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嫌弃地瞪他一眼,无奈地摊开双手,环顾一圈,生气道:你们看看,怎么会有这么麻烦的人。
言罢,他蹲下身,嘴角带笑说:上来,我背你。
四下一片沉默。
萧靖略微害羞,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间,没脸见人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如羽毛拂过,轻轻撩拨着男人的心扉。
方远生平第一次被挑逗,羞得耳根都红了,低沉道:别闹,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要真想,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
萧靖:??
不是,你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干什么?
要没记错,他们还是学生,当以学业为重,看看他,满脑子想什么呢?
少年不说话,方远只当他害羞了,服软说:你要真想要,也不是不行,趁还早,我们
远哥,我累了。萧靖出言打断他,一脸疲倦:我们落下很远了,快走吧。
行。
他的语气中,隐约有些失望。
看着方远将人带走,白子期与何以桥的心里颇不是滋味。
转念一想,他嚣张霸道惯了,是出了名的刺头,少年心下惧怕,不敢反抗也情有可原。
只是,那小子的眼神有毛病!
另一边,方远打了几个喷嚏,抱怨道:总觉得有人在说我坏话。
忽然,他侧头看向萧靖,眼神怀疑:是不是你?
萧靖一脸吃惊,摇头说:远哥,我没有。
我谅你也不敢,方远得意一笑,眼神又看向小弟们:你们看他,多黏人啊,我都不想理他的,他非要挨过来!
萧靖一言难尽,小弟们也尴尬极了。
黄哥,你不不是,我是说远哥
得,他这头黄毛太晃眼,一不小心就说漏嘴了。
你叫我什么?方远停下脚步。
我喊你远哥呀,怎么了?
方远眉头微蹙,对他的解释抱有几分怀疑:我听错了?
这时,一名染着红发的小弟兴冲冲跑出来,坚定道:远哥,你没听错,他真叫了黄哥!
又一名骨瘦如柴的小弟反驳:不对,他没叫错。
红毛:叫错了,我亲耳听见的!
瘦猴儿:没叫错,是你们听错了!
错了,就错了!
没错,就是没错!
你这人
两人一言不合就吵作一团,一左一右的,声音越来越大,嗓音愈发尖锐,比公鸡打鸣还烦人。
偏偏,他们光吵还不解气,甚至动起手来了。
两人是好友,打闹归打闹,还是很有分寸的,不过是你推一下我,我拍一下你。
不过,打闹时难免失手,误伤他人。
萧靖,就是那个倒霉鬼。
瘦猴儿战斗力太渣,被红毛怼得哑口无言,又打不过,气急之下,一巴掌轮过去,瘦猴儿跳着躲开,却不小心打在了萧靖的背上。
刹那间,刺骨的疼痛从后背袭来,萧靖惨叫一声,浑身紧绷如弦,弓着身子,止不住地颤栗。
啊啊啊
痛吟破碎,众人都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被打成了重伤。
方远心惊不已,一脚踹过去,怒吼:你发什么疯?
红毛摸了摸疼痛的小腿,急眼了:喂喂喂,我可没用力,你别碰瓷啊。
萧靖咬紧牙关,疼得满头大汗,拍了拍方远的胸膛,从唇边挤出一句话:放我下来
什么?方远侧过头去。
红毛伸长脖子,低声说:他想下来。
又一脚踹过去,幸好被他躲开了。
方远气疯了,大吼:就你机灵,滚一边去!
红毛嘀嘀咕咕,不情不愿地走开了。
瘦猴儿嘿嘿一笑,凑上前去:远哥,他想上厕所吧?
对对对,我要上厕所。萧靖忙不慌点头。
方远蹲下身,让他慢慢站稳,想了想,不放心说:我陪你去?
萧靖一顿,狐疑地看他一眼,却看不出一丝的玩笑之意,心头一跳,拒绝道: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远哥也是关心你。瘦猴儿叹息说。
红毛一听,点头附和:就是,你别多想,搞得好像远哥看上你了。
方远一听,深吸一口气,冲他咆哮:你闭嘴!
红毛害怕地缩了缩肩膀,委屈极了,他说错什么了?
就在两人争执之时,萧靖再也无法忍耐,拎着背包,一瘸一拐地走向小树林里。
身后,是一片浓密的树林,四下无人。
萧靖深吸一口气,从背包里取出一瓶止痛喷雾,喷洒全身后,四肢一片冰凉,稍稍减缓了疼痛。
然而,他的腹部伤得最重,还需涂抹药膏。
萧靖小心地解开衣扣,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往下,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
刁年下手狠辣,专挑不显眼又柔软的地方打,用皮带抽人更是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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