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口勿,都带着几分掠夺和强势。
如同狂风暴雨,打得姜舒措手不及。
好几次她都想推开他,想说上去。
地上凉。
周中锋却不轻不重的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暗哑,“我们还没在地上来过。”
话还未落,就直接一个翻转,顷刻间,姜舒兰就坐在他的腰上。
姜舒兰惊呼一声,“周中锋。”
声音还没喊完,就被一阵狂风暴雨袭来。
姜舒兰觉得对方像是一个疯子,一遍遍跟她证明。
即使,结扎了,也丝毫不影响使用。
这一晚,竹床没有摇曳,但是地面上的被单,却被染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痕迹,屋内气氛升温,带着说不出的旖旎。
一晚放纵的后果就是。
姜舒兰第二天差点下不来床。
浑身都仿佛被人打了一顿一样,腰酸背痛,还有那腿,走路都是一阵打飘,双脚无力。
看的周奶奶,忍不住瞪了好几眼自家孙子。
连带着早上的白粥,都变成了乌鸡人参汤,用来给舒兰补气血来了。
姜舒兰看到那乌鸡汤,顿时脸一红,差点没把脸给埋到碗里面。
太丢人了。
昨晚上的动静实在太大了,连带着老人都跟着听到了。
姜舒兰只想窘的找个地缝钻进去,唯独,周中锋面色不变,给姜舒兰夹了一个乌鸡腿,“昨晚上太辛苦,多补下身体。”
这话一落,坐在椅子上吃饭的闹闹,糊着一脸米粒,懵懵地问道,“妈,你昨晚上下地干活了吗?”
去东北之后,闹闹才知道,原来下地干活那么辛苦啊。
看看大舅舅他们,每天都累的不行。
所以,在闹闹的眼里,在也没有比下地干活更辛苦的事情。
姜舒兰一听到这个问题,差点没晕倒,忍不住在桌子下面,狠狠地踹了一脚周中锋。
周中锋面不改色地说道,“是,你妈妈下地干活了,看到外面那一块地没?是你妈妈挖了一晚上的。”
实则不然,而是他早上晨练的时候,顺带把那一块豆角架给拆了,又把地给翻了,准备重新种别的菜了。
这话一说。
闹闹有些心疼姜舒兰,忙把自己碗里面唯一的荷包蛋,颤颤巍巍的夹到姜舒兰碗里,好几次都差点掉了。
好在是有惊无险,总算是把鸡蛋夹了过去。
“妈妈,你好辛苦,多补补身体。”
姜舒兰,“……”
周爷爷和周奶奶以及李姨三人,乐得看笑话。
唯独,周中锋面不改色道,“你妈妈不饿,我帮你妈妈吃。”
于是,刚到姜舒兰碗里面的荷包蛋,还没焐热,就被周中锋夹走,一口吃掉了。
闹闹看了看碗,又看了看周中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爸爸,坏!”
“蛋蛋还给妈妈!”
这——
不知道是谁吃饭,喷了出来。
连带着周中锋的肩膀,都跟着抖动了下。
姜舒兰实在是吃不下去了,只觉得这一顿饭味道也变了。
她放下碗,过去抱着大哭的闹闹,塞到了周中锋怀里,“自己哄。”
周中锋嗯了一声,也不吃了,抱着闹闹就出门,“走吧,跟爸爸一起训练。”
这下,哭声戛然而止。
爸爸的训练好辛苦。
闹闹和安安都被训练过一段时间,后来实在是起不来,就放弃了。
但是万万没想到,魔鬼爸爸又开始了。
闹闹不由得转着眼珠,朝着弟弟求救,安安老神在在的吃着荷包蛋,瞧着那动作,极为秀气。
“爸爸,哥哥昨晚上做梦,喊你了。”
一句话,让周中锋迟疑了下,到底是心软了。
看着还白嫩嫩,跟奶团子一样的儿子,他犹豫了下。
旁边的闹闹,再接再厉,朝着周奶奶拼命的使唤眼色,可怜兮兮的求救,“祖祖。”
周奶奶刚要开口。
周中锋那迟疑的心,瞬间跟着坚定了起来,这孩子在家里无法无天,大家都宠着他。
这样下去,这孩子显然被宠的无法无天。
“今天喊谁都不行,必须训练。”
顿了顿,他还看向安安,“安安一起来。”
这——
安安叹了口气,擦了擦嘴,认命的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朝着闹闹说道,“哥哥,下次咱们能聪明点吗?”
像他求救就够了,为什么要像祖祖求救?
这不是双倍的力量,变负数吗?
闹闹哭丧着一张脸,被周中锋夹在胳膊下面,懊恼道,“哥哥对不起你。”
安安摆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说完,把自己脖子递过去。
周中锋,“?”
“爸,拎着我。”
周中锋,“……”
姜舒兰一连着歇息了两天,这才去了司务长办公室,把积攒了一个多月的工作,全部拿出来。
足足马不停蹄的忙活了一周,这才算是把手头上的工作,解决了一些。
她看着最近的收款单,以及出货单。
在津市和冀市两个地方上打了一个勾。
这两个地方虽然也有出货,但是出货的量并不理想。
她记录下来后。
便去借着电话,拨通了首都那边的电话,没多会,那边又再次回拨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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