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回身,他小声道:去沙发那边吧。
顾辞念勾唇笑了下,抬起他的下巴咬了咬他的下唇亲了亲,慵懒笑道:喝个粥怎么是棉花糖的味?
一手端着粥,顾辞念俯身一手把玉淮星抱起往旁边的沙发走去。
坐在沙发上,他把玉淮星放在他腿上坐着,瞧着玉淮星喝完那碗粥,他低笑了下问道:现在知道饿了?还吃不吃?
玉淮星把碗放在桌面上摇摇头,搂着顾辞念的脖子他乖巧道:不吃了,已经饱了。
食量这么小,怎么长肉啊。顾辞念捏着玉淮星的下巴,微仰着头亲上他的唇,那是最后一幅画?
为了一幅画命都不想要了?搂着玉淮星的腰,他一个转身把玉淮星压在沙发上,捏着他的下巴说道,你自己什么身体不知道吗,还敢不吃饭?
玉淮星抿抿唇,乖巧道:以后不会了,念哥
看向顾辞念,他小声问道:这次回家你待几天啊?
顾辞念没有回答,而是吻上了他的唇,把他压在沙发上欺负。
那几天玉淮星要在开展前把画画完,他一直很怕自己没能和顾辞念多待点时间,但好在顾辞念这次回家待的时间有些长,在他画完画之前男人都没有离开。
那副画画完后,在画室里,顾辞念拉着玉淮星的手滑向他的指尖,连同画笔一起握住。
玉老师,教我画画呗?顾辞念握着玉淮星的手,沾着红色颜料的画笔在画纸上勾勒着。
顾辞念偶尔会这样去逗玉淮星,虽然试过好几次,可玉淮星还是没能习惯。
他垂下长睫,很轻的「嗯」了声。
两人在画室里画着画,只是颜料不知道怎么跑到他们身上,玉淮星白皙细腻的皮肤沾着红色的颜料,纯欲的让人血液燥热。
耀眼的太阳换成了皎洁的月光,大地一片银色,微风拂过,把白天的酷暑热气都吹散。
玉淮星在柔软的床上朦胧醒来,他朝房间瞄了两眼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画室,而是在房间里。
大概是在他昏过去后顾辞念把他带回了房间。
现在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抿了抿唇嘴角掠过一丝苦涩,几秒后门口忽然传来脚步声,他猛地抬眼看去。
看见门口的男人他弯着眉眼:念哥你还在啊?
顾辞念不知道什么时候换好了衣服,身上一身高定西装,头发往后梳起,他抿直的薄唇和锋利的眉有些凌厉,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我待会就要走了。他朝玉淮星走去,捏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的吻上他的唇,把这瘦弱的身体养胖些,不要再让我听到你不按时吃饭的消息。
玉淮星乖巧的点头,眉眼染上柔软的笑意。
顾总,该走了。李秘书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但是却只有声音没有看到人影。
顾辞念的占有欲很强,虽然玉淮星身上穿着睡衣,但是宽松的睡衣遮不住他修长的脖颈上的印痕。
如雪般白皙的皮肤衬得印痕更加的瞩目。
李秘书跟了顾辞念这么多年,早就摸透了顾辞念的脾性,自然不可能给自己找罪受。
玉淮星坐在床上看着顾辞念离开的背影,手不自觉的攥了攥被子,微微张口却什么话都没说。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从门口收回目光,他无意间忽然瞥见床头柜上的画他连忙起身想把画拿给顾辞念。
那是他给顾辞念画的画,虽然不知道顾辞念会不会喜欢,但他还是想送他。
着急起来时没想到腰酸软的根本用不上力气,一阵酸痛传来他深吸了一口气。
没管得及这些,他连忙拿着画忍着疼朝楼梯走去,一声「念哥」刚出口,话音还没落他没站住直接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在失去意识前他似乎听到了顾辞念在喊他,可是意识就像是黑暗里的一点亮光,逐渐被黑暗吞没。
星星记忆在脑海掠过,顾辞念把玉淮星抱紧了几分,眼里笼着慌张和歉意。
那天我不该走那么快的,要是我再迟一点走你想起了那张画就不用跑出来,更不会摔下楼梯。
那天看到玉淮星从楼梯上摔下来他的心脏忽然一阵剧疼,本能想上前护住玉淮星时却还是迟了一步。
在医院做了全身检查,好在伤势并不是很严重,但是摔到了头导致他那几天的记忆丧失。
医生说不确定什么时候会恢复,如果他的伤好了之后还没恢复可以刺激下他的记忆,不过这可能对病人来说会有些难受。
顾辞念没觉得那段记忆很重要,便没强迫玉淮星想起,只是没想到那段记忆过去那么多年也没有恢复。
顾辞念玉淮星靠在顾辞念的肩膀上轻声唤他,只是道,那副画呢?扔了吗?
那时候他在医院里醒来,看到顾辞念满身的戾气。
在他摔下楼梯前的那一周里发生的事他都不记得了,记忆还停留在他没有画出画,顾辞念也还没有回家前。
他怕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惹顾辞念生气,醒来后小心翼翼的什么都没敢说。
顾辞念从医生办公室回来,见到他醒后压着戾气进来,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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