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修花了多少钱?”
“三百多万……”靳博屹后知后觉,发现这姑娘在套他,说反话:“现在还在装修期,可能不止这数。”
“刚刚给你送衣服的那个朋友呢?”
“他回家陪女朋友了。”
“……”
你就没一个单身的朋友吗?
凌晨二点三十分。
身边突然多了个‘火炉’,林以鹿不习惯,有些困意了,但就是睡不着。
腰身被他双臂紧紧圈住,动弹困难不说,她穿的是一条露背的吊带睡衣,赤.裸的后背与他的上身紧紧密密相贴着,温热的触感抵着她,人特别不自在地往边上挪。
她往边上挪一点,他就贴过来,都到床边缘快要掉下去,他还要得寸进尺。
林以鹿转过身,暗暗的夜灯下,鼻尖不留一丝空隙相触,气息相缠,酥麻的痒意浸透蔓延到周身,如羽毛划过心头,紧接着牢牢盘附着整个心脏。
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声,砰、砰、砰……宛如雷点,一下一下敲打在耳边。
暖光下蔓延牵扯出暧昧持续升温,靳博屹看着她的眼睛,不停缠绕在心头的情愫越收越紧,被敛下的欲.望不受控制的点燃,噼里啪啦地燃烧起。
一个翻身,他整个人压上去,强劲有力的臂弯撑在她身侧,情难自禁的俯身覆唇吻住她,缠着她的舌头,身体渐进滚烫,两道呼吸和胸膛里那颗心疼愈演愈烈,有点超负荷了。
密密麻麻地吻落下,靳博屹未间断的热吻触碰到染了胭脂般的耳垂和耳廓。
林以鹿瞬间一个激灵,蹬了下。
靳博屹停下看她,挑了挑眉梢,似是要验证什么一样,又往那亲了亲。
电流般细微的快感席卷全身,林以鹿脸颊泛起嫣然的红,呼吸都乱了,她别过头推他,侧脸隐透着几分迷离。
靳博屹单手扣住她两只手,坏里坏气的笑着:“不想亲了?”
“困了……”
“是么,”靳博屹放开她的手,躺好,“我看你挺精神的,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
“……”到底是谁吃谁啊。
靳博屹身上的肌肉线条很明显,锁骨弧度深邃好看,喉结弧线锋利。
林以鹿视线微垂,靳博屹突然抓住她的手放着自己腹肌上:“想摸就摸,你害羞别扭个什么劲儿。”
灼人又滚烫,林以鹿真的没忍住摸了两下,一块快腹肌跟鹅卵石一样,硬实,是专门练过,不是奶油充的。
“喜欢吗?”他问。
“也就一般般吧。”林以鹿轻轻捏了他一把,好奇问道:“你睡觉都不穿上衣的吗?”
靳博屹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手拨弄着她的头发,一副浪荡子的模样:“穿啊,我看你挺欣赏我身材,想让你饱饱眼福,省得你以后天天惦记。”
“……”
磨了会儿,靳博屹总算肯穿上衣服了,他不穿显得他像她买回来睡的小白脸。
两人都没什么睡意,靠在床头上,聊了会儿学习上的事,聊着聊着林以鹿就睡着了。
靳博屹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帮她盖好被子,圈着她的腰锁在怀里一起入睡。
作者有话说:
劳动节快乐鸭~
听听明天约了小姐妹玩,不加更~(过几天补上!)
第40章
林以鹿是被热醒的。
窗帘的缝隙透着淡淡的晨光, 空调还在吹着冷气,空气微凉,身后贴着的大火炉像是要烧着了,她掀开被子一角, 往边上凉爽的地方挪了挪。
还没一会儿, 火炉又把她勾了回去。
温热滚烫的呼吸轻轻呼在她颈后, 一股难以言说的暖意轻轻划入心扉,止不住的悸动随着他呼吸的频率, 朦胧而奇妙地在心里肆意燎原。
林以鹿睁开眼睛,轻慢地转过身,他的睡颜落进她的眼底, 还没细细看, 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鹿子。”
是蓉嫂。
靳博屹听到动静,闭着的眼睛睁开一条缝,隐现着迷茫。
林以鹿食指放在唇上,低声说:“别出声。”
“……我是奸夫?”他半醒着,音色磁哑倦懒,还透着浓浓的睡意。
“难道不是?”
她反了他一句, 调皮似的拉高被子盖住他的头。
林以鹿每天都要求自己起很早,怕醒不了就让蓉嫂来叫她。如果有特殊情况,她会提前跟蓉嫂说, 但昨天她忘记说了。
门外蓉嫂没听到动静,又敲了下:“鹿子, 醒了吗?”
“醒了。”林以鹿连忙应了句, 刚准备下床, 房间内又响起蓉嫂的声音:“林先生过来了, 在楼下。”
“……?”
林以鹿坐在床边, 闻言僵住,问:“我爸过来干嘛?”
“你身体不是不舒服吗?他来看看你,你收拾收拾下楼,容嫂去给你们弄早餐。”
“好……”
林以鹿人傻了,突然间真的有一种被抓奸在床的感觉。
靳博屹听到蓉嫂的话,眨了眨眼,短暂地迷蒙后,他以最快的速度清醒过来,靠坐在床头上侧额看她。
黑色的短发有些乱,他拿枕头戳了下她:“我要不要下去见见。”
“你说呢。”林以鹿想死的心都有了:“奸夫。”
靳博屹的鞋子就放在鞋柜里,她不信林宥绅和蓉姨拿鞋时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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