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淮星眼眶微红,抓着顾辞念的手有些用力,他半垂着眼,浓密的长睫垂下,他低声轻喃:弄回来,你弄回来
顾辞念怔了怔,心脏忽然猛地揪了下。
再怎么迟钝他也看出玉淮星现在的状态不对,晲着他泛红的眼尾,他一把将玉淮星抱进怀里,手不自然地抚摸着他的背。
星星!他一手抱着玉淮星一手拨打医生的电话。
医生过来时玉淮星仅剩的精力也消耗殆尽,他被顾辞念抱在怀里,已经睡了过去。
把玉淮星刚才的症状告诉医生,他有些不安问道:他怎么会突然那样?
医生给玉淮星检查了一遍,摇了摇头道:他身体没有问题,应该是做了什么他害怕的梦之类的。
给玉淮星开了些安神的药,医生问道:顾少,玉先生以前发生过什么让他记忆深刻的事吗?
顾辞念低下眼看着蜷缩着身体把自己缩在被子里的人,他以前虽然查过玉淮星,可是因为对他过往没有兴趣便没有去看。
如今想起来,除了玉淮星饱受校园暴力的校园生活他对玉淮星一无所知。
当晚他发了条信息,坐在床边许久。
翌日醒来,玉淮星迷糊地睁开眼睛,抬眼看见顾辞念的脸时他微微征了怔。
昨晚酒意上头后的记忆他不记得了,只记得他半夜醒来了,他又梦到了以前那些可怕的记忆。
那些他想埋在记忆深处用黑匣子锁起来的记忆总会涌出,一点一点吞噬他仿佛在告诫他,他只能活在黑暗里,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光明。
揉了揉还发涨的太阳穴,他想想起点其他的事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长睫半垂,他伸手想推开顾辞念却猝不及防被一个翻身压在顾辞念身下。
顾辞念压着他,手自然弯着放在他的头顶处,俯身低头在他的唇上咬了下。
醒酒了?
玉淮星和顾辞念对视了几秒,微不可闻地「嗯」了声。
昨晚喝醉后你梦到了什么?顾辞念问。
玉淮星眸光微颤,下意识撇开视线,淡声道:不过一个噩梦罢了。
梦到了什么?顾辞念不依不饶。
玉淮星半垂眼睫轻笑了下,转回头望着顾辞念:你很在意?
顾辞念想要得到的东西一定会想方设法得到,可他没想到顾辞念的耐力挺好,竟然能装这么久。
嘴角微勾,他手抚上顾辞念的脸,暧昧一笑:情人的职责你倒是掌握了一些,可作为情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不知道吗?
他的指尖轻轻滑过顾辞念俊逸的侧脸,声音轻而媚,像是摄人心魂的妖精:情人就做好情人该做的,其余的别越界,这你该比我清楚吧?
这话是顾辞念教他的,以前他就连想顾辞念想给他打电话发信息都得斟酌许久。
顾辞念讨厌自己忙的时候被打扰,他因为太久没见过顾辞念很想他给他打电话时,最后得来的是顾辞念的不耐烦和毫不犹豫挂断电话的忙音。
那之后他就没敢随便打电话打扰顾辞念,即使再想他,在微博上看到顾辞念和别人一个又一个的热搜涌现,他也只是握紧手机没敢去打扰顾辞念。
他卑贱地守护着仅存着的微光,在那抹光逐渐要熄灭时,顾辞念又会施舍一般给予他一点温柔,让他在快要溺毙的旋涡里能喘上一口气。
玉淮星!顾辞念的温柔被打碎,他咬了咬牙,你一定要这样吗?
怎么了?玉淮星欣赏地看着顾辞念的表情,他无谓轻笑,是我逼你吗?你是喜欢背德的感觉?还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受虐,抖M?说实话这种癖好真的很变态。
顾辞念牙槽咬得「咔咔」响,他知道就算解释玉淮星也不会信的,所以没有解释。
捏起玉淮星的下巴,手扣着他的后脑勺把他按在自己的肩窝处,他沉声道:不管如何,你都别想离开我!
午饭后在书房进来汇报的人汇报完查到的信息,顾辞念脸色逐渐冷沉下来。
汇报的男人害怕地道:顾总,玉先生的信息被人特意抹掉了,我、我们实在查不到。
他花了很多力气去调查,可是玉淮星的信息不知道被谁抹去,他根本无从下手,只能查到玉淮星高中以来的资料,以往的资料根本查不到。
有意思。顾辞念望着手里的资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慢慢用力,纸张皱起,男人害怕得绷紧身体。
书房的空气像是被逐渐抽干,男人感觉自己大口都不敢喘,生怕下一秒会窒息而亡。
他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就像是站在刀尖上,此刻的他体会了一把「伴君如伴虎」。
滚。顾辞念很轻地道,身上的威压感却让人喘不过气,男人听到如蒙大赦立马麻溜地滚出去,此间呼吸都是绷着的。
把手里的资料朝前扔去,纸张散落开飘飘扬扬落在地上散了一地,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玉淮星高中时期以及最近的详细记录,但是以往的记录却是一片空白。
究竟是谁故意抹掉了玉淮星以往的记录?
眉心紧紧拧起,桌子上的杯子被扔向墙壁碎成了好些碎片,书房散落的纸张和碎开的玻璃碎片看起来满地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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