记得外面的是小的双人沙发,这种沙发的好处是两个人坐在上面,就不可能保持太远的距离,自然得亲密一点。它的劣势也很明显,如果要勉强让它承担床的功能,应该会让人很难受。
乐烨扁扁嘴,往刚刚被蔚央钦定为喝咖啡看书的地方扬扬下巴。“把这个恢复原状,在上面铺上垫子被子,不就是另一张床了么?分床不分房嘛。”
吃不着的时候,能看着也是一种幸福嘛。
蔚央忍不住想笑,乐烨对于分房真是深恶痛绝,以前每次自己说要去睡客房的时候,总是眼巴巴的用既可怜又无辜的眼神抗议。就算被严令不许动手动脚,似乎也很是心满意足,只要在身边就好,触手可及,可以感知得到对方的温度和气息,可以一睁开眼,就看到深深爱着的人。
可以这么理解么,看似对什么都无所谓的乐烨,对于自己所深爱的人,总是渴望着日夜相伴,或者说,一直缠绵眷恋。声称“不与非女友滚床单”的人,其实潜台词应该这样解读:热衷于和女友滚床单。瞧瞧,这个卧室,实在是很能说明一些问题,映射出布置的人心里某些邪恶的思想:一进门就上床,然后还可以整天不下床。
可不是么,如果那个随时预备着准备承担起临时床的地方也划入床的范畴的话,这个卧室就是一进门就脱鞋上床,然后就是在上面爬来爬去。睡觉是在另一边,不睡觉的时候,把小桌子支起来,完全就可以充当书房,衣柜紧靠着既是书房又是床的那一侧,爬起来拉开就行了。
由于周五是圣诞,乐烨将乔迁的正日子选在这一天,至于平安夜么,自然是要特别留给她们两个人来享受新房里的第一天。
处心积虑要来个浪漫的试床之夜的乐烨订了花,是清淡的百合,而不是香艳的玫瑰。就算玫瑰是全世界的爱情之花,对乐烨来说,清幽淡雅的百合更贴合蔚央的气质。
在她眼里的蔚央,是内敛淡雅,机敏睿智而从容的。即使她在尚未动心的时候,仿若带刺的玫瑰,有心折花的人稍不留心就会被刺得鲜血淋漓,但当她真正愿意交付真心时,却变得柔软而包容。
百合清雅的香气冲淡了新房青涩的气味,同时让人意乱情迷。从背后搂住蔚央,舌尖沿颈线滑了过去,微热的鼻息扑在蔚央的耳后,“你钦点的床垫,不是应该亲身试一试么?”
要说新房里有什么东西是蔚央亲自拍板决定的,那就只有床垫了。她对于每天相伴的床比情人还挑剔,只认她自己家里用的那个牌子,甚至没有给乐烨反对的余地,亲自出马采办。这么用心置办的,自然也应该亲身去试一试。
蔚央终于知道乐烨为什么当时陪着自己去选床的时候会笑得那么猥琐了,敢情这个人一直就等着这呢。而且还阴谋意味浓重地在进房间来的时候,破天荒地开了空调。自己果然是大意了,连这点小花招都识不破。
不知何时,乐烨的手就越过衣服的防线悄然入侵。游走在身体上的手与专注撩拔敏感的脖子和耳侧的舌,干扰了蔚央的思考,但她还是一如既往地保持了顽强抵抗的本色。在乐烨攻势下,喘息明显开始急促,依然还争分夺秒地反驳:“你的理解明显有问题,试床的话,正常应该是无干扰地全方位好好感受判断床的舒适程度,不然你以为酒店专门试床的人是天天满世界跑到各个酒店去滚床单么?”
“那就是酒店的不周到了。”乐烨专注地解蔚央的扣子,探过去辗转吻上蔚央的唇,含糊不清地说:“如果不测试床对两个人的承受力,怎能让大部分客人满意?”
“狡辩!”蔚央似嗔似怨地驳斥。
下面的话却没有机会再说出口,乐烨非常及时地让她没有空再说话。
拉着蔚央一起倒向柔软的新床,衣物一件件褪下散落于床边。迅即覆了上去,沿着锁骨一路吻下去,含住正盛放的蓓蕾,虔诚而不是轻佻的态度,如同对待世间最宝贵的东西,。
蔚央咬牙,压抑住喘息,断断续续的,语气随着乐烨的动作起伏,一句话说得支离破碎:“你就是怕被我抢得主动权对吧?”
动作那么流畅自然,根本就是谋划已久,打从一开始,就步步紧逼让人全无反抗余地,全面封杀掉被反推的可能。
“哪有!”乐烨干脆利落地否认。
乐烨肯定不知道,她每当心虚的时候,就只会以“哪有”两字来反驳,真是,诚实得可爱。蔚央在心里想着,放弃了抵抗,微抬起腰身,若有似无地迎合正在身上处处放火的情人。算了,就当作是乔迁的礼物好了,今晚就放任她为所欲为。
乐烨从善如流地滑入蔚央的体内,平安夜试床计划终于如愿践行。两个人肌肤紧贴,融入一体,每当这个时刻,都会有直达蔚央内心最深处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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