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文峰大喊了声:“你别管!不关你的事。”
这句话刚说完,何伟一脚朝着他的胸膛踩下去,腥甜的感觉冲击喉咙,文峰难受地歪过头,血呛着喉咙溢出嘴角。
陈逆走过去,垂眸看了他一眼,动了动手腕,发出骨节“咔啪”的声音。
唇齿微张,嘲讽意味很浓:“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
没打多久,不远处传来了警车的声响,何伟瞳孔地震,难以置信地盯着陈逆看。
咬牙切齿地指着他:“你狠。”
说完倒退着跑到另一条街上。
文峰被送去了医院,陈逆去了一趟警局出来,就去了医院看他。
小孩儿看起来比较文静,坐在病床上正在输液。
门口遇到卖苹果的,他就顺手买了几个,放在一旁桌子上好看些。
“警察没联系你爸妈?”
文峰摇了摇头:“我没爸妈,我爸妈几年前出车祸去世了,我自己生活。”
陈逆没想到是这种状况,捏着小刀削着苹果一边问:“你怎么上学的?谁养你?”
文峰有些不好意思:“我自己,我学习好,学校有奖学金。”
要不是因为奖学金,他就去职高找陈逆了。
陈逆又问:“他们打你干什么?”
文峰不敢抬头,太丢人了,居然真的没打过,白瞎了他整天跑步锻炼身体,还在陈逆面前丢人现眼。
随后眼睛一亮说着:“哥,你打架可真帅,能教我吗?”
“打什么打?”陈逆皱着眉:“没看到我刚才报警了吗?我对象教的,不让我打架。”
文峰止不住笑意:“嫂子真好!”
“我没主动惹他们,是他们非要占了我们的篮球场,本来我们正在那儿玩着呢,他们每次都来捣乱,明明我们去得早,他们还先动的手打我朋友。”
前几天就因为这件事,学校都让他写检查了,文峰不想惹事,没想到出来买东西在路上被堵了。
“我也想报警来着,没来得及。”文峰又张了张唇:“谢谢陈哥。”
随后他有些苦恼:“你今天跟他们打架,他们肯定要因为我找你麻烦了。”
陈逆削完,自己咬了一口,挺好吃的。
“跟你没关系,本来也有点仇。”
“行了,你躺着吧。”陈逆指了指苹果:“你还吃吗?”
我也没吃啊。
文峰摇了摇头。
陈逆全部打包,站起身又咬了一口手里的。
“先走了,有事微信联系。”
联系?
文峰眼睛跟个点亮的小灯泡似的。
“哥!你以后想干什么?”
“我,我想知道!”
陈逆站在门口摆了摆手。
“到时候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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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兒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盯着还有些暗的房间,手指抓着一旁的闹钟看了一眼,已经下午两点多了。
大概是临走时陈逆拉上的窗帘,房间里特别暗。
扫了一眼微信,陈逆发来了好几条。
【醒了吗?】
【还在睡?】
【把饭吃了。】
【早餐别吃了,给小狗。】
【冰箱里有我买的三明治跟披萨,别喝冰的。】
【还没有醒吗?】
【睡得挺好。】
最后一条是接着的上一句。
【我的功劳。】
因此周兒没回复他,早餐已经凉掉了,小狗都不喜欢。
对它太过宠爱了,小狗远远要比她还挑食。
周兒把披萨跟三明治放在微波炉里热着,去洗漱完,蹲在一旁给小狗倒了狗粮。
之后从冰箱里拆了一瓶可乐,喝了小半罐,又吃了大半的披萨,抱着枕头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中途收到了舒穗的电话,即便两人有过短暂的争吵,舒穗这人向来大大咧咧,也从来不会计较这个,她性格直爽,也算是优点之一。
这也是周兒能在大学毕业之后还跟她关系颇好的原因。
周兒也能明白她为什么那么讨厌感情,她妈妈是个别人感情的插足者,为了钱生下她,她小时候在福利院长大,后来完全靠着自己的努力出国留学学医,所以面对一切感情都保持激进的态度。
她照常给周兒做了心理辅导,又让她填写了一系列的题目。
最后惊奇的发现,以前她每次都是百分之六十的卷面,这次生生压低到了百分之二十。
这是她在国外社交网站上创建的一个抑郁症病人的Test,此时还没完全完善,所以是隐藏状态,周兒便是第一个实验的人。
“你最近,干什么了??你这个也有点太宽张了吧。”
周兒捏着还有些酸的双腿,松散开口:“什么?”
“你知道这个测试的百分比有多难压下来吗?百分之一都很难,我这个可是采取了几万人花费了两三年才做出来的系统,后来去医院测试过,每次来检查的病人都只能降低百分之零点几的比率,你干什么了?”
舒穗有些震惊:“就因为那个男的????”
周兒感觉不到自己的变化,也不明白到底有没有舒穗说的那样夸张。
她禁不住笑了声:“你这么惊讶干什么?”
“嗯……”舒穗蹦出一个:“crazy。”
周兒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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