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舍捧着付薛玥的臀部,翻过她的身体,让她保持着一个跪着的姿势,而后将肉棒抽出,在她饱满的阴唇上磨了磨,接着重新插了进去。
被硕大的性器再度进入。
一抽一插,小逼那里都发出了“啵唧”的一声响声。
秦舍吻向她贴了创可贴的那只手指:“今天怎么没去公司?”
不用自己主动在上面挺着腰吞吐他的肉棒,付薛玥显然轻松了很多,也能分出点思绪回答秦舍的问题。
“你不是生病了吗?我要是去了公司,你怎么办?”顶到深处,付薛玥不免泄出呻吟,被顶得嘤咛一声。
“难受也好,舒服也罢,身边有人没人,我怎么样都是一天。”虽然这样说着,但秦舍的声音还是不掩落寞。
“那怎么行?”面前被放上一个软枕垫着,不至于让她在疯狂的撞击下磕到脑袋。
“生病了总是脆弱的,生理上和心理上都渴望陪伴,虽然你不说,但我想你在内心深处总是希望能有人陪伴。”
手够着她的胸捏了捏。
秦舍把她掰过来,又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能够清楚的看着她的脸。
眼里是汹涌的波涛。
像找到突破口一样,秦舍的眼神立即又变得凌厉起来:“那你呢?你是怎么想我的?”
“我生了病你留下照顾我,又买了饭菜要给我烧饭。”
“付薛玥!”
“嗯?”她对上秦舍的眼神,禁不住那样的炽热,又迅速离开。
“你是不是还喜欢我?”是不是还忘不了我们的曾经。
被秦舍说中了。
付薛玥突然沉默下来。
这么多年的感情她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喜欢了那么久,一直放在心里,不可能就这样割舍下。
她的一举一动的落入秦舍眼里。
想别过头去。
但秦舍始终不让她移开。
两人就这么四目相对,彼此眼中的所有都被看了个遍。
情绪也暴露无遗。
付薛玥不愿点头,甚至也不愿开口说什么。
她怕她一开口就被秦舍识破。
可秦舍偏不遂了她的意,加快了下身抽插的速度,逼着她泄出几声细碎的呻吟。
喜欢怎么样?
不喜欢怎么样?
既然感情中有过裂痕,那重新在一起之后能保证不再像从前那样再有同样的矛盾吗?
那种痛彻心扉的感受,付薛玥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彻夜难眠,枕着枕头流着整夜的眼泪。
纵使分手后的那段时间她表面上表现的很潇洒,可在漆黑又漫长的夜里,她一边在清醒和欲望中沉沦,另一边又在道德和真相中挣扎,有时候思念大于理性,她难免不会深深的挂念他。
人在自己的舒适圈待久了总是不愿意去改变。
好像跟秦舍现在的状态也很好,改变了之后会是什么样?会不会还没现在好?
在和秦舍重逢之后付薛玥经常会去这样想。
呻吟声泄出。
付薛玥的口里被塞入两根手指,比她的口腔的温度还要更热一点,秦舍就这搅弄着她的舌,刮蹭着她的内壁,蹭得她口中痒痒的,溢出更多高昂又细碎的喘息声。
“你要是不是忘不掉我,又怎么会这样关心我?”情绪到了一个顶端,秦舍的眼尾都有些发红。
后脑勺被扣着,想移也移不开。
付薛玥只能硬着头皮,慌不择口:“对人的关心也分很多种,我这是对普通朋友的关心。对普通朋友关心一下也不行吗?”
“普通朋友?”秦舍脸色异常的难看,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着四个字。
“难道分手之后我们连普通朋友也做不成吗?”
“天天在同一张床上睡着,盖同一床被子,你敢说我们这样的关系只是普通朋友?”
“那……普通室友?”此刻的付薛玥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秦舍开始更加猛烈地撞她,一下比一下用力,碾磨着她的内壁,鸡巴和棒身上的青筋把甬道撑开,使劲往她的敏感点上撞。
他撞击的力度大的惊人。
整个卧室内都是“啪啪啪”囊袋拍打在屁股上的响声以及“噗呲噗呲”带出的穴水声,完全没有他之前所说的那种“生病了力气不够”的感觉。
她看他力气够得很。
哆嗦着往前爬一步,他都能把她拉过来压在底下接着狠肏。
把她肏得叁天下不来床都绰绰有余。
自重逢以来,这是付薛玥第一次看到秦舍那么生气的样子,可能以前都是说说,但这次是真的想把她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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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得受不了哆嗦着往前爬,发现了又被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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