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鹿察觉到靳博屹身上突变的气势,挽上他的胳膊:“靳博屹,我想回去了。”
仇什么时候报都可以,不一定非要他在,她想给他留下点好印象。
温临微微转头撇了林以鹿一眼,眼里噙着讥诮和轻蔑:“林以鹿,你知道什么是小三吗?”
林以鹿抬了抬眼皮,不答反问:“你知道什么是普信男吗?你简直普信男天花板,谁也比不过你。”
“你说你这条件要找什么男人没有?”温临冷讽:“非要盯着我妹的男人,你是贱——”
话音未落,靳博屹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往温临脸上招呼,一拳头落下后,靳博屹没给温临任何反应缓冲的时机,把他压在洗手台上,揪着他的领带绕了脖子一圈,勒住。
温临被制的死死的,动都动不了。
靳博屹注意着力道,扣住他的脖子,让他持着往后仰的姿势,随即漫不经心看向林以鹿:“报仇吧,想怎么打,踢哪里都行。”
林以鹿挑了挑眉,手指了一个地方:“那里也行?”
“你还挺会挑地方的。”
“可以吗?”
“痛的又不是你老公,有什么不可以的。”靳博屹随手拿起旁边的洗手液丢她:“别用脚踢,脏,用这个砸吧。”
林以鹿往后退了几步,抛了抛手中有点分量的洗手液,眯上一只眼睛,瞄准,挥手一丢!
正中目标。
靳博屹看着都觉得疼,更别说温临了。
靳博屹放开温临,温临痛得都说不出话来,蹲在地上蜷缩着身子。
“爽了吗?”靳博屹问。
林以鹿“嗯”了声,牵起靳博屹的手,五指穿过他的指缝,十指扣在一起:“走吧,出去喝酒!”
“不想回去了?”
“喝酒庆祝才有意思。”
酒吧人来人往,基本都是附近大学的学生,放眼望去,有好几个眼熟,但叫不上名字的。
靳博屹让调酒师调了杯低度数的鸡尾酒给林以鹿,调酒师边熟稔地摇晃着调酒壶边问:“大老板,这是你媳妇儿吗?”
“嗯,是我老婆。”
林以鹿坐在吧台高脚椅上,看他的侧头,心头滚烫:“你都还没跟我求婚。”
靳博屹看着她笑了下,“戒指已经给你了。”
林以鹿端着酒杯的动作一顿,“那个机械圆盒?”
“嗯。”
“你都没跟我说口令是什么。”
“自己猜。”
猜个鬼啊!
林以鹿这几个月一直忍着没拆,倒是天天在那傻呼呼的猜口令,什么情话、浪漫诗句、含有特殊含义的数字和方程式,她都猜了个遍,答案全是错的。
靳博屹戳了戳她脑袋:“笨蛋。”
林以鹿瞪他,“都是理科生,玩什么文科生那套。”
“我文理双修。”
林以鹿:“……”
好,你厉害,是我智商不够用行了吧。
两人坐在吧台前,有说有笑地聊了一晚,符礼晋中途有几次路过他俩,听到他们谈到什么曲率驱动技术,反重力飞行器之类的话题。
符礼晋听不懂他们谈论的话题和专业术语,太他妈高深了,根本不在他智商承受范围。
手机震了又震,林以鹿掏出来看了眼,谭倩发来了几条学校论坛的链接。
林以鹿好奇点开看了眼,快速看完标题,手机往下滑着手机页面,看完一条又接着看下一条。
靳博屹正和旁边的朋友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林以鹿把他手拉过来,双指将照片放大,仔细对比了下,和照片是同一款宇舶手表。
北礼国际高中的成年礼和毕业典礼可以邀请外校人来参加,不过,同学们一般都是邀请本地的朋友,很少会邀请远在上京或者他市的朋友。
靳博屹有认识的朋友在北礼国际高中读书?
成年礼和毕业典礼都过去快两年了,林以鹿实在没什么印象,更想不起来自己在典礼上见过靳博屹。
有很多张照片证明靳博屹曾经经常去他们北礼国际高中。
明明以前去过他们北礼国际,为什么他跟她说没去过?
有什么隐情?
好几个问题盘绕在心底,想问,但不想听到与她无关的答案。
林以鹿继续看谭倩发来的信息,越往前看越觉得离谱,什么暗恋,什么高中就在一起了,胡扯!他们读高中时就没见过几次好吧,怎么可能会是在那时候好上。
还有,说靳博屹暗恋她这个更好笑,他怎么可能会暗恋她?
靳博屹跟人聊完天了,悄悄凑过来:“在看什么?”
林以鹿把手机递给靳博屹,端起酒杯漫不经心地浅抿了几口,笑了笑:“他们说你暗恋我。”
作者有话说:
原谅听听更新不准时,白天上课,有时候晚上也有课,上完课还要做作业,写论文,一般晚上才开始码字。
明天有志愿活动,要出去一天,可能很晚才能更新,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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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吧台吊顶灯闪着光辉, 靳博屹握着手机的手微微一抖,垂下的眼帘遮住眼底的情绪,指腹徐徐滑着手机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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