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听武宁侯夫人的这话,明显是为她的提议动了心的。
有些想法她一个人很难做到,但加上武宁侯夫人就完全不一样了!
“夫人,我们首先看看能不能尽可能的保证我们自身的安全,如果能有点出其不意的反击之力就更好了。”姜邈说是这么说,但她其实也还没有形成更具体的想法。
“侯府之中有密室地道之类的吗?”
姜邈想起曾经看过的那些金蝉脱壳的计策,如果到时候武宁侯府真的被包围了,有个密室地道什么逃出生天就算比较难,拖拖时间什么的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武宁侯夫人有些傻眼的摇摇头,侯府里还真没什么密室地道之类的。虽然觉得这个主意好像有点怪怪的,但觉得好像又有点可行是怎么回事?
试探着说道:“要不然我秘密找人弄一个?”
“如果要弄的话,地道可能比密室好一些,但是一来是保密性要好,二来地道通向哪里,怎么掩人耳目,怎么挖起来难度最低动静最小且作用最大,这些问题都要好好考虑一下。”
姜邈慢慢的思索着说道:“我对侯府和周围的环境并不太熟,这些问题可能要侯夫人自己拿捏,保密和简单有效是最重要的。”
“对了夫人,上次世子放的那些烟花是在哪里买的?”
姜邈突然又想起来了一件事情,既然烟花已经有了,那火药肯定是有了的,不知道现在有没有炸药之类的。
“怎么突然问这个?”武宁侯夫人还正在思考着地道的事情呢,听到姜邈突然问道这个问题。
“京都有好几家卖烟花的烟花坊,做的最好的那家叫火树阁的,手艺巧夺天工,能在天上做出花朵和动物的图案来。”
虽然有些诧异,但武宁侯夫人还是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只是想着,烟花如果不考虑好看与否的话,能不能加大一些杀伤力。”
武宁侯夫人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情,烟花确实还是挺危险的。大概是五六年前吧,京都里最有名的烟花坊还不是火树阁,而是另一家叫什么名字我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
那烟花坊听说是试验新的烟花的时候,发生了意外,当时好像还死了好几个人,吃了官司之后就一蹶不振了,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了。”
姜邈一听就知道这意外肯定跟爆炸有关,她应该要去找一找,若是本来就有合适配方,倒比她找人另外一点一点试验要快的多。
跟武宁侯夫人商量完之后,她们二人就各自负责一个事情。
武宁侯夫人负责在武宁侯府搞出个合适的地道出来,而姜邈去试着找人看能不能搞出一个有点杀伤力和威胁力的炸药出来。
本来打算给自己放假的姜邈,想到这件事情,一时之间也没有了休假的想法,吃完中午饭之后,就又一身男装带着翠竹、余安和侍卫出了门。
经过调查和走访之后,姜邈终于带着人来到了一处已经落魄的烟花坊外面。
这家烟花坊的牌匾都已经有些陈旧破败,上面的星火阁三个字也早已经黯淡无光,与这条光鲜明亮的街道很是格格不入。
铺子里地方倒是不小,却显得空空荡荡,一个客人都没有不说,铺子里连点多余的装饰都没有。
正在姜邈试探着想往往进走找人的时候,突然又马蹄声从不远处响了起来。
姜邈眉头一皱,还真没想到又遇到了玄鸟卫。
如今能在这京都的街道中,肆无忌惮的骑马的人就只有这个所谓皇权特许的玄鸟卫了。
一抬头,正跟往这边看的领头的谢钧对上视线。
晦气!
姜邈心里暗道。
果然谢钧一拉马绳,哒哒的停在了姜邈身边,却没有看姜邈,反而是抬头看起了烟花坊的牌匾。
“来看烟花?”谢钧突然笑了笑说道:“花朝节那晚陆世子的烟花确实很好看,也很出名。”
这种在花朝节为妻子放烟花的创举,以前从未有过,不知成为了多少女子的闺阁中的一个梦想。
“陆世子失忆了做的事情而已,但你好像当真了?”
??
什么鬼?谢钧以为她是来干什么的?
对于谢钧突然冒出来跟她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姜邈本着多说多错,少说少错的原则,静观其变一言不发。
但谢钧好像误会了她不说话的原因,而是继续说道:“有些东西期待过多,最终只会失望。”
谁知道陆澹什么时候就恢复记忆了,沉浸在假象里面的人多少有些可悲了。可悲的若是一个绝色的女子,好像更让人遗憾一些。
谢钧驱马又往前走了两步,又是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但姜邈突然间瞳孔一缩,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谢钧顺着姜邈的目光低头一看,他面对着姜邈那一侧的靴子上,以及袍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鲜血染透!
只因为袍子和靴子都是深色的而不怎么明显,但是离得进了还是看的出来。
认出了血迹之后,姜邈甚至觉得自己的鼻子周围萦绕着血腥味。
谢钧看到姜邈仿佛被吓到了之后还故作镇定的神情,心中暗哂,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除了不动如山和戒备之外的表情。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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