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娘有些不自在地把手拽出来,有些嫌弃地道:“还是这么啰嗦。”
两个人对视片刻,苏姨娘笑着把路让开,梅姨娘抬脚走了。
看着她英姿飒爽的背影,苏姨娘目露不舍,低声喃喃道:“一把岁数了,折腾什么呢,侯府也不差,过点儿安生日子不好吗。”
丫鬟没听清,上前问道:“姨娘您说什么?”
苏姨娘回神儿:“啊,没什么,走吧,四公子的聘礼还没清点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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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哥哥,我手疼!”
在人前大方得体,举止端庄,可一回到自己的院子,打发了丫鬟们出去,沈灵舟就闹腾起来。
往榻上一躺,一会儿这疼,一会儿那疼,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吃松子,娇气得要命。
宁奕驰忍着笑,任劳任怨地伺候着,满足了她所有的要求之后,又像哄小娃娃一般,抱在手里柔声哄着:“哪只手疼?”
沈灵舟躺在他的腿上,把两只手都伸了出去,哼了一声:“两只都疼。”
昨天晚上把她闹腾成那样,今天她可要让他知道知道被人折|腾的滋味。
猜中她的心思,宁奕驰自认理亏,任劳任怨地握住她的双手,慢慢揉着。
沈灵舟咕哝着:“光按手没用,腰还酸着,腿也疼呢。”
“好,为夫马上帮夫人按。”宁奕驰温声道,轻轻把她放在榻上,让她趴在榻上,按照指示给她按着。
被按得舒坦,沈灵舟慢慢闭上眼睛。只觉得一身的疲累袭来,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宁奕驰轻笑一声,慢慢帮她翻了个身,给她盖好被子,随后在她身边躺下,撑着头侧身看着她,满眼宠溺。
接连两晚,沈灵舟终于亲身领教了宁世子的充沛体力,她自愧不如。
可在所有事上都纵着她宠着她的狗男人,偏偏在这件事上,不管她是撒娇服软,还是发脾气咬他踢他,他都一定要连哄带骗,心满意足才会罢手。
每次他都会不要脸的说什么,他洁身自好二十多年,就是为了等到她,她得多心疼心疼他。
还说什么,攒了那么多年的力气,一下子有些收不住,让夫人暂且多担待担待,等过阵子就好了。
装可怜,卖惨,每每骗得沈灵舟不忍心拒绝,就那么一次又一次如了他的意。
最可气的是,她累得白天昏昏欲睡,起不来,而那个罪魁祸首却是神采奕奕,精神抖擞。
弄得到了每当夜晚,沈灵舟一看见他迈步朝床榻走来,她的心尖就忍不住发颤。
等到回门的时候,沈灵舟借口为了方便隔日给九哥和叔叔送行,要留下来住。她想好好歇一晚。
叔叔沈之渊,九哥左允铮都是大忙人,多留这几日,无非就是想等着她回门。如今见她一切都好,就都张罗着走。
镇远侯府离周家也不算远,按理说二人可回府去住,明儿一早再过来送行,留下来住,多少有些不合规矩。
众人都看着宁奕驰,沈灵舟也眼巴巴看着他。
猜到了沈灵舟的心思,宁奕驰笑着松了口。
吃了晚饭,回到自己以前住的院子,在屋子门口,沈灵舟拉着宁奕驰的手,装模作样的说:“世子哥哥,在舅舅家,我们不好同住,就先委屈你去住厢房了。”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忽悠人,宁奕驰忍笑点头:“好,就听夫人的。”
看着他进了东厢房的门,沈灵舟拍着胸口。
我天,还好,还好,总算逃过一晚,终于可以睡个安生觉了。
可等到半夜,沈灵舟正睡得迷糊,就落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一闻到那熟悉的松香味,沈灵舟一个激灵就醒了,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是宁奕驰。
她伸手推着他,刚刚睡醒的声音又娇又憨:“世子哥哥,我要自己睡。”
宁奕驰摸着她的头柔声道:“莫怕,今晚好生休息,不让你受累。”
原先那么多年,他一个人睡也不觉得有什么,可如今娶了妻,再分开,手里空落落的,心里也空落落的,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于是只好半夜又寻了来。
沈灵舟这几天实在是被骗怕了,不确定地问:“世子哥哥,你是说真的?”
宁奕驰轻笑:“当然。”
沈灵舟伸出小手指头:“拉勾,骗人是小狗。”
宁奕驰伸出小手指头勾住她的:“好,骗人是小狗。”
沈灵舟这才笑了,往前拱了拱,合眼睡去。
一夜好眠,第二日,沈灵舟比往日早醒了些。
收拾妥当,刚吃了早饭,常山就来报说沈将军和九皇子那边已经收拾妥当,准备启程了。
二人随着众人一同出门,乘马车把他们送到了城门外。
先是依依不舍地和叔叔婶婶和弟弟告别。
沈灵舟抱着已经快抱不动的胖弟弟,在他脸蛋上亲了又亲,好半天也舍不得撒手。
沈辰阳嘿嘿笑着,凑近她的耳边小声说:“姐姐,你不要难过,娘亲说了,等你给我生了小外甥,娘亲就会带我来看你的。”
沈灵舟老脸一红,在胖小子的屁股蛋上拍了两巴掌:“胡说八道。”
宁奕驰把这话听进耳中,笑着应:“沈大公子说的对。”
沈灵舟瞪他一眼,把沈辰阳放下,又抱了抱婶婶,这才催促他们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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