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父亲对视了一眼,陆澹又看了一眼魏昭身边的近卫统领,默契的打算静观其变。
他倒是要看看,魏昭安排了这样一场虎头蛇尾的刺杀,究竟意在何为?
“谢钧!给朕好好的查查,这些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到底是何人胆大包天,意图弑君!”
魏昭仿佛十分震怒的大发雷霆,但上辈子对魏昭已经十分了解的陆澹,却轻易的看出来他的怒火只是一种浮在表面的表演罢了。
他对于刺杀这件事情的反应,甚至还没有此时期盼接下来的发展的波动更大!
谢钧领命之后,便一抬手,命令自己手底下的人道。
“搜!给我将他们的尸体好好的搜一遍,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
“是!”
一直跟在谢钧身边的玄鸟卫轰然应是之后私下散开,十分巧合的这些人数,刚好与现场的尸体相差不是太远。
此时现场一片寂静,而谢钧亲自从皇上面前的龙案之上,帮皇上斟了一杯酒,亲手递给了皇上。
“还请皇上恕罪,稍后应该能有一些线索,请皇上喝杯酒压压惊稍候片刻。”
谢钧仿佛驯服的低着头,弯着腰,毕恭毕敬的仿佛在恳求皇上给他一点时间的请罪。
魏昭对谢钧这种做戏做全套的行为,心中表示了一定的赞赏,不疑有他的接过了谢钧手中的酒杯,直接一口喝了下去之说道。
“朕再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若找不到有用的线索,这个玄鸟卫指挥使的位置,便让有用的人来做吧!”
谢钧低着头,有些湿润的尾指动了动,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意,淡淡的说道。
“多谢皇上信任。”
很快,玄鸟卫就将从那些尸体上搜出的证据拿了出来,甚至还扛着两具尸体到了皇上御前。
一名玄鸟卫将手中的两个腰牌及一件衣服的布料呈上,跪下低头向皇上禀报道。
“启禀皇上,卑职等从这些人身上,搜到了两个腰牌,乃是……乃是……”
这个人吞吞吐吐,一副不知怎么开口好的样子。
“乃是什么?明说便是,吞吞吐吐干什么?”
谢钧脸色一沉,训斥道。
“乃是武宁侯亲卫的腰牌!不仅如此,还有一人身上穿的布料乃是边关战士独有的那种,而且皇上面前这二人,当初武宁侯初回京都之时,卑职等人还跟此二人交过手,认识他们!”
那人语气迅速的说完,就跪在地上不敢再发一言。
此时满朝哗然,都议论纷纷,不敢置信。
“皇上明鉴,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误会或者阴谋,武宁侯乃我大楚大元帅,一直以来对朝廷忠心耿耿从无二心,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武宁侯看着那两具亲卫的尸体脸色难看,还没有说话,就已经有官员连忙出来帮武宁侯辩解了。
“哼!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何阴谋误会,荒谬!请皇上治武宁侯死罪!”有为武宁侯辩解的人,自然有一门心思要收拾武宁侯的皇上的死忠。
“不过两个死人,两个腰牌罢了,死人不会说话,哪有什么人证物证俱在,武宁侯为国鞠躬尽瘁,皇上可莫要让有功之人蒙冤啊!”
“武宁侯自己都还没说话,你就来喊冤了,冤不冤就你知道,你是武宁侯肚子里的蛔虫?”
“我不知道你知道?哪有人入宫行刺还带着自己的身份腰牌的?就这点不算证据的东西,就要定武宁侯的罪?”
两拨人很快的就吵了起来,但大多数人还对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和这不停的反转反应不过来。
陆澹向帮武宁侯说话的官员拱了拱手表示感谢。
“皇上,这二人尸体,能否容臣一观?”
然后站了出来,对着皇上魏昭不紧不慢不卑不亢的说道。
仿佛这么大的变故,武宁侯府此时沦为刺杀皇上的嫌疑对象都不能让他脸上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
一直以来,时刻观察着陆澹的谢太师终于承认了,谢铭根本没办法跟陆澹相提并论,两个人根本不是一个层面上的对手。
如今的陆澹,对上曾经的他恐怕也能不落下风。
可这个本应该和谢家联系紧密的孙婿,终究是被谢芳华弄丢了,再也回不去了。
想起宫宴开始之前,陆澹那个深深的鞠躬,谢太师心里就沉沉的憋闷着,甚至觉得有些隐痛之感。
但他再看了看如今离皇上最近的谢钧,还好还好,他谢家的路还没有走绝。
他谢家还有翻盘的机会。
“陆大人曾任大理寺少卿,想必知道避嫌的道理,就不必看了吧?”谢钧出声制止道。
魏昭摆摆手道:“不必如此,既然陆世子想看,便让他也看看,看这二人是否是武宁侯的亲卫?”
陆澹没有管谢钧的话,直接就上去看了,武宁侯跟在陆澹的身后,也看到了那两张眼熟的脸,如今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
武宁侯闭了闭眼睛,能成为他亲卫的人,都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他自认自己还算有识人之明,是当真不愿意相信,跟随他多年的亲卫能被皇上策反。
除非皇上拿捏到了他们不得不那么做的把柄!
每一个亲卫的信息,武宁侯基本都知道个大概,眼前这两个人家中俱都是京都附近的人,且家中有他们割舍不下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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